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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古虐世界(九)

顾辞月坐在床边,一脸难以言喻的样子,双手攥紧膝上的布料,

她昨晚记得只是抱着苏暮来着,后来也只是拍了拍他,这……

苏暮此时衣衫不整,发也被散开,身上还有她口脂的痕迹,她刚刚醒来,之前苏暮头上的木簪也握在她手里,斜斜地抵在苏暮的心口上,另一手还抓着苏暮腰间被解开的玉带,

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梦行症,顾辞月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苏暮似乎有些动静,轻皱着眉,口中说着些什么,似是梦呓,

顾辞月犹豫片刻,她凑近,

“辞月…放开……别…”

顾辞月:!!

什么情况!她昨晚真干了什么?不会吧!

顾辞月想起刚才醒来的一切,她不会真的有梦行症吧!这么勇猛,这么孟浪吗!

顾辞月倒吸一口凉气,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苏暮就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在空中碰撞,他又闭上眼,声音沙哑至极,似还有些委屈,

“娘子,继续吧,为夫没有反抗的力气。”

顾辞月惊了!她大惊失色!

“不…不是,继…继续什么?”

苏暮偏偏头,露出脖颈上的痕迹,没有言语,

顾辞月皱眉努力回想着昨晚,时不时闪过的片段中,她好像真的在苏暮的身上吻过,

她狠狠拧眉,

顾辞月啊顾辞月,你怎么睡着了能做到如此啊!

“咳,那个…王爷,臣妾昨晚都干了什么?”

苏暮翻身背过去,

“无非是梦行症,趁为夫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又不敢惊扰你,对为夫上下其手。”

说到最后,顾辞月看着他的背,感觉他似是抽泣一般,

她以为是自己那番作为伤了苏暮的男子尊严,

而苏暮只是在笑,他已经醒了片刻,知道自家王妃在床边坐了许久,

为了达到目的,他强行忍住,酝酿,逼出几滴泪,他坐起身,面向顾辞月,

“王妃昨晚还拿着本王的木簪,制住本王不让动。”

苏暮眼睛湿漉漉的,仿佛泛着水汽,他又垂下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辞月再一次惊于自己的行为,但她隐隐感到有一丝不对劲,怎么那么像演的,

苏暮稍稍拉开左肩衣物,

“娘子,你还咬为夫。”

看见那渗血凝固的牙印,她彻底信了,其他的能作假,可这牙印总不能苏暮自己咬的吧,她彻底信了昨晚自己对苏暮做了什么,

苏暮见她面上有了愧疚之色,心下也松了口气,若不是昨晚顾辞月像是梦见吃的咬了他一口,还真穿帮了,

顾辞月将他衣服一层层拉好,

“咳,王爷,冒犯了。”

苏暮支起上身,刚刚被拉上的衣襟又散开,

“王妃,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咬完本王,又点本王不知哪里,让本王昏昏沉沉睡过去,王妃你…。”

真假!

顾辞月难以置信,她真是有点能力在身上的,

难道是之前点成习惯了?梦行症也会这么干嘛?!

她干笑道,

“哈,哈哈,真!真是……”

真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苏暮见她这番样子,故作虚弱着下床,像是腿软般,差点儿磕到地上,

顾辞月看的心慌,赶紧去搀,

她昨晚干什么了到底!!这太诡异了!!

“王…王爷,想要干什么?”

她感觉现在跟苏暮说话都奇奇怪怪的,

“本王想更衣,束发,漱洗,可现在……”

苏暮像是无奈极了,他握了握拳,似是都攥不紧,看过去情绪有些失落,

顾辞月自告奋勇,

“臣妾来!”

但好像除了她之外也没人能帮苏暮了,

阳光透过窗,洒在苏暮的身上,让他看起来镀上了一层暖意,他笑盈盈的轻轻点头,

“那就…劳烦王妃了。”

顾辞月先是帮着给苏暮衣襟系好,而后让苏暮坐在梳妆台前,她拿着梳子,梳着那如墨的发,

那发很是柔顺,乌黑乌黑的发丝在手中穿过,像流淌的上好黑色绸缎,

阳光明媚,照射着,看起来很漂亮,

仿佛不知道为什么顾辞月停下一般,他微微侧身,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皮肤白皙到像是要发光,眸子也透出浅棕色来,眼波流转间,那瞳孔如同闪闪发光的棕色宝石,

“王妃?”

