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都是白的钱
商家住在最里侧,由一栋主别墅两栋副别墅组成,单单是花园就将近两千平。
车子刚停下,便有两名女佣迎来。
“欢迎三少回家。”
商时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点点头,下意识看了眼后座的乔锦棠。
见乔锦棠摸来摸去,许久才将车门打开。
“卧槽你是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出门别说你认识我!”
这女人竟然连车门都不会开,她是外星生物吗?
“抱歉,全世界的傻子跟我都是陌生人。”
两名女佣听见车内传来道女音,还以为商时礼又带了哪个小明星回来,等人下车,一瞧是乔锦棠,纷纷露出惊愕目光。
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怎么会跟三少一起坐车回来?
还打扮成这个模样,cosplay?
“怎么,这就是你们商家的佣人看见主人的态度?”
扬扬眉,乔锦棠冷冰冰询问。
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乔锦棠手中的竹竿已经挥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落在她们身上,乔锦棠突然停住,“不认识人?”
两名女佣哆哆嗦嗦险些跪下去,“二、二少奶奶。”
乔锦棠满意了,扛着竹竿大步往别墅里走。
商时礼同情的看了眼两名女佣,小跑着跟上去。
走进玄关,乔锦棠一眼看见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刺绣,一针一线都格外精美,刺绣前是一张极具设计感的木桌,桌上放了一对青花瓷瓶子,乔锦棠眼光毒辣,认出那花瓶是古董。
钱啊!
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整个玄关就有一个房间那么大,穿过玄关映入眼帘的便是扶梯,扶梯左右各摆放了一株一人高的绿植,薄薄的木雕屏风后,便是富丽堂皇的客厅。
此刻,欢笑声自客厅传出,乔锦棠不疾不徐走过去,一眼瞧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没吱声,而是径直走到单人沙发坐下,身子往后一仰,脸上写满惬意。
这现代的沙发真舒服啊!
今后若是有机会回到她的时代,一定得弄张回去。
“谁允许你坐那里的,给我起来!”
尖锐刻薄的女音响起,是个模样清丽的女生,二十岁左右,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面,给人香香软软的感觉。
乔锦棠目不转睛盯着,身材不错皮肤也不错,可惜胸太平。
“乔锦棠,你那什么眼神,没看见我跟菀菀姐在聊天吗?赶紧滚出去,真是晦气。”
林菀菀,曾是隔壁国知名女团的成员之一,后来合约到期各自单飞,林菀菀便回到国内继续演艺事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商家二公子商庭洲,也就是她那个便宜丈夫的白月光。
据说,只是据说,要不是林菀菀当爱豆时被禁止恋爱,现在跟商庭洲结婚的就是她了。
乔锦棠毫不忌讳打量着四周,装修肯定花了很多钱吧?
那么多钱竟然没有一分钱是属于她的!
“乔小姐好久不见,你今天的打扮真别致。”
林菀菀抿唇微笑,主动打招呼。
看了眼身上的戏服,乔锦棠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顺势将竹竿放在脚边,这才慢悠悠看向林菀菀。
挺漂亮的,商娆坐在她身边都逊色了不少。
不过……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妈的林菀菀怎么跟隔壁青楼那个臭不要脸的老鸨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那个小贱人雇凶杀人,还抢了她所有的钱!
察觉到乔锦棠的不善目光,林菀菀微蹙眉头,又喊了声:“乔小姐?”
收敛目光,乔锦棠默默念了一段清心咒,这才道:“商家规矩多,对于没礼貌的客人素来不欢迎,三儿,送客。”
“乔锦棠注意你的言辞。”
商时礼俊脸铁青,怒视乔锦棠。
商娆林菀菀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的商时礼。
“三哥,你怎么跟那个晦气的女人一起回来了,快把她轰走,菀菀姐好不容易来家里玩一次,可不想看见这个不要脸抢人丈夫的女人。”
林菀菀依旧一副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模样,“小娆别胡说,现在乔小姐才是你的二嫂。”
商娆一脸愤愤不平,“她也配?菀菀姐你放心,我早晚会让二哥跟她离婚的,我的二嫂只有你配当,三哥,你说是不是?”
若是往常商时礼肯定会附和,顺便讽刺乔锦棠两句。
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三哥?”
商时礼眼尖的看见乔锦棠抚摸了下身边的竹竿,话锋一转:“咳咳,你们女人的事情我不掺和。”
商娆一脸鄙夷,视线再次投向乔锦棠,“你怎么还坐在那里,那可是我二哥的位置,乔锦棠你赶紧滚开,信不信我让人将你轰出去?”
说着就准备喊管家,乔锦棠忽然朝商娆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商娆一时懵逼,“你要做什么?”
“过来就知道了。”
乔锦棠立马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鬼使神差的,商娆竟然真的起身走过去,怎知,刚靠近,乔锦棠忽然拿起竹竿狠狠砸在她屁股上。
卧槽!
商时礼瞪大双眼,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林菀菀眉梢动了动,眯眼盯着乔锦棠。
商娆捂着屁股面色涨得通红,双眼瞪大,“乔锦棠你做什么,你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话未说完,乔锦棠又是一棍子甩过去。
商娆捂着屁股疼的嗷嗷直叫。
“杀人了,三哥救我,乔锦棠要杀人了!”
商时礼刚准备上前,乔锦棠凶狠目光瞬间投了过去,迈出去的步子又默默收了回来。
妈的,他也怕。
“乔小姐,你是不是过分了,小娆可是商氏集团的千金小姐。”
林菀菀忙上前搀扶住商娆,厉声质问道。
乔锦棠冷冷一笑,“我们商家的家务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身为嫂嫂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有问题吗?”
她乔锦棠能将风花雪月楼做大,能让几十个姑娘对她唯命是从,能没有点手段?
林菀菀一时语塞,眼底划过抹恨意。
“我跟小娆认识多年,她一直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什么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了?再则,庭洲与我交往颇深,彼此都是值得信赖的人,我站在庭洲的位置替他说说话,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