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个新的疑问

最可怕的人莫过于不是伤害身体，而是伤害心灵的人。因为身体上的伤害可以治愈，但精神上的伤害却会继续慢慢腐化。

这正是诺曼-斯普林主教打算对希尔维斯特做的事。他知道自己无法从肉体上伤害神眷之子，但摧毁精神是一个可行的选择，因为这样可以确保即使是最顶尖的人才也会被浪费掉。

上课时，他开始了测试。

\我会说出一个符文，你们必须执行我这周教给你们的符文方案。它不仅要出现，而且要有效。那么首先，我们从制造岩浆的符文开始。你们都有自己的实验盘，开始吧！\

很快，每个人都将手掌移到了实验盘上，开始用自己的元素创造符文。当然，他们都只是初学者，所以这本身就是一项壮举。

在希尔维斯特的右边，菲利克斯用他的火元素创造了一个小小的符文方案。马库斯用他的水元素做了同样的事情。希尔维斯特则用光元素制作了符文图案。它看起来像一个圆圈，上面有各种八卦图案和符文字母。

它们看起来错综复杂，并且很难操作。能量粒子需要以一定的强度向特定的方向流动。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破坏符文，甚至伤害到施法者。

可以理解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精通所有的符文，但希尔维斯特可以做到。

嗖！--一个漂亮的红色符文圈出现了，掉下了一块岩浆，闪着红光，一如既往地炙热。然后，它迅速开始冷却，并释放出烟雾。

\你需要更加努力，路易执事。\诺曼主教温和地指导那些无法正确使用符文的人。

\他甚至毫不掩饰对我的偏见。这就是他自以为掌握的力量，确信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希尔维斯特瞪着这个他非常想掐死的人。

\搞定！\几分钟后，菲利克斯喊道。然而，马库斯没有做到，他需要更多的练习，希尔维斯特很乐意伸出援手。

但这是以后的事，因为主教下达了下一个任务。\现在使用符文方案制作冰矛，记住要小心操作，不要伤到自己。\

希尔维斯特再次动手，用光制作符文方案。不过，这次他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他从来没怎么训练过水元素。闪着蓝光的符文闪烁了几下就被破坏了，有时只能生成水，而不能生成冰。

但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直到有一次他幸运地做出了长矛。他看着诺曼主教，想让他看看，但他发现那个人看了他一眼后很快就转过身去了。

他走到罗梅尔面前称赞他，因为他能做到。\了不起，你在符文方面很有天赋，罗梅尔执事。\

但随后他走到希尔维斯特身边，知道长矛已经融化了。\那么，你的呢？\

希尔维斯特叹了口气，再次尝试制作冰矛。他有登峰造极的天赋，但那只是一种可能，而不是现在的现实。现在，他只是在精神和体能方面比大多数人强，但在魔法方面，他的起点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你不行吗？看来简单地唱几句是走不远的。按理说，你拥有巅峰天赋，但你却落后于罗梅尔执事、路易斯，甚至马库斯。不守规矩，行为不端，现在又不学无术。你连成为神职人员的每一步都做不到。你最好还是退出，到农民中去生活。像你这样的孩子就该这样。\

\所以他想打消我的念头，因为我是罗梅尔最大的眼中钉。如果我退出，那他就赢了！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这将是一个很好的策略。我会垂头丧气...但很可惜……\

希尔维斯特可不打算就这样接受这个人的话，他赶紧恭敬地反驳道。\谢谢您的建议，导师。如果没有您的谆谆教诲，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您也和我一样是个混蛋，也曾经过着农民的生活，所以才会知道如此复杂的细节。在我心中，对您的敬意现在已经增加了许多倍。我说得没错吧，我的朋友们？\

\噗......\菲利克斯拼命憋着笑，笑得脸都红了。

诺曼主教的表情也值得一看，他没想到一个孩子会这样反驳。在他看来，欺负一个孩子并不难。但相反，他却成了笑柄，而其他执事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下课后，到我的寝室来，马克西米利安执事。\

希尔维斯特点了点头。\啊，你要向我提出更多私生子的建议吗？谢谢您的慷慨！\

\...\

诺曼主教无言以对，他决定继续教书，试图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但作为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每一张笑脸都像是在嘲笑他。这让他有些情绪失衡，让他抓狂。

