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狮子大开口的埃克托
斯内普的身影也很快就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相较于麦格教授友善的问候,斯内普在看到埃克托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他那黑色的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惊异,不过还是那股惊异很快就褪去了。
毕竟埃克托没能在这个地方呆上多久,两位邓布利多没有给他在两位教授面前显圣的机会——在埃克托提供了一部分信息之后,邓布利多当着他面对这站在他身后的阿不福思使了一个眼神。
当时埃克托还在琢磨这个眼神的用意呢,还没等他琢磨出来,埃克托就能感受到一股明显的眩晕感。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埃克托躺在邓布利多的床上,迷迷糊糊的他撑起身子,想要观察一下四周,随即脖颈处的酸痛感觉让他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这酸爽的感觉,倒是非常符合阿不福思的风格——下手狠,见效快,后遗症还强。现在的埃克托算是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都不想让自己参与进来,所以当他们从埃克托口中获得需要的情报之后,邓布利多负责吸引埃克托的注意力,阿不福思负责执行,这两兄弟配合默契,非常迅速的执行了‘不让埃克托参与进来’这个前提。
不过令埃克托费解的是,既然大家都是巫师,那为什么不能用例如昏昏倒地这种简明有效,而且副作用更小的魔咒呢?就非得要这么在物理层面来一下?怎么,是因为物理催眠要比魔法催眠方便些,还是见效快些?
埃克托认为这纯属就是在欺负自己年纪小,个子矮。以他现在的身高,脆弱的脖颈正好处于阿不福思胸前的位置,阿不福思要是想让埃克托物理入睡的话,甚至都不用弯腰,蓄力起来也格外方便——如果需要蓄力的话,那埃克托就怀疑阿不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直接奔着弄死他去。
或许有人要说了,埃克托总得有一些防备之心啊。拜托,面前有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背后有强大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身旁两侧还有霍格沃兹顶尖战力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地点还是霍格沃兹。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在这个地点,这四位的面前轻松的弄死埃克托还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潇洒离去,那也只能说埃克托该死,就算他有防备也没得用。不过有这种实力了,还来弄死埃克托这样一个小孩,只能说这样的人是够没品的。
(伏地魔:吹牛皮别带我,还有,我怎么没品了!)
谁能想到,敌人出在内部,就连浓眉大眼的阿不福思也背叛组织了。埃克托强忍着脖颈处的酸痛,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很快,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就传到了埃克托的耳朵里,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两兄弟先后来到了埃克托的旁边,在床的两边停下了脚步。
“好些了吗,埃克托?”
阿不福思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不是很大,语气也尽可能的温柔。两位老人都落在床上埃克托的身上,而埃克托在看到这两位的影子之后就重新躺回到床上,他用枕头垫在脖子下面,闭上眼睛,口中还发出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听到阿不福思的话,埃克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轻微的上下动了动脑袋。
“愈合如初。”
咒语声响起,这是邓布利多的声音。埃克托能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疼痛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不过,疼痛消失不等于停止呻吟,公式直接秒了。
所以就算是邓布利多使用了疗伤咒,埃克托还是非常忠实的继续呻吟着,甚至呻吟的声音还要比之前更大些。
“好吧,埃克托,我承认是我的错,所以,我能作什么来弥补呢?”
