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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她配不上你

“宁董,有人找。”

季川像是触了什么霉头般,极力和身侧的人保持距离,

轻敲门得到应允后,礼貌性的作了个“请”的手势。

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提点她一句,“李副总,下次找宁董之前记得去前台预约,哦不,最好不要有下次。”

要不是她是顾氏的执行总裁,要不是太太是顾氏的股东,

他有那闲工夫搭理她。

李木子虽不满他一个小小助理的口吻,看到男人的一瞬间,还是变换了神情。

只是他那样一如往日冷漠的态度,像极了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拔不出,刺痛的慌。

“有事吗。”

男人神情淡然,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李木子没开口,眼神却落在男人身上丝毫不肯移动,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或者表情,她便会无可自拔地沉陷其中。

尤其是在宁家老宅亲眼目睹过男人低着眉眼的样子,沉重的呼吸沿着柔和的肩线喷洒,在剔透的肌肤上落吻,倾身过去。

她时常幻想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她顾妍。

光是顾妍站在那儿她就嫉妒的发疯。

也难怪,女承母业,顾妍她一向就有勾引人的本事。

“顾妍,让她插手达远的事情,更何况她还是顾氏的股东之一。”

“如果李副总来达远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如果是公事还请移步楼下总裁办,我还有会,恕不奉陪。”

李木子挂不住脸,“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她才刚进来他已经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们曾经——”“你也说了只是曾经。”

不等她开口说完,男人已经打断了她的话音,冷鸷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顾妍她是从阴沟处爬上来的人,她为了自己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能亲手将亲生母亲送进监狱,你以为这样的人会对你有几分真情。”

李木子盯住他的面容不动,声音已经不知觉的哽咽,甚至带着央求和期盼他怜悯的无措感,

“宁谌,顾妍她配不上你。”

“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判,她配我,绰绰有余。”

“可是你们的婚姻说白了只是一场交易。”

在男人迈步越过她时,他身上的气息也缠绕过来,她在原地顿了秒,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惹他不悦,

可她偏要试一试,顾妍身为女人有的妩媚和风情她也有,她不信。

更何况,她日思夜想的气息就在眼前,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拉着男人的那只手,手背斑驳,虎口处遍布了咬痕,都她自己狠心留下的痕迹,

李木子也不知道她何时开始这样的行为,她只要一看到顾妍那张满含春色的脸,她便会止不住的发疯,

甚至将自己当作她,自掐自 咬想要换取一丝报复的快感和慰藉。

宁谌眯了眯眼,脑子里想的却满是另一只白皙光滑的手,

那只手曾经带着温度攀上他的肩头替他拢好身上的针织衫,芊芊玉指曾在深夜轻轻抚弄他眼角的湿意,

也任他肆意把玩过。

“谁跟你说只是一场交易。”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臂,脚步紧紧抵着她的后退脚步,目光落在她身前的工牌上,脸色依旧是冷凝疏离,

只是突然的靠近,男人身上的气场强势地向她逼过来,李木子踌躇着后退了几步,

恐惧远大于渴望。

宁谌抬手起她身前的工牌,定睛哼笑,

“执行总裁,”

随意撇开了手上的工牌,他和她拉开距离,眼底都是若隐若现的冷蔑,“这就是宁昌城给你的好处?”

言语里透着几分讥诮,但面上明显失了耐性,

李木子感觉当头一棒,轰地作响,

原来,他自始自终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你还在为我和宁昌城的事生气吗?”

迟迟没有回应,男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生气啊,他可生气了。”

傅庆鸣推门而入,双手环胸静静地看她沉浸式表演,进来有一阵了这才开口。

宁谌动身往外走,和他擦肩而过,

“还不走,你很闲?”

