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坏了,这泼猴怎么来天门了!
难蚌。
若不是亲眼所见,徐安山说什么都不信。
刚子也忒离谱了。
以后谁要说刚子是个伐木工他就跟谁急,这分明就是个幻术师,钻研的方向是迷惑自我。瞧着那真挚的一厢情愿,徐安山差点就要朝他敬礼瑞思拜了。
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给骗了啊。
徐安山真是于心不忍。
再这样下去刚子早晚要出事,像这种重症就得下猛药,整个诸天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药到病除的神医,既然他碰上了,怎么可能对刚子置之不理。
谁让他心善呢~
附耳的一句轻喃,恍若一柄重锤敲在了刚子的梦中,将他为自己编织出的水晶梦境敲的支离破碎。
他凝眸朝着徐安山望去。
恰好看到徐安山正朝着广寒宫主弹舌挑眉,而广寒宫主的脸颊上竟也浮现起了一抹嫣红。
【叮——】
【广寒宫主攻略进度提升10%】
“蛤?!”
望着眼前浮现的系统消息,都没等徐安山做声统子先坐不住了。
【握焯?】
【这特娘的真的假的,这也行?!】
嘛情况?
从头到尾统子都全程观看直播,生怕错过任何细节的统子眼睛都不敢多眨两下。
在统子的眼中...
徐安山就纯纯一个该溜子~
统子心底都想着,这回怕是要在广寒宫主心底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想要攻略怕是更难了,可谁能想到,这攻略进度不降反升,还能提升10%出来。
【哥们,忒假了吧】
“哼~~~”
看着眼前统子的消息,徐安山却是傲然的轻哼了声。
他悟了。
凭借着多年在婚恋市场厮杀的经验,他已然摸出了广寒宫主的命脉。
【你哼什么~】
这突然的进展,真在统子的意料之外。
“你呀,太嫩。”徐安山眼底伴着浅笑,“攻略个10%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收起你那没见过市面的嘴脸,好好看,好好学,哥们要开始装逼了~~~”
光幕前的统子一脸懵。
殊不知,徐安山的那抹浅笑,在刚子的眼底却是嘲讽拉满。
“小辈。”
“不要小瞧了我和广寒宫主的羁绊啊!!!”
一脸懵的广寒宫主更懵了。
羁绊?!
她跟刚子么?
这哥们多少是有些癔症了。
感谢上苍,竟让她在这种人的监视下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多年。
像这类人可都偏激的很,谁都不敢保证他下一步能够做出怎样偏执的事情出来,这么多年广寒宫主都安然无恙,这运气都能拿五万中奖两个亿了。
心中虽说后怕,看到刚子已提斧上前广寒宫主还是忍不住低呼。
“小心~”
“宫主莫慌,看我拿他。”徐安山笑着朝广寒宫主弹舌挑眉,这一幕就像是给为刚子增添了愤怒状态,握着巨斧的他浑身都涌现起赤红色的狂暴光芒。
“纳命~~~”
嘭~~~
站在原地的徐安山眼睛都还没从广寒宫主身上挪开,看都没看刚子一眼的他,身上突兀地浮现起一抹金光,旋即在广寒宫外一座巨大的金钟宛如泰山压顶将刚子狠狠的压在地上。
金钟之上烙印着生涩难懂的铭文,蕴藏巨大的能量。
“东皇钟!”
广寒宫主望了金钟半晌后低呼。
“东皇钟?”
被镇压不能动弹的刚子,听到广寒宫主的惊呼也不由得错愕的喊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撑着地面未果后,就只能吃力的扭头看着镇压在自己身上的金钟,还有那个站在徐安山身侧,抱着肩膀的东皇钟器灵。
这,貌似真的是东皇钟。
别看刚子是个伐木工,曾经他也有幸参与过一回由东皇太一主持的议会,那时他就曾远远的瞥到过东皇钟器灵一眼,那器灵跟这个站在徐安山身旁的器灵没有任何区别。
“钟姐,靠谱~”
徐安山笑吟吟的竖起大拇指,东皇钟闻言傲然一笑。
“稳~!”
“嗤~~~”就在这时,徐安山身侧又冒出来个半黑半白的少女满眼嫌弃,“就她手快,我出手一样能将那家伙镇压,就镇压了个半人半神的半圣修士,还稳~~~瞧给你嘚瑟那样。”
眼看这少女浮现,广寒宫主又凝声低呼。
“太极图?”
被镇压的刚子也一脸惊恐。
什么情况?
道域镇域之宝——太极图,她怎么也会在这小辈的手里?
唰唰唰~~~
就在广寒宫主和刚子震惊之时,一缕缕身影浮现在徐安山的身侧。
神农鼎、太虚神甲。
嘛呢?!
这是在开神器大会么?
“你到底是谁!”
被镇压在东皇钟下的刚子脸色难看,看到此间神器,刚子甚至都不敢再以‘小辈’去称呼徐安山。
“嘿~”
还朝着广寒宫主弹舌挑眉的徐安山,听到刚子的呼声笑吟吟的回眸,望着刚子眼眸中难以掩盖的惊恐,眉目中流露出一缕神秘的坏笑。
“你觉得,我是谁?”
此时,瑶池。
一身威压的金袍男人不怒自威,在他的面前还凝聚着一面帷幕,上面赫然是天门处的画面。
“还在看呐?”
忽然间,一缕端庄的身影款款而来。
“总感觉这心里不踏实。”金袍男人眉目紧锁,“这徐小子,他怎么可能就那么好说话,说走他就还真能走了,星河领域他都放出来了,在领域中他到底干嘛了,金母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锁着眉眼的金袍男人侧目,就好似想要征得认可一般。
“这小子什么性子,你我皆知。”
“就算他不会对个门吏动怒,那这门吏脸都没肿,你不觉得奇怪嘛?”
“你那心思可真够多的。”端庄女人忍不住摇头一叹,“你既然这么担心,你就直接让他进来就是,干嘛还非要将他拒之门外,他都多少年没有露面了,你不想见我还挺想这小子的~~~”
“你们这些女上神啊,都被那小子的嘴给唬了。”
金袍男人摇头,金母却是浑然不在意的笑着。
“那也是他有本事。旁人想唬我们,我们还不爱听呢~”
“害,你们呐~~~”
金袍男人满眼无奈的长叹着,正想背地蛐蛐徐安山几句的他,却在下一秒脸色微变,双眸盯着面前的帷幕。
“坏了。”
“这泼猴,怎么到天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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