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贾家半夜上香,傻柱牛批被抓
易中海他们觉得现在既然找不到可以整死王德发的方法,那就再想想办法。
此时此刻贾家,贾张氏正在给老贾和贾东旭的照片上香。
秦淮茹已经带着孩子睡觉了,不然贾张氏包成这样,还点着蜡烛不开灯,这大晚上还真特么看着很瘆人。
“老贾,东旭,你们看看王家那杂种,是不是他给我下的诅咒啊!……”
嘀嘀咕咕,叽叽歪歪,搞的家里烟雾缭绕的。
棒梗听见家里有动静,又看见火光透过房间的门缝摇曳,感觉家里家里可能进了贼。
这小子机灵,摇了一下秦淮茹没醒,他就自己个的准备去瞧瞧。
房间门一打开,一阵带着香味的烟雾就涌进鼻孔。
“啊嚏”
贾张氏被棒梗突然打喷嚏给吓了一跳,棒梗被转身的贾张氏给吓的直接大喊。
摇曳的蜡烛火,转身火光直接打在了半边脸上,那感觉可不就和见鬼一样嘛。
秦淮茹,还有两个孩子都被吵醒。
傻柱也跑过来敲门,心情不好的贾张氏给开的门。
“傻柱,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家来敲什么门?我告诉你,你个光棍少打我家淮茹的主意。”
“张婶,你家半夜吵吵闹闹的,我以为你家遭了贼了,这才过来看看的。
行了,没事就好,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
傻柱这个腿可还没好利索,能过来看看就算不错了。
闹这么大动静,也没见别人家有人过来。
贾家的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
中午不可能老是自己弄吃的,这长久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傻柱竟然做这么绝,而且轧钢厂这么多人居然习以为常,这还真的可笑。
“哎呦,四天了吧?今儿想吃啥,快点。”
窗口的傻柱一如既往的嚣张,那贱相可真的很让人讨厌。
“一份炒萝卜丝,两个馒头。”
王德发递上了饭盒,傻柱直接打了半勺的汤就把饭盒推了过来。
“快走,别耽误后面的人吃饭。”傻柱扬了扬手里的勺子,对着王德发比划着说道。
“傻柱,萝卜丝呢?”
“快滚!别耽误后面……”
“啪”
这巴掌势大力沉,傻柱被打的嘴里全是血沫子。
“看看!大家看看!这就是食堂给我打的一份菜!这是在吸我们的血啊!
这还是劳动人民的工厂吗?这还是大家的食堂吗?”
王德发直接开始展示自己的饭盒,开始煽动群众。
傻柱傻眼了,他没有想过这个王德发居然敢直接把事情闹大,现在饭盒就在他手里,只有先抢过来,把王德发打服才可以。
可傻柱的腿是拉伤了肌肉,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况且还扯伤了蛋,现在剧烈运动的话会很疼,他赌不起,又不甘心,不想看着王德发那个扫把星在食堂里闹。
呵呵!不甘心有用吗?
“就傻柱这样的垃圾,就该拉出去吃花生米!”
“对!打倒傻柱!”
“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赶出去!”
王德发的煽动,让食堂里面受过气的工人开始激动起来。
易中海他们几个还想劝阻,可群情激愤的情况下还怎么控制。
“就像傻柱这样的败类,拿着轧钢厂给的工资,他的工作本来就是为大家服务的。
可是就是这个畜牲,装的人五人六的,拿他那个勺子在那里玩心眼,彰显自己的权利,刁难人,摆谱!
大家说这样的人要不要赶出轧钢厂?”
“要!”
“要不要清理这样的害群之马?”
“要!”
“赶走傻柱!还我们的血汗钱!”王德发自己都直接上头了,特么太刺激了。
喊喊口号,煽动的这些人开始向食堂里面丢起了东西。
眼看着情况就得失控,厂里的领导赶了过来。
保卫科加厂领导,情况很快被控制,傻柱,王德发都被带到了保卫科。
傻柱可没有办法抵赖的,人家付钱打菜,这居然给人家打点汤,这本身离谱,还有这个事情是长期存在的。
王德发向食堂主任反映过情况,已经有一年左右,并且多次反映过情况,可是依旧没有改变,最近更是过分,直接打汤就要收钱。
这是什么?
这是欺压!是压迫!是剥削!
随着调查,更多情况浮出水面。
怎么可能就针对王德发一个人呢?整个第一食堂针对了很多人抖勺。
傻柱肯定没跑,食堂主任也没有办法幸免。
食堂最近无法对上账,数目不对,材料损耗率不对,食堂员工长期恶意欺压车间工人,事情一件件都是事实。
傻柱要被开除,老主任得免职。
这傻柱可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选,贾东旭没了,这傻柱怎么可以被开除呢?
背着一个被开除的名声,这不是一辈子就被毁了吗?哪个厂子敢再用一个被开除的工人。
傻柱未来再怎么说都不可以背上坏名声,那样在四合院里也会被瞧不起。
易中海找人求情,四处求情。
心里对王德发的恨已经刻骨铭心!
下班,傻柱都没有被放回家。
路上反而看见了许大茂这个家伙。
看见许大茂那就没有意思了啊!这瘪犊子玩意儿一回家,那晚上可不就是漫漫长夜孤独寂寞冷嘛。
今天殴打傻柱,曝光食堂问题,这个积分居然增加500点。
不是感觉多,而是感觉少。
许大茂回了家,他也懒得再做什么好吃的菜去毒害四合院里的这些渣渣了。
简单的蒸一碗鸡蛋羹,撒点葱花,淋上酱油,麻油,准备开吃的时候,易中海,聋老太太一行人就拍起了门。
“王德发!你开门!”易中海大声说道。
一遍,王德发都懒得搭理他。
直接用勺子挖了一勺鸡蛋送嘴里,这蒸蛋必须趁热吃,凉了味道总差那么点意思。
第二遍一样没有搭理,这个时候院里已经出现看热闹的人了。
许大茂,娄晓娥也走出了家门。
第三遍,王德发才勉强的打开了家门。
“大晚上的,你们兴师动众的想干什么?”
“王德发!我们好歹还是院里管事的大爷吧?这么大声的敲门你听不见吗?”阎埠贵说道。
“干嘛?又准备给我按什么帽子吗?我跟你说,我就是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