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亡夫兄长的掠夺17
看着沁水突然落寞的表情,安谷熠心中泛起疼惜,抓住她的手腕,郑重道:“那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你可以将我当作你的兄长。”
沁水看着安谷熠郑重的表情,扑哧一笑,心中的落寞一扫而空,“好,那你以后便是我的兄长了。”
安谷熠闻言真想抽刚刚的自己两巴掌,暗恼自己好好的说什么称呼自己为兄长啊?
若日后真的只被沁水当作了兄长,那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看来自己真的是被这冬日的寒风吹的冻坏了脑子!
暗自闷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开口挽救道:“你,你日后也不必唤我为兄长,还是唤我谷熠便好。当然,你仍旧是我的家人的。”
安谷熠补救说完后心中美滋滋的,等沁水一及笄自己就定下她,到时候可不就是家人了吗?
嗯,自己真聪明。
沁水倒是没想那么多,开口便应了,叫什么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看着安谷熠的脸默默欣赏,想着只要这张脸能一直在自己眼前就好了。
真是好看的紧呢,那就勉勉强强排个第三吧~
这第一当然是自己主子了,这第二嘛~当然是自己咯~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一时无言。
“少爷,糕点拿来了。”
这时候,烛良的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静谧气氛,
安谷熠听到了便直接去拿了进来,并未让烛良进来,烛良这下更疑惑了,但是他并没有开口询问。
既然少爷亲自动手,那想必是不想让自己知晓。
随后跺着脚把双手拢在了袖中,站在院门前眼滴溜溜的到处看。
既然少爷连自己都瞒着,那他务必得看好了,连只苍蝇都不能飞进去打扰到少爷!
安谷熠并不知道烛良的内心戏这么多,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别人在自己院里瞧见她。
因为若是别人看到了定会对她的名声有碍。
“沁水,先来用些糕点吧,我让人每种都拿了一些,你尝尝哪种更爱吃些。”
安谷熠走到暖阁中把食盒放在矮几上,一边从食盒里拿出一边对着沁水说。
等摆好了才转头看向她的方向,这才发现她已经双眼放光的站在自己身边了。
暗笑一声,看来这是很喜欢吃了?
那就好办了………
“唔,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好吃,哇,这个更好吃!!!”
“怎么办?这些都很好吃………我选不出来………”
安谷熠看着沁水苦恼的样子,勾唇,“那就每样都吃些,我等会就差烛良每日给你送。”
“真的吗?哇~你这个兄长当的可真称职!那就多谢兄长啦~”
沁水眉开眼笑的道谢完就又开始吃着糕点,美滋滋的想,这个兄长认得还真不错~
唔………不过自己要拿什么还呢?
不如做个风筝好了,这样又不用花银钱家中也有材料~
真好,就这个吧!
沁水暗喜,完全没注意到在自己称呼安谷熠为兄长时,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崩裂表情。
安谷熠脸上笑着,心中恨的要死,兄长什么兄长!刚刚自己干什么要多那句嘴!
可还是柔声道:“每样吃一些就好了,一会还有午膳。”
“嗯嗯,好的,兄长。”
安谷熠这下是连笑容差点都维持不住了,一言不发的坐在那看着沁水吃糕点。
同一时间,燕王府邸,书房。
“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处?”
燕王气的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胸口处,虽然黑衣人被踹倒了,可是自己也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啊………燕王饶命啊燕王,属下知错了,实在是因为隐组织出手了,所以属下们这才失败的啊!燕王饶命啊……燕王饶命………”
黑衣人注意到了燕王的举动,吓得连忙一骨碌爬起来匍匐的跪在了地上。
身体不停的哆嗦着,牙齿都在打着颤,不停的求饶,生怕自己会因此丢了性命。
燕王站稳了身形,似乎是因为大病初愈,所以脸色苍白,身子也颇为单薄。
眼眸阴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气的有些呼吸困难,所以导致胸膛起伏不定。
真是该死!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为何那对母子早早的就死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提前寻找的原因?
不,不可能,杀了那对母子的是隐组织,那对母子又有什么能耐能让隐组织动手?
那隐组织可是只认钱不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狠角色,杀人就更别提了。
到底是谁?还能有谁?
想到这,目光中带着审视,“你确定是隐组织动的手?”
“燕王,属下不敢撒谎,确实是隐组织动的手。”
黑衣人心中叫苦不迭,若不是隐组织自己怎么可能会失败!
人都已经绑了,结果刚要出门就被隐组织的人给截了,等他们再找到人的时候,两人都已经都活活冻死在河边了。
原本以为是个好差事,还花了自己五十两的银子这才抢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要命的差事!!!
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而燕王此时脑海中却闪过一个念头,应该不会吧?
可自己可以,别人自然也可以………
想到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忽的又轻笑了一声。
就算是,那又如何?
自己现在的时间还足够,慢慢来,他不急………
随后看着地上不停打着摆子的人,抑制不住喉咙的痒意,咳嗽了两声才道:“咳咳………你,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去暗房里领罚吧。”
“多谢燕王饶命,多谢燕王,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黑衣人闻言心里松了口气,自己的事不大,又是自己去的,只要花点银子就能保住性命。
“你干嘛要多那句嘴,程景修你真是个登徒子!”
安玉甩了程景修牵着自己手的手,瞪了他一眼脚步匆匆的往与梦居走去。
“啪………”
进去后直接关上了门,把程景修关在了院门外,不让他进来。
周围的仆从都低着头微微的耸动着肩膀,瞧着二人小孩子似的闹别扭,不知道国公爷又怎么惹夫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