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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老泥鳅

张秦礼等人只好和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观众席,这次,他们坐到了一楼的前排。

此时,舞台上的灯光亮起,聚光灯精准无误地打在了谢老板的身上,将他那身精心挑选的戏服映照得熠熠生辉,每一道流苏、每一片刺绣都似乎在诉说着古老而动人的故事。

观众席中,人声渐息,只余下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赞叹,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准备迎接这场压轴大戏的开启。

谢老板踏上舞台,步伐稳健而自信,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庄重,仿佛他走的不是一条普通的路,而是通往艺术巅峰的神圣之路。

“咚咚锵,咚咚锵……”锣鼓声越发激昂,预示着这场压轴大戏的高潮即将来临。

谢老板站在舞台中央,轻轻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之中。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私下谈笑风生的谢老板,而是剧中那个情感丰富、命运多舛的角色。

随着一声高亢的唱腔划破长空,谢老板的表演开始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每一眼神都饱含深情,将角色的内心世界展现得淋漓尽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台上台下的情感交流,无声却强烈。谢老板的压轴戏,不仅是一场技艺的展示,更是一次心灵的触碰,他用自己的方式,讲述着关于爱、勇气与牺牲的故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找到了共鸣。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舞台灯光缓缓暗下,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谢老板微笑着向四周鞠躬致谢,那笑容里既有对表演的满足,也有对观众认可的感激。这一晚,他不仅完成了一场演出,更传递了艺术的力量,让这份美好在每个人的心中生根发芽。

回到更衣室,张秦礼等人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谢老板一进门,就被朋友团团围住。

“谢老板,太绝了!今晚的表演,简直就是艺术之巅!”闪闪第一个冲上前来,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她的声音里满是激动,仿佛刚才那场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还历历在目。

谢老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表演的满足,也有对团队支持的感激。“今晚,我感觉自己仿佛与角色合为一体,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谢老板感慨地说。

“是啊,谢老板,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直接击中人心。特别是最后那段关于爱与牺牲的演绎,我到现在都觉得胸口热热的。”另一位演员李婉清也上前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显然是被谢老板的表演深深打动。

更衣室内顿时热闹起来,大家分享着各自的感受。有人谈论着谢老板如何在舞台上巧妙地将技巧与情感融合,创造出前所未有的震撼效果;有人则感慨于那些关于人性光辉的故事如何跨越了观众与演员之间的界限,触动了每一个灵魂。

谢老板静静地听着,偶尔点头表示赞同,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这一夜的辉煌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份成就,是对他们无数次排练、无数次调整、无数次相互鼓励的最好回报。

“好了,大家先别太兴奋,今晚虽然结束了,但我们的路还长。”谢老板适时打断了大家的热烈讨论,语气中既有对未来的期许,也有对现实的清醒认识,“明天开始,我们要继续打磨新作品,争取给观众带来更多触动心灵的表演。”

闻言,更衣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积极向上。

“谢雨泽,你小子要得意忘形到什么时候?”这时,刘副官有些不乐意了,他嘴里叼着旱烟,神色极其地不耐烦。

谢雨泽转过头,看向刘副官。“刘哥,你们戏看完了,怎么还不走?”

“你,”被谢雨泽这么一问,刘副官恨不得一个拳头打上去。“你小子,我们来红月楼给你捧场,你就这么对我们的?”

谢雨泽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真诚与歉意。“刘哥,您误会了,我绝没有半点不尊重或忽视您和各位兄弟的意思。”他边说边走向刘副官,语气诚恳,“今日能得大家捧场,我谢雨泽感激不尽。只是方才一时激动,忘了及时表达谢意,实在是我的疏忽。”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刘副官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并继续说道:“您也知道,这戏台上的一刻,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它不仅仅是一场表演,更是我多年来努力的证明。看到大家的认可和鼓励,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难免就有些忘乎所以。但请相信,我从未忘记过在背后默默支持我的每一位朋友,包括您,刘哥、秦礼。”

刘副官听了谢雨泽的解释,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嘴里的旱烟也停止了吞吐,他深深地看了谢雨泽一眼,叹了口气:“你小子,就是心太急,有时候也容易冲动。不过,看着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但记住了,以后不管走到哪一步,都不能忘了初心,更不能忘了那些在你身后默默付出的人。”

谢雨泽连忙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刘哥,您的话我记下了。我以后看到你,哪怕戏不唱,先给你鞠躬行礼如何?”

“呵呵,你要是真这样做就折煞我了。”

“那你想怎样?”谢雨泽白了他一眼,“怎么,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你?”刘副官闻言,一愣,怒从心头起。

“我怎么了我?”谢雨泽脱掉戏服,“看不是看在你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给我捧场,身边又跟着夫人,我,我早就骂你了我!”

“你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刘副官气的转过身,吩咐身边的夫人,“走,走,走,都跟老子走,以后他谢雨泽的戏老子一次也不捧场了!”

“我稀罕你捧场!”谢雨泽伸着脖子垫着脚回怼刘副官。“赶紧走,死老头!老泥鳅!糟老头!再也别上我看到你,看到你我觉得空气都是脏的。”

“哈哈哈,”杜月明听到这里,幸灾乐祸地从一群戏子堆里探出头来。“谢老板不愧是谢老板,谁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你还想让我把你放在眼里不成?哼,想做我谢雨泽眼中的铜人,也得配!”

“我才不想做你眼中的铜人,我想做你眼中的金人!”

“滚吧,爷们我可不是拜金主义,金人,钛金人都不行。”谢雨泽不屑地瞄了一眼杜明月,“我这人呐,是感性动物,只认宿命感。咱呐,能认识,能在一块,必须有宿命感才行。”

“什么宿命感不宿命感的,我不信这一套。”

“有宿命感才是一类人。”

“是一类人又如何,不是一类人又如何,还是要相互纠缠于交集,只能说有宿命感会产生亲情、友情、爱情。但是,”

“别跟我但是但是的,我只知道,戏台上唱的是戏,台下过的是日子,如果你们和我不是一类人,那咱们各走各的路,你们不必因为我的不解风情而无端动怒。”

“行,既然谢老板这么说,那我等就此告辞!”杜月明听到这里,有些失望。他作了一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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