“你先去镇场子,我先表演表演。”

傅庆鸣忙着打哈哈,他好歹也是正经艺术学院表演系毕业的,

不过有点经商头脑在,这才屈才做了总裁。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李木子是表演型人格呢。

听她还有脸提和宁昌城搞上床的事,只笑了笑,

“他生气你们怎么没早点搞到一起去,你说你们渣男贱女锁得死死不就完了吗,干嘛出来霍霍好人家。”

他这话是跟晶晶学的,而且姚晶晶肚子里有些洋墨水。

关键时候还能中英文混杂一顿激情输出,要是姚晶晶人在场,准能骂到她痛苦流涕。

他呀终究是念在三人青梅竹马的所谓情谊,下嘴轻了些,

不过光是这几句李木子已经明显变了脸色,

那张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偏偏还要忍气伪装下去,表情极其不自然。

“你没必要这么火气这么大,我也要为我自己考虑,各谋各利人之常情罢了。”

“正如李副总说的,我说这些话也是为我们达远考虑,”

傅庆鸣细细打量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盯出个窟窿来,

“您说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多不好,一说万一给他堂堂达远董事长安一个什么性骚扰还是强jian未遂的罪名,是不是有损集团形象。”

李木子先是一愣,僵在原地,不过一瞬表情依旧是冷静自持,

再自持的人也会有微表情出卖自己的心思,除非心里是真的坦荡。

那眸色里满是慌张,左右躲闪了下才勉强恢复清明。

这么一会儿,傅庆鸣显然神情不悦,

今天他就偏要犯这嘴贱。

“我记得自从他到天立的那一年间左手差点被废,经人指控强jian未遂,又被一群小混混黑天半夜逼到胡同里往死揍,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活该人家当董事长,而咱俩到现在还只是小小的总裁,你说对吧。”

“够了。”

李木子出声呵斥,“我解释过了那些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旁观即罪,而且她清楚地知道她不仅旁观,甚至伸手葬送了原本能和他并肩而行的机会。

“标底泄露的事我听说了,我可以……”“怎么,恶心不成又改示好了。”

傅庆鸣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宁谌他已有定论的事,绝不会放手交由他来定夺,

所以,自泄标的调查工作交给总裁办那刻起,他就知道宁谌自己一定有了答案。

至于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

这他不清楚。

“不着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就像当年发生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他会亲自揪出来斩草除根,是人祸还是天谴你和宁昌城心知肚明,宁昌城那混蛋玩意儿吃了教训不敢扑腾,至于你的手到底干不干净,到时候自见分晓。”

他骤然从椅子上起身,压过来的目光渗人,

李木子深压着心脏的抽痛,迎上了他的目光。

手里的文件早就被攥地变了形,和她整个人的状态一般扭曲,

宁谌给过她机会,

是她跟在顾妍身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次,

可笑又可怜,唯一的机会她却看不上,

因为她看不上她顾妍。

“你说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觉得自己太贪心吗。”

傅庆鸣看着她,不等她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口,“也对,我们宁哥这么有魅力有担当,谁不爱呢。”

自从他身上人夫感重了以后吧,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男女老少通吃。

李木子牙关紧咬着,那张白皙的脸上毫无表情,却让人感觉麻木和残忍,

“我会向他证明,顾妍不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你证明顾妍她不是最好的选择,他还是会一如往日地继续选择顾妍。”

傅庆鸣忽地嗤笑了声,

搞得她好像真和宁谌有过一段似的。

曾经同窗时代的三人行,到现在统统都是垃圾。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她可真是给他好好地上了一课。

傅庆鸣最擅长嘴皮子过招,拍拍她的肩头,看似劝慰实则嘲讽,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七年前就没可能,现在人家都已婚了,怎么说呢,你几率为零,哦不,负。”

妈的,最烦装x的人。

说实话,傅庆鸣起初对顾家上门塞给他的未婚妻嗤之以鼻,

他读不懂顾妍那丫头,比起接触她那个人更多的是注意她那张自小就出挑的脸。

她世俗地不像一个出来的名门闺秀,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从不吝啬耍些非常规的手段。

但她通透自持,比那种内心阴暗,一味装纯洁、装善良清高的白莲花要更会做人。

“季川,进来清垃圾。”

季川在隔壁工位犯困,隐隐约约地听着了这么一句,

一个两个都叫他清垃圾。

被呦呵进来之后便只有李木子一个人在原地,

她冷笑着,那双眼空洞的目视空旷的整个,

“走吧”,季川本就又困又烦,对她没好气,

像是那些龌龊不堪忍到了极点,然后便是女人的大声咆哮,声嘶力竭地尖叫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顾妍那么好命,

为什么她明明做了那么多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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