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用火攻
吃完晚饭,徐芷晴带着明天参加行动的人员去负一楼训练。
林晓然从空间里提出猪肉鸡肉鸭肉,超市里现成的做香肠腊肉的调料粉,柏树枝等材料,交给孙婆婆三位大厨。
“孙婆婆,你们看材料够不够,差什么告诉我,我再去找。”
孙婆婆喜不自胜地接过来:“够了够了,我们自己再加点作料调调,保证好吃。小叶,小谭,走,我们先把肉用盐码上。“
三人都是喜欢钻研美食的,一人提一样,立刻钻进厨房里商量该怎么调料。
而晚上是几个孩子的自由活动时间,邀约着到负一楼的影音室看动画片,客厅里顿时人去楼空,变得空空荡荡。
林晓然关好院门屋顶,别墅重新变回了那个坚不可摧的安全堡垒。
她仔细检查一遍,也回了屋,继续修习真经,炼制“克尸丸”。
经历了今天的战斗,她的身体很是疲累,加上吃饱喝足,人便昏昏欲睡,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感觉上下眼皮直打架,眼睛睁都睁不开。
她干脆躺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儿。
结果一躺下来便睡着了,还做了噩梦。
梦里她来到了座阴森黑暗的宫殿,遇到了个比今日所见的夜行者还要恐怖的丧尸。
那丧尸像是个女人,穿着条洁白的长裙,头戴一串用骷髅头编制的皇冠,坐在漆黑的王座上。
她的面部完整,没有腐烂损坏,只是皮肤上布满了紫红的血管。
林晓然能清楚看到血管里的血液在汩汩流动,闪着幽幽的光亮,更衬得她青紫的脸庞狰狞可怖。
她的身型特别高大,手臂也粗壮有力,右手随便一伸,就从林晓然身边抓了个身穿警服的人过去。
她漫不经心地对着那警员吹了吹气,那人便浑身抽搐,没几下转变成了丧尸。
等到那人彻底变成丧尸,被那女人扔在地下,僵硬地转过脸来,林晓然才看清楚,竟是宋警官!
紧接着身边又一阵风过,这次被抓过去的是芷晴。
林晓然虽然察觉情况不对,伸手想要拉住她,却拉了个空,芷晴尖叫着被那女人抓了过去。
那女人扼着芷晴的颈项,脸对着林晓然,虽然面上皮肤未动,却好似在狞笑。
一道古怪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
“是你的错!因为你,他们才会误入我的宫殿,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会被我变成丧尸!没有谁能逃脱!你看好了,看清楚了!”
她把变成丧尸的芷晴扔到地上,青黑的脸陡然放大,出现在林晓然面前,狰狞地道:“现在,该你了!”
她长着尖尖指甲的手掌当头罩下,就要来抓林晓然,林晓然一个激灵,想挥拳格开那手掌,
同时双腿往后一蹬,想要逃开。
但是她的双手抬不起来,双脚像被胶水粘在了地上,怎么也动弹不得,急得她拼命挣扎,眼睁睁看着那女人青黑的手掌离她的头越来越近,手臂关节发出“咔咔”声响。
林晓然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梦里的场景实在太过于真实,林晓然靠在床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处何处。
“咔咔”!
那声响突然在房中响起,惊得林晓然猛地回头,朝着声响的地方望去。
原来有人在敲房门。
林晓然闭上眼,抚住胸口,大口喘气,许久才缓过来。
看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打了丧尸,晚上便出现在她梦里了。
外面的人没有听到她的动静,又敲了敲房门,大声叫道:“晓然,你睡了吗?”
是徐芷晴。
“进来。”林晓然一边穿鞋下床,一边道。
房门应声而开,徐芷晴和卢晓音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晓然,你不会睡了吧?啊?真睡了?这才几点啊?现在醒了,呆会儿怎么睡得着?”
徐芷晴见林晓然睡眼惺忪,惊异地问。
林晓然打开灯,不好意思地梳理着头发。
“本来想练会儿功,哪晓得不知不觉就睡着。”
“估计下午累着了。”徐芷晴了然地道。
“可能是吧。”林晓然招呼徐芷晴和卢晓音坐下,好奇地问她们,“你们不是在训练吗,怎么上来了,找我有事?”
“想和你商量一下明天配电站的事。”徐芷晴坐到她身边,开门见山地道。
“配电站的情形你很清楚,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让我们的人员毫发无伤,还把那些丧尸全解决了。”
“你等我洗把脸,刚才做了个梦,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听徐芷晴说要商量作战的事,林晓然也不怠慢,麻溜地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思绪尽量变得清楚。
她洗着脸,心里却在回忆变电站外的地形,等回到屋里时,已经有了大致的主意。
她一坐下,便拿着平板电脑,打开绘画软件,在上面画着配电房外的平面图。
“配电房的丧尸主要分两波,一波是在配电站外驻扎的,一波是山上的。配电站里两个夜行者除掉了,短时间应该不会有夜行者再上去,只是丧尸群里面还夹杂有跳跃者和冲撞者,比较难办。”她边画边道。
“而且照宋警官的意思,还想把南门医院的丧尸一并除掉,那就不宜在配电房多耽搁时间,浪费枪支弹药,最好速战速决。”
徐芷晴叹口气:“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山上虽然都是普通丧尸,可数量实在太过庞大了,没那么容易清除干净。真不知道它们平时藏在哪,一有动静,一个个就冒出来。漫山遍野都是。”
林晓然笑着道:“山上的丧尸不足为惧,越多越好,正好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
“用火攻?配电房边不是不能有明火吗?”徐芷晴迷惑地望着她。
这可是今天下午林晓然才说过的话,“严禁烟火”的警示牌现在还立在配电房外呢。
“今天那情况,肯定不能用火,可是明天不一样。”林晓然不慌不忙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