第14章 聋老太太的可疑
三人一起走着，自行车被王烈骑走，还没还回来，半个小时之后，天早就黑透了，三人也回到了四合院儿。
刚一进院儿，在影壁后面的月亮门，就看到秦淮茹像望夫石一样站着，看到洪观回来，隐晦的给了一个幽怨的眼神。
洪观装作看不见，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了，如果今晚秦淮茹上门，就可以试试合欢功了。
跟秦淮茹擦身而过，突然回头“对了，秦淮茹，你是在等傻柱吧，他应该要晚一些回来，厂里今天有招待，他被点名做小灶了。”
秦淮茹没有失望，反而是喜意更甚，有招待，意味着傻柱带回来的东西会更好。
她也不等了，跟在洪观后面，走到了前院儿，刘海忠正在和闫埠贵聊天，刘海忠是一脸笑意，闫埠贵则是一脸的腻歪。
看到洪观跟李二和刘光天一起回来，看向洪观的眼神，就像是被始乱终弃的弃妇一样，给洪观整的一激灵！
李二和刘光天各回各家了，洪观来到两人面前，一人发了一根烟“怎么着，三大爷，我得罪你了？”
闫埠贵还没说话呢，刘海忠就拍着洪观的肩膀，老亲切的样子，整的让人腻歪“洪观，我没看错你，光天的工作还要谢谢你啊，要不他就成了街溜子了！”
这下洪观也明白了，刘海忠这个逗比，一定是跟闫埠贵显摆了，难怪他的脸色这么难看，此刻更是像吃了米田共一样！
“二大爷您客气了，成了大队长，正好有两个名额，李二家里是困难户，光天又赋闲在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这么说也是为了提前把闫埠贵的嘴堵住，你总不能跟贫困户抢名额吧，闫解成怎么说也是个临时工，刘光天还无业在家呢！
“不错，真不错，大队长应该是正科级了吧，跟我说说，怎么做到的？”
“嗐，二大爷，你不是知道吗？我拿命拼回来了的啊！”
“啊，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
“对了，三大爷，你刚才是要跟我说什么？”
闫埠贵猛吸了一口烟“没事，没事，我家里要吃饭了，就先回去了，咱们回聊！”说完把烟屁股踩灭，直接进屋了。
洪观也算松了口气，他是真不想跟闫埠贵磨叽，刘海忠还能当刀呢，闫家人都太聪明，身上又没有任务，废那个心干嘛！
夜幕如期而至，院里的人都睡着了，把今天的人拉进农场干活，秦淮茹也如期而至了。
把人拉进来，插上门，刚要亲下去，就被秦淮茹拦住了“怎么，这回不嫌弃我臭了？”
“嘿嘿，已经闻过了，只有香皂的味道！”
秦淮茹白眼一翻，真怕她蹦出来一句，贱人就是矫情“那我要是没洗干净呢？”
洪观前世是个死肥宅，但也知道这是送命题“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了，还问这种问题干嘛！”一用力，把人抱起来放到炕上，在秦淮茹的不依中，大战拉开序幕！
洪观采用的是双修的方法，虽然进步慢，但细水长流，不会伤害秦淮茹的身体，还有益处。
大战结束，秦淮茹咬了洪观一口“冤家，你的花样怎么那么多？”
“嘿嘿，人总在进步嘛，我还打算去鸽子市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老书，好好学习一下呢！”
秦淮茹不依的打了他一下“你这个流氓，不怕被人抓到啊，那你这轧钢厂保卫处大队长的名声可就毁了！”
“那我小心点呗，你不也舒服嘛！”
“唉，最近易忠海怀疑我了，上次想让我去地窖，我给拒绝了。”
“之前你是怎么做的？”
“我跟贾张氏配合呗，虽然会被易忠海占点便宜，但不会让他得手！”
“你想过不摸鱼，当一个更高级的钳工吗？”
“刚进厂的时候想过，可惜没成功，易忠海说我没天赋。”
洪观不屑的一笑“草，易忠海身为八级钳工，徒弟不说一百，也有八十了吧，都没天赋吗？听说最高的工级也就五级。”
“你的意思是？”
“这还不简单，你工级高了，挣得多了，还会被他拿捏，跟他下地窖吗？”
“我现在就不会了！”
“呵呵，你和傻柱，是他选的养老对象，要么你给他生个孩子，要么你跟了傻柱，一起给他养老，他不会给你机会，脱离他的掌控的，他一个月工资加上补贴有一百，根本不缺钱。”
“我当初也想过，但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真没想到他这么恶毒。”
“前段时间的风声你也听到了，刘海忠是七级锻工，好几个徒弟都是六级，已经有要考七级的了，易忠海呢，徒弟工级低，还不亲，他吃饭都是自己一个人！”
“你跟我说这个，是要对付易忠海吗？”
洪观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很聪明，等他废了，我就给你换个师父，到时候你好好学，钳工到二级，一个月就跟傻柱的钱差不多了。”
秦淮茹没说什么，只是靠在洪观怀里，一只手往下行，用行动报答，洪观当然不会掉链子，再次开始了双修！
将近十一点，秦淮茹累的不行撤退了，洪观静静的回味着，体内已经产生了内力，或者说一股气，很微弱，不小心感应，都不会发现那种。
第二天一早，刚一开门，两个小弟又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样“你们怎么又来这么早，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两人脸色一红，李二内向，嘴唇动了两下，没有说话，刘光天开朗，尴尬的挠头，用笑声掩饰“你们啊你们，进屋馏馒头吧，我不缺你们这一口吃的，我先洗漱！”
吃过早饭，来到厂里，今天仓库的人少，晚班的休息了。
上班的铃声响起，广播站也传出了声音“各位轧钢厂的工友，大家好，现在播一则通告，二食堂的何雨柱同志，昨天中午，在食堂跟其他工友发生口角，动手打人，造成严重的后果。
经厂领导研究，扣除两个月的工资，一年内不得考级，并负担受伤同志的医药费、误工费和营养费，记过一次，以观后效。”
