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初见的回忆
顾复声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以后就雇了几个保镖在医院外守着,等江聿从急救出来以后就守在江聿身边。
等她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顾辰星和木子也坐着警车一块过来了。
顾辰星的脸上除了有点擦伤以外没有其他的伤处,倒是木子,肋骨断了两根。
她简单看了眼两人伤势,只要不死不残,那就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先休息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处理。”
“姐姐,你自己小心。”
顾复声笑笑,“放心。”
她钻进警车的时候,Jacobs就给她带来了一个不是很友好的消息,“matthew跑了,你那个妹妹也被带走了。还有一件事,刚才张筱来电话,叫连熠的那个小子,不见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见了的意思就是被顾辰轩带走了。
Jacobs的眼里只有张筱,连熠不在他的保护之内,不见了也正常。
顾复声表情淡淡,“我知道了。”
连熠是她丢给张筱的,张筱现在自顾不暇,她也忙得找不着北,她确实也有责任。
但顾辰轩把人带走怕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至于连熠会不会和顾辰纱一个下场她也不敢保证。
处境变得被动,即便顾复声面上不显,内心也早已烦躁死了。
车子发动,Jacobs看了眼神色平静的顾复声,缓缓到:“那个叫沈知意的女孩儿,是江聿的准大嫂是吗?”
关于沈知意的事顾复声知道不多,还是江聿给她说过那么一段她才知道的。
听见Jacobs的话,她抿唇嗯了一声,等着对方的下文。
“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是在A大的正门门口,她笑起来和她很像。江肆和她挺般配的。”
“所以你又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如果有一天,有个人跑到你的面前说阿砚没死,并且带你去见了阿砚本人。只要你杀一个和你的人生根本不会接轨的人,就可以和阿砚一辈子在一起,你会不会杀?”
顾复声的眼神骤然下沉,Jacobs自然注意到了,继续道:“阿砚肯定不会让你去,但你呢?一条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就能取下的人命,换阿砚的命, 你也会换的不是吗?”
顾复声沉着声音提醒:“可她已经死了。”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Jacobs听的还是她自己听的。
Jacobs闻言一愣,随后自嘲一笑:“是啊,她已经死了。”
陷在过去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明明知道逝人已去,却还是固执的觉得她还活着。
那个一直在冰冷的床边苦苦挣扎的顾复声,又何尝不是曾经的他呢。
大概是知道经此一去,以后都不会再和顾复声有所接触,所以今天的Jacobs格外的多话。
“我和matthew的第一次见面,是他手刃了上一位掌权人的时候。当时的他拿着一把军刀,从一堆尸体里爬出来,一张和年龄不符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意。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被剜下了心头肉,失血过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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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边是一如既往红烈的晚霞,种满了蔷薇的古堡在此刻显得落寞异常。
“(d语)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天选的银主。”豪华的大床传来银骨掌权人沙哑的嗓音。
那是Jacobs第一次听见这人还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他站在帷帐后面,能清楚的听见前面的动静。不等他想要进一步去探究,外面就涌来了一群老银主的护卫。
悉悉率率的声音响起,片刻后稍有缓解,却传来一位男子愤怒的斥责声,“(d语)你居然弑主!”
“(d语)弑主?”稚嫩的嗓音带着嗤笑声再次开口,“(d语)我只知道,胜者为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红色的帷帐上被溅起的红色液体再度上色。
金属碰撞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结束这场混战的是不间断地枪声。
Jacobs拿着左轮手枪从帷帐后走了出来,六发子弹,每一颗都精准地落到了那群闯进来的人身上。
枪声停下,他看着那个从尸体堆里爬起来的人,神情淡漠。
地上一共六具尸体,他手里的手枪,还剩一发子弹。
他举起枪,朝着那个只有一米二都不到的小个子扣动扳机。
枪声响起,原本还亮堂的房间一瞬间灭了下来。
黑暗中的小人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d语)不杀我?”
Jacobs将手里的枪丢掉,“(d语)我无意掺合进来。”
回应他的是对方无情的嘲讽,“(d语)进这里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
Jacobs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简单明了的提出自己的要求,“(d语)带我去你们的实验室,我帮你坐稳这个位置。”
他能在这里,并且携带了枪支,就说明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黑暗里的小人只是顿了顿,就笑着答应了,”(d语)好啊。“
他感叹这人如此天真,刚要在背后下黑手的时候,外面又涌进来一堆的人。
一群人齐刷刷地朝着Jacobs跪了下去,“(d语)我们愿意奉你为主,只要你愿意提供骨毒抗体的具体的方位,以及为这些中了毒的人解毒。”
背后的黑手悄然放下。
银骨组织的势力正在变弱,骨毒是他们新研制出来的毒素,中毒者会全身溃烂致死,至今无解。
而此人居然知道解药的所在之位。
难怪他会在这里。
Jacobs只是侧身一躲,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露了出来,“(d语)奉他为主,我帮你们。”
……
恋人重逢并没有给Jacobs带来喜悦之情,有的只是晴天霹雳的痛。
他知道银骨内部因为管控失误导致了很多人都不幸染上了骨毒,但他没有想到,她也染上了。
她像个安静的睡美人一样躺在隔离舱内,恬静的睡颜下满目疮痍。
还没有他腰高的小个子在旁边平静道:“(d语)原来这就是你会在这里的原因,自从我来到这里,她就是这样的了。”
像个寄生虫一样,只会汲取组织的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