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手冢
“……越前……越前……越前！”
耳边好像听见有谁在叫他名字，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前龙马！”
啪。
越前龙马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在深海里，然后，然后……
啪！
织原望舒一巴掌打在越前龙马的床檐边，把失神的越前龙马的精神拉回来，他穿着墨绿色的校服，脸上满是怒火，手指着窗户，“越前龙马！你给我好好看看现在几点了？！还睡！”
越前龙马稍微回神，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的太阳，突然转头看着桌子上的闹钟，上面写着——7∶40。
他不太灵活的重启脑子，呆萌呆萌的，完全没有平时网球场上那副傲的不行的样子，但是织原没有耐心看这个，仔细给他掰扯清楚∶“大哥！你洗漱换衣服要五分钟，就算不吃早餐跑过去也要十分钟啊，还不起床，你想被罚在教室外面站一节课啊？！”
越前龙马不太清醒的脑子一下清醒了，织原望舒没好气的说∶“快点去洗漱了。”
织原望舒走后，越前龙马想回忆梦中的情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还想细想，突然传来织原望舒的声音∶“越前！还不快点！”
越前龙马不敢再分神，忙洗漱好出去了。
……
这天下午，网球场训练时间。因为临近都大会，大家训练也越发刻苦努力了。
训练结束以后，越前龙马和一年级的同学们留下来收拾场地。
手冢走过去，看着懒散的越前龙马，“越前，你过来一下。”
龙崎教练站在办公室的窗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思绪却回到了上个周末。
龙崎教练看着申请和越前打一场的手冢，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肃穆，“你要是有好的理由，我就答应你们比赛。”
“理由的话，我有。”
“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现在越前打的球只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而已。身为一个球员来说，他的力道，速度，反射能力，还有二刀流的打法也非常杰出，连打出对手无法预测的球路这种能力都如出一辙。以前的越前南次郎登上的世界舞台让自己的能力开花结果了。但是越前却不是。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永远只是个翻版。”
龙崎教练∶“不过他随时都想打败越前南次郎，有这种想法还不够吗？”
“不够，现在越前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当越前南次郎的翻版，而是要发现自己的力量。”
“为了引发他的力量，你想要牺牲自己的手吗？”
手冢∶“不会的，您放心吧。”
龙崎教练∶“手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都大会就要到了。”
手冢∶“就是因为这样才更需要，这是为了从今以后的越前。”
龙崎教练看着他的背影，不再出声。
窗外，手冢∶“你知道春野台的区营球场吗？”
越前龙马∶“高架桥下面的那个，知道啊。”
手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网球，扔给越前，越前龙马接住，“要做什么？”
“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我在那边等你，你一个人来。”
……
洗手台旁边，手冢低头洗脸，大石走过来，“你打算决斗么？”
“你听到了？”手冢不在意的用毛巾擦着脸。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以现在的你来说”
手冢打断他，“没关系，大石。”
“可是你……”
手冢拿起眼镜，“没关系的。”
……
这边，越前龙马和织原望舒结伴回家，龙崎教练拦住越前，织原望舒看他们有事要谈，体贴的走远了十几步。
龙崎教练∶“比赛的事，手冢跟你说了吧？”
“是。”
“他是认真的，你最好有心里准备，他比你之前的比赛对手，都要强得多了，跟你的父亲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说完，龙崎教练就离开了。
和叔叔差不多，这么厉害？织原望舒凭着极好的听力听到了一切，本来只是好奇越前和手冢比赛。
现在，他看着越前龙马严肃下来的脸，知道这场比赛，无论如何他也想赢，因为他知道越前龙马有多想打赢他的父亲，那个压着他一头，让他永远被叫做越前南次郎的儿子的男人，世界冠军——越前南次郎。
晚上，家里。
越前南次郎看着电视，越前龙马坐在不远处，呆坐着，看着手中的网球发呆，织原望舒在厨房里帮越前菜菜子干活。
越前南次郎看着儿子的样子，坏心眼的换了个讲冷笑话的台，然后又关掉，低头看起报纸。
越前龙马果然有反应，“你到底是要看电视还是看报纸？”
越前南次郎∶“你又不看，管我？年轻人不要整天只会发呆。”
越前龙马不发一词，站起来走掉了，越前菜菜子∶“龙马怎么了？他今天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
织原望舒又不能说出去，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越前菜菜子∶“连叔叔这么幼稚的挑衅他都不理呢！”
越前南次郎不满道∶“我哪里幼稚了？”
越前菜菜子和织原望舒异口同声，“全部！”
……
接下来的三天里，越前龙马和手冢两个人都很反常。越前龙马空闲时间一直都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怪异的堀尾几人都发现了。
而手冢也一反常态，在网球场里做起了热身运动。
不二：“真稀奇哎，他居然在做暖身。”
菊丸：“都大会快到了，他开始调整自己的状况了。”
向来温和的大石却一脸严肃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织原望舒斜倚在墙角，看着这两个人，不发一词。
……
比赛的前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手冢走出去，越前龙马站在门口边，两人目光对视片刻，手冢面不改色的离开了。
……
比赛的那天下午。
水野胜雄左右环顾：“今天人这么这么少？”
加藤胜郎：“真的耶，龙马和望舒也没来。”
正式队员那边。
桃城：“奇怪了，队长不在。”
河村：“别说了，连大石也不在。”
菊丸突然冒出来，“也没看到那个小鬼啊，不晓得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龙崎教练：“那家伙请病假了。”
河村好奇：“那队长呢？”
“病假。”
“那大石呢？”
“病假。”
他们对视一眼，乾：“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
不二：“网球会有什么阴谋啊？”
海堂：“是除去碍眼的家伙之类的事吗？”
不二：“还真是社会险恶啊。。”
龙崎教练：“别人的事不要管那么多，好好的做自己的练习。”
“是”“好”
……
春野台，区营网球场。
越前龙马和手冢面对面站着。
手冢：“可以开始了吗？”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