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兄弟俩的炮灰共妻23
这几天,唐舟忆知道了不少消息,其中最重要的消息是原来那个暴躁女人的名字叫“扶桑”
扶桑,挺好听的名字。
就可惜名字的主人是个拎不清的。
“哈哈哈”院中的女人哈哈哈大笑。
唐舟忆顺着声音望去,哦,差点忘记了,他现在还看不见东西。
扶桑注意到了唐舟忆,她笑道“喂,你觉得我漂亮吗?”
明明那人看不见,扶桑偏偏恶趣味的生出了戏弄人的意思。
唐舟忆张了张嘴,吐不出话。
“怎么还成了小哑巴?”
唐舟忆心中有些恼怒,觉得此人总是恶趣味的很,他心中有气说的话也不好听“红颜枯骨,再美的皮囊也不过一瞬,而且姑娘自恃美貌,敢问姑娘是否姓王?”
唐舟忆的话气的扶桑想把人丢回救他那处的山头。
什么姓王,再说她王老婆卖瓜自卖自夸 呗?
死瞎子!
“你这是为自己不好看找借口吧,看看你的模样,哪一家人会把好好的女儿嫁你。”
唐舟忆愣住了,额头那处早已经好的伤口,也泛着麻麻的疼意,他低垂的眸,他知道长的自己吓人,那处伤差点害他瞎了一只眼睛。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同属下一起上街还吓哭过娃娃。
扶桑瞧着一位堂堂八尺的男儿,无精打采的垂着头,散发着丧气,她心中因为刚刚的话感到有点抱歉。
“其实……我骗你的。”扶桑说话。
她走上前,用手托起来他的头。
唐舟忆被扶桑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想把身子往后面缩,但这个嘴坏的女人用手固定住了他的头。
想到此时她应该在打量他,唐舟忆觉得自己浑身有些不对劲,尤其想到他脸上那处难看的伤疤,他心跌进了谷底。
她是在看他的那处伤疤吗?
扶桑确实是在看唐舟忆脸上的伤疤,这唐家兄弟是凄惨代言人吗?
一个和“病西施”一样,变个天气也能要了他的半条命。
一个干脆毁了容,好好的如玉郎君,变成了半面恶鬼。
扶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唐舟忆脸上的伤疤,那时候的伤口应该很深,没成为独眼唐真是男主光环保佑了。
“你在干什么吗?”
唐舟忆心中臊得慌,偏偏假正经 ,对扶桑虎着一张脸 ,想把她吓跑。
“喂,当初你肯定很疼吧?”
唐舟忆本想开口说“不疼”的,结果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嗯”。
唐舟忆说出“嗯”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住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被面前这个女人蛊惑了。
她贴自己那么近,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衣服上的香味,有风吹来的时候,她的发丝还会弄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
不对,打住!
唐舟忆面色一变,他收着力气推开了扶桑。
“姑娘自重。”
“我这还重?”扶桑问。
看着八尺汉子说不出话,她“噗嗤”一笑,唐舟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家伙又在拿他寻开心。
“重不重?”扶桑又问。
“是自重。我有家室的。”
唐舟忆特意加重“自重”和“家室”两词的语气。
“你有家室?”扶桑瞪大了眼睛“你这种人竟然还有媳妇?”
“什么叫我……”
“喂,你媳妇叫什么名字。”扶桑问。
唐舟忆顿了一下,继续道“叫二丫。”
扶桑觉得唐舟忆真的挺好玩的,他现在都是大将军了,完全可以不认张村的张二丫为媳妇,结果他还是认了下来,虽然不是因为爱,但这一份责任也是大多数人没有的。
“行吧。今天的事情你记得做完,不然不给你饭吃。”
扶桑恶凶凶威胁道。
唐舟忆觉得好笑,点头说“知道了。”
这个叫扶桑的姑娘有时候真的非常小心眼。
唐舟忆劈好了柴,打好了水,甚至连水桶都洗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扶桑也非常的好奇,她会把自己的手故意放在他的面前招一招看看他的反应。
“我看不见。”唐舟忆道。
扶桑觉得稀奇,一个瞎子做事都如此的麻利。
其实唐舟忆骗了扶桑,其实他现在能依稀看到光亮了。
他可以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在朝他招手,那个人是扶桑吧。
唐舟忆不觉得隐瞒是过错,毕竟他现在确实看不清楚,其实也和瞎子差不多。
状态的恢复,唐舟忆知道他悠闲的日子也进入了倒计时。
是夜。
扶桑还和往常一样给唐舟忆涂药。
因为今日的事情,她觉得唐舟忆也不是如此讨人嫌,所以不同往常上药时的粗鲁,这次她非常的轻。甚至还问问唐舟忆疼不疼。
“疼吗?”
“不疼。”
听到他回复,她又继续下一个动作。
扶桑看着唐舟忆的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时心中感叹。
什么冤孽的男主,再被剧情继续折腾下去,人真不一定还在!
唐学衿和唐舟忆两人还真不是一般惨。
处理好唐舟忆的后背,扶桑打算好好泡个澡放松下自己。
她还在木桶里特意放了草药,舒舒服服的躺了进去。
泡的确实舒服,她甚至没有听见唐舟忆唤她的声音。
“姑娘?扶桑?你还在里面吗?”
自从眼睛不好了后,唐舟忆耳朵反而非常的灵敏 ,想着今晚扶桑的古怪举动,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起夜的时候,他瞧见浴室还有着光,想起来这么久了,她还没有从里面出来。
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答应他。
唐舟忆心中有点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他心中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上前敲了敲门。
“你再不再?”
没人理会!
唐舟忆想起他以前听人说过,长时间泡澡容易出事。
他猛的推开了门,摸索着进去“扶桑姑娘,你还好吗?”
扶桑被吓的起身后,又坐了回去,用背后对着唐舟忆“我没事。”
“哦,没事就好。”
唐舟忆按照原来的路线摸索着回去,只是他泛红的耳朵早已经出卖了他。
他刚刚只看见一抹白色,如上好的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