最后，课上完了，诺曼主教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希尔维斯特和他见一面。

\你会去吗？\菲利克斯问道。

希尔维斯特耸耸肩。\为什么不去？他伤害不了我。每个人都知道我要去哪里，如果出了事，他将是第一个嫌疑人。但我需要你去告诉多洛伦爵士我的行踪。告诉他，如果一小时内没有我的消息，他可以带审判者来搜查。\

\别担心，我会的！\

希尔维斯特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装进一个布袋，向诺曼主教的寝室走去。学校的老师们住在九楼的独立房里里，他们在一楼也有公共办公室。

敲门后，他走进了寝室。房间看起来几乎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房间中间，两把椅子供来访者使用，还有一把椅子是他坐的，然后是一个书架。

他是不是像那些有强迫症的人一样，喜欢简约的东西？

\坐吧，希尔维斯特执事。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但首先，告诉我，你在学校的生活如何？我听说你的童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希尔维斯特已经从这股味道中感受到了谎言。这个人心中充满仇恨，只是在装好人。这让他产生了疑问。他想要什么？\

\没关系，主教。我特别喜欢你的课。\希尔维斯特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语气中的轻蔑。如果这个人知道他很聪明，不该惹他，那就更好了。

\我很高兴。但看到一个孩子像你一样生活，远离那些有趣的小事，我感到很难过。所以，我想我可以帮你，比方说，给你弄到3万......不对，是5万金币，以及在里维利亚一个郁郁葱葱的郡里的一片土地和一座大宅子。\

啊，典型的贿赂扼杀竞争对手，利用穷人的弱点并加以利用。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有这么高的天赋，我早就接受了。而且，即使我拿了钱走了，我没有能力保证不会被抢劫和卖为奴隶。\

\这么多钱？你从哪儿弄来的，主教？有一天我也想像你一样赚钱，我从来不知道教堂能赚这么多钱！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我想以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审判者。\

\啊！我该走了，否则多洛雷姆爵士和审判者们会找遍整个圣地的。审判官大人也会因为我的失踪而责怪我。\

希尔维斯特一说到高阶审判官的名字，诺曼就打了个寒颤。\是的，你可以离开了。不过，这个提议永远有效。\

\但我不能保证你是否会一直屹立不倒。\希尔维斯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默默地离开了。

刚出教学楼，他就发现多洛雷姆爵士带着十几个身穿盔甲的审判骑士，拿着火把和剑准备就绪。什么......他们要为我烧掉学校？

这让他一下子觉得很高兴。审判者是其他人最讨厌的人......但我太喜欢他们了。

\多洛伦爵士，一切都很好。他只是给了我更好的条件，但我拒绝了。我母亲一定很担心，我现在该走了。\

多洛伦爵士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马克西米利安大师，您可以随时召唤我们！我相信宗教审判所的骑士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为索利斯服务，为了索利斯，我们将用生命保护您。\一名骑士向希尔维斯特敬礼。

\谢谢你们，我会记住你们的帮助。总有一天我会为宗教审判所献上新的赞歌\

这句话这似乎让他们都很高兴，目送他离开了。

希尔维斯特飞快地跑回了家，来到了光明之母的建筑群。现在他的家在二楼，而不是四楼。

\对，就是这样，罗琳院长！\

\就是这里！\

但就在他准备爬楼梯的时候，他听到了许多女人低沉的声音。他警觉起来，四处寻找声源。\那是什么声音？\

\你不知道吗？\米拉杰从他的肩膀跳到地板上。\跟我来，我见过很多次了。\

希尔维斯特小心翼翼地跟着米拉杰来到一楼一个房间的窗前。大多数行政办公室都在这一层，所以晚上有人在那里是不合理的。

\从这里看。\米拉杰把他叫到窗前，指着一个小缝隙往里看。

希尔维斯特瞥了一眼，\怎么了，这--啊！\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东西让他怀疑自己的视力。他对人性和宗教的信仰产生了怀疑。所有的规则、庄严的信仰誓言都......破灭了。

\什么......\

就在那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光明之母的领袖格蕾丝大妈和其他五位光明之母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她们像两把剪刀一样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各个地方，发出了不应该从那栋建筑里发出的声音。\

但他不忍心谴责，因为这对21世纪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事实上，这样的场景很能理解。教堂里的男男女女被剥夺了自然本能......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结果。

他决定离开，让那些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是当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时，他停下了脚步。

等等！......我妈妈也喜欢......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