广播连续播放了三次，洪观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了，系统给了反应，傻柱的白银宝箱到账了。
要说厂里也是够狠，昨天有招待，怕影响了傻柱发挥，一下午都没动静，今天才宣布，估计傻柱和易忠海都煞笔了。
这年代八大员确实牛逼，什么灾荒年饿不死厨子，但风向已经开始改变了，就算老杨不乐意，也不会为了傻柱得罪自己，李富贵就更不用说了，真当傻柱不给面子，他不记仇啊！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种送上门收拾傻柱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时间过的飞快，每天就是巡逻和训练，平淡之中，再次来到周末，拒绝了闫埠贵钓鱼的邀请，盯着聋老太太才是正事儿！
上午的时间很安静，到了下午，傻柱路过中院儿，去往后院儿了，在窗前看到的洪观，心情激动起来，难道机会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十分钟不到，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路过中院儿，洪观赶紧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两人的速度并不快，洪观轻松的跟了上去，聋老太太和傻柱也没展现什么反侦察意识，只是慢悠悠的来到什刹海旁边的一棵树下。
洪观远远的看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跟一个走向一个嗮太阳的老太太，傻柱在一边四处乱看，算是放哨。
距离有点远，还好不是前世的近视眼，目力也提升了一些，否则真不一定看得清。
只见聋老太太拿出一些票据，交给那个老太太，老太太从怀里拿出一块手绢，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些钱，数出一些，交给了聋老太太。
这一切看着没什么违和感，但最后的时候，聋老太太拉着那个老太太的手，不停的拍着，有轻有重，看着有点突兀，让洪观想起摩斯密码。
两人很快分开，傻柱背上聋老太太往回走，洪观躲到一边，那个老太太等了十分钟左右才离开，向着另外一个方向。
洪观跟上去，在一阵七拐八弯之后，看着她进入了一个大杂院，要比南锣鼓巷那边破一点儿！
这里的人，怎么都不像愿意花钱换票据的那种人啊，就算是遗老遗少，也不会愿意住在这种地方，用他们的话讲，那就是跌份啊！
记住院子的位置，洪观转身离开，周一的时候跟王处说一说，自己不是专业的，万一真有大问题，自己来查，很容易打草惊蛇。
到信托行，买了一套二手家具，有来历的那种，料子都是老黄花梨和紫檀的，在后世可是顶级的东西，现在不到五十块钱就拿下了。
从桌椅板凳，到柜子和床，全都齐活儿了。拒绝了让店门口的板爷儿送货，交了一些押金，借了信托行的大板车，一个人拉走了。
到了僻静的地方，全都收进农场的小屋，这东西太显眼，不打算在四合院儿用，前世看到的小说里，很多人一进院儿就装修房子，怎么好怎么来，那他妈不是找死吗？
别扯什么身份，风起了以后，多少大人物都凉了，看看亮剑里的李云龙什么下场，身份顶个屁用啊，还是放小屋里用保险，要是到了现代世界，还可以拿出来卖钱，做第一桶金。
板车还回去，拿回押金，正往四合院儿走呢，后面响起汽车喇叭声，刚要回头，汽车停在洪观身边，车窗摇下来，里面坐的正是李富贵！
“洪观，这是去哪啊？我送送你？”
“不麻烦李厂长了，我就是溜溜弯，正准备回家呢！”
“那就是今天没事了？正好我弄了两瓶好酒，去我家吃饭，好好喝一顿。”
洪观一愣，这么直接吗？为了拉拢自己，身段放的这么低，还这么急切，是收到风了？
“行啊，李厂长给面子，我得兜着，只是这上门没带礼物，是不是不太好啊！”
“嗐，跟我客气什么，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人到就好，上车上车，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李厂长，我长你几岁，叫李哥就好。”
看到李厂长坐到另一边，给自己让了位置，洪观也没客气，开门上车“那就谢谢李哥了，也让我这粗人，尝尝好酒的味道。”
司机继续开车，两人聊的还是很开心的，很快来到一片楼区，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这里，不只是轧钢厂的领导，很多厂子的领导都住在这里，算是一个工业部大院儿的感觉。
把两人放下，司机就被打发走了，跟着李富贵来到三楼，看着他拿出钥匙开门，招呼洪观进屋，房子装的很简单，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使用面积七八十平的样子。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卧室里出来，不像是很多小说里说的那样，很丑或者很胖，反而是身材不错，颜值至少是七十分，五官很立体，有股子英气。
“这是嫂子吧？”
“对这是我爱人，姓朱！”
“嫂子您好，正好跟李哥在路上碰到，没来得及买礼物，您见谅！”
女人点点头，露出一个笑容，却没有说话“爱玲，你帮着收拾几个菜，我跟洪老弟喝点，他可是年少有为，上次想偷厂里合金钢的坏分子，就是被老弟擒住的！”
女人的笑意更胜“那好，你们先喝会茶，我去厨房做饭，能让老李带回家的人可不多，一会儿您们好好喝点。”
给洪观拿出拖鞋，引着他来到沙发上坐下，让洪观等一会儿，亲自烧水泡茶，难怪老杨斗不过他，这人虽然是个小人，但在礼贤下士方面，就甩了老杨几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