他歪歪头,

好!好漂亮!顾辞月心里此时只有这一个想法,

但很快她摇摇头,昨晚虽不清楚自己都干了什么,但眼下的想法倒的确孟浪,

顾辞月正了正苏暮的头,继续梳着,

可正当她要拿起苏暮之前那木簪时,苏暮却递给她一支玉簪,正是她昨晚买的那支,

“本王想簪这支,劳烦王妃了。”

顾辞月怔愣片刻,而后唇角微扬,

“好”

待一切妥当后,两人简单漱洗了一番,便回了王府,

书房内,

“王爷你的膝?”

“本王已无大碍,王妃的药膏很好用”

“嗯”

顾辞月也不知道苏暮拉着她来书房干什么,她站在那里,而苏暮在找着什么,她感觉有些不自在,

只觉得两人的对话也干巴巴地,

顾辞月想了想,随后说道,

“王爷,臣妾与你分房睡吧!”

刚刚找到东西,眼里有着光,面上满是笑意的苏暮:?

他面色一僵,

“为何?”

顾辞月退后一步,有点儿含糊其词,

“嗯……臣妾怕…怕再如昨夜一般孟浪,臣妾现在就去准备。”

言罢,只一闪身,便不见人影,

苏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般难以形容。

愣了一会,他缓缓打开刚才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玉盒,随着他的打开,一支红色桃木制的桃花簪在其中静静卧着,

这支簪是他亲手雕刻的,朵朵桃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当初便是为顾辞月所做,但苦于一直没能送出去,却误打误撞恰巧顾辞月喜欢桃花,

昨夜他便有了想法,要将簪子给顾辞月,可…现在又没能送出,

他轻叹口气,怪他没给自己留条退路,让顾辞月对她梦行症深信不疑。

苏暮轻轻将盒子合上,将其收于袖中,走出书房去寻顾辞月,

可走到院中时,却被下人告知顾辞月已收拾好,去了别院松净居,

苏暮懵了一瞬,而后有些气恼,

好你个顾辞月,跑的倒快的很。

等他前去松净居时,却不见顾辞月人影,问了下人,却说顾辞月刚走不久,

原本,苏暮以为,顾辞月只是恰巧不在,

可接下来的每一次去寻,顾辞月要么刚走,要么就是让下人告知他说她去了酒楼还未归,

这样过了一月,苏暮再怎么也知道顾辞月是在躲他。

这日……

顾辞月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近些天,总是有些嗜睡和乏力,

只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最近操劳着酒楼事宜,

经富利一事后,她愈加小心谨慎了几分,出门带着人,将富利的酒楼接手后,才发觉苏暮给她处理好了一切,

因着酒楼扩大,她最近有些忙,但也有意躲着苏暮,

那日之后,她怎么想怎么怪异,自觉无颜面对,白日近乎都不在府中,只深夜归来,

推开院门,一如即往的,内里暗着,这是她吩咐过的,因有时她会因事留宿酒楼,点着,未免浪费烛火,

将房门打开,迎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酒气,

酒?

她暗自感觉不对劲,却因这味道也有些犯恶心,

顾辞月谨慎打量着房内,却在她房内桌上看到了一趴伏的人,还有一地的酒壶,酒罐,

她小心靠近,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凑到那人面前,

顾辞月定睛一看,正是一月未见的苏暮,

她将烛台逐个点燃,屋内亮堂起来,摇曳的烛光映衬着桌上人脸色潮红,配合着地上的东西,俨然喝了不少。

顾辞月有些头疼,

跑她这喝酒干什么?自己身体怎么样喝了这么多,

她轻轻推了推苏暮的肩,

“王爷?王爷!”

推了好几下,苏暮才悠悠转醒,昏昏沉沉地睁眼,

见顾辞月站在他面前,

他先是惊喜一瞬,

“辞月!”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垂眸趴伏回桌上,

“不…不是,辞月不愿见本王。”

便又摸酒瓶,将剩下的酒倒进口中,闭上眼昏睡过去,

见此,顾辞月心里像是被揪住了,

她想将苏暮扶起来让他去床上睡,

可一凑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就胃里翻腾的厉害,

顾辞月强忍着恶心,把苏暮扶到床上,而后便忍不住跑到屋外缓了缓,几次之后才终于把苏暮安置好了,

她不敢开窗,苏暮虽然现在身体好些,但终归比平常人弱些,若开了,极容易病过去,

思考片刻,她拿了床被子,到距离苏暮极远的榻上躺下,

现在已是深夜,去别处休息,她还要不要睡了,就这样将就一晚吧,

但鼻尖若有若无的酒味,还是有些让她感觉有些难受,顾辞月用被子掩住口鼻,这才渐渐舒服些,舒展了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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