这是阿不福思的声音,药到病除,埃克托的呻吟声奇迹般迅速的停止了。
不过埃克托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他还在等待些什么。直到阿不思·邓布利多
“好吧,埃克托,我承认这是我的想法,和阿不福思一样,我也愿意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失。”
嘿,这可真的是一个有着魔法的世界,邓布利多的话音未落,埃克托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现在是脖子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神头也好了,下床立马就能给两位老人走上两步,甚至连参加一场魁地奇比赛也不在话下。
阿不福思和阿不思看着埃克托飞速的穿好了衣服,直接冲向了卧室前面的办公室。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邓布利多的卧室。
这将是非常昂贵的一巴掌,两位老人都是这么想的。
等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前一后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内,埃克托已经坐到了属于校长的主位之上,在桌子的对面正对着埃克托的地方还放着两把椅子。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互相对视了一眼,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等待着埃克托的发落,
“首先,我希望你们认识到,昨天晚上的行为,是极度不正确滴,”
埃克托一边说着,一边靠在了邓布利多的椅子上面。不得不说,自己这个阿不思爷爷还是享受的好手,这把校长椅的舒适度非常的高。这把椅子是皮质的,皮革表面还有向外散发着一定的热量——刚好是舒适的那种,不过埃克托看不出来这到底这种皮来自于哪种神奇动物,然后就是脚垫了,非常的柔软的同时还散发着银色的光辉,这个埃克托倒是很熟悉,海格家里就有不止一条——是独角兽的毛编制而成的。
坐在这个地方就连说起话来都更有条理,所说的话语,都显得更加有力起来,这或许是为什么对面的阿不福思和阿不思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默默的点头,
“你们这种行为,对于我造成了非常严重的生理伤害以及一定程度的心理伤害,所以,你们自己说,应该怎么补偿我。”
埃克托甚至惬意的翘起二郎腿,他可一点都不担心眼前的这两位出尔反尔,而且他们给的条件要是不够优渥,埃克托也不能接受——实在不行就回床上躺着呗,反正今天是一定要有个合理的说法,
“埃克托,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爷爷要给你道个歉,我们这不是害怕你强烈要求跟着我们行动吗?对付蛇怪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题。。。”
阿不福思解释了一大通,埃克托就这么靠在椅背上听着,等到他说完,邓布利多还补充了两句,于是乎,两位老人还是坐在原位,等着埃克托发表看法,
“虽然,我对于你们的不信任感到非常的痛心,但我还算是能接受这个理由,不过,补偿嘛。。。”
邓布利多还想说些什么,而阿不福思就要直接多了,他一下子就把钱袋子拍到桌面上。
埃克托的眼睛都亮了,本来没想着有太大收获的他对于阿不福思的这份赔偿道歉感到非常的惊讶。埃克托拿过钱袋,里面是整整一袋子金加隆。他掂量掂量,感觉不出来到底有多少,但是份量摆在这,肯定少不到哪去。
邓布利多很明显没有预料到这一出,从他脸上的震惊就能看得出来。邓布利多看了眼阿不福思,而阿不福思则直接扭过了头,
“阿不思爷爷,你呢。”
邓布利多脸上的窘迫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很少有像现在这么尴尬过。邓布利多感觉自己被亲兄弟摆了一道,他心中很是愤怒,不过现在可不是愤怒的时候。迎着埃克托的目光,邓布利多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牙齿。
“这是蛇怪的牙齿,小心点,有着非常强烈的毒性,很是罕见的魔药原料,所以也很昂贵——你可以收藏,或者是售卖也行。”
“我很喜欢,不过阿不思爷爷,我还有一些其他的要求。”
“是什么?”
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异口同声地问道,
“允许我不去上这一学年的黑魔法防御课,”
邓布利多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
“还有,”
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都竖起了耳朵,
“给我一些空白批条,越多越好。”
遥远的阿尔巴尼亚,一条庞大的蟒蛇在丛林中穿行,它的身躯压过地面的枯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很快,蟒蛇来到了一个木屋前。
木屋的门紧闭着。
蟒蛇用它那粗壮的尾巴轻轻的叩着木屋的门。
木屋的门打开了,它看到的,是一只苍白的脚。
“你终于来了,纳吉尼。”
木屋里的人说道,他的语气平淡,夹杂着轻微的喜悦,而这些喜悦转瞬即逝。
那只叫纳吉尼的蟒蛇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像是在询问着什么,
“不,我还不能完全算得上活过来。现在的我就像那些肮脏卑劣的麻瓜一样,身上连一点魔力都没有。”
木屋里的人回答道,语气波澜不惊,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木屋里的人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
“当然了,不是现在,我们需要等待,等待一些帮手,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个人。”
“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木屋里的人抚摸着纳吉尼的身躯,他的语气变的温柔,
“等着我,邓布利多,这次的我,不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