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罗曼茵的丈夫
当罗曼茵微笑的俊俏脸庞从落下的车窗里面露出来时,柯润东愕然惊呼。
“上来吧。”
依然甜糯的声音传进柯润东的耳朵,像有一条隐形绳子牵引着,柯润东的脚不由自主的迈进罗曼茵的车中。
“你怎么在这儿?”
罗曼茵双手握着方向盘,被涂成淡粉色的指甲泛着闪闪的光泽,令人赏心悦目。她目视前方,柔和的问柯润东。
“哦,嘿嘿,那个,今天来这边找朋友办点事儿,这不……,嘿嘿嘿。”
柯润东顺嘴胡乱编造了一个自认为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只是面对罗曼茵这个于他而言,具有特殊意义的女人,有些词不达意语无伦次。
“怂包!”
张汉森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大发雷霆。
大头垂头丧气站在一旁,脸上横七竖八包裹着白色的纱布,像极了过节吃的粽子。
“你干什么吃的,连个小痞子都控制不了!啊?”
“森哥,不,不是弟兄们没尽力,实在是,那,那小子太厉害了,你是没看见,他简直不是人……”
大头磕磕巴巴解释。
“不是人?不是人是什么,难道是鬼?”
张汉森咬牙切齿的瞪着大头,恨不得把他嚼吧嚼吧吃掉。
“你们下手时的路段确定没有监控?”
“肯定没有,这点请森哥放心。”
大头急忙挺了挺腰杆儿笃定的说。
“嗯。”
张汉森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你没跟那个小痞子提起我吧?”
“呃……呃……”
大头自知不妙不敢应答,只好站在那儿尴尬的咏呃。
张汉森的脑子很灵光,一下便看出了端倪。
“你说了?”
张汉森把脸凑到大头眼前,犀利的眼神像一道利剑刺向大头的粽子脑袋。
“呃……是。”
尽管大头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但张汉森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滚———”
怒喝声震的整个房间仿佛都颤栗起来。
大头慌忙抱头鼠窜。
当当当。
大头刚走,房门被敲响,“谁呀?门没锁!自己没长手吗?”
“哎呦,这是谁惹我们家二少爷生气了,来,给我这个当哥哥的讲讲,我去给你打抱不平。”
进来的是张汉森的亲生哥哥张浩森,可能是这哥俩五行都缺水,父母才给起的这名字。
“哦,哥,是你啊,没事没事。”
“哦,对了,明天你就要结婚了,我还没想好送你什么礼物好呢,也不知道我那漂亮的曼茵嫂子喜欢什么?”
张汉森连忙换了一副轻松愉快的表情问张浩森。
“嗨,曼茵最明事理了,什么条条框框的她都不在乎,到底是大名鼎鼎的管如春教育出来的女儿,有教养。”
提起自己的女人张浩森一脸腼腆幸福状。
“诶,哥,那嫂子为什么姓罗不姓管呢?”
“她是随她妈妈的姓,所以叫罗曼茵。”
张浩森解释。
自从管家和张家联姻,在国外学习生活很久,刚刚回国的罗曼茵一直坚决不同意,并且还自作主张逃婚,离家出走多日。
奈何以她一己之力终究拗不过家族强大势力,只好屈服,答应嫁给对她早已倾慕许久的张浩森。
张家见状急忙连日筹备婚礼,唯恐夜长梦多,让这位才貌俱佳的儿媳再二次逃走。
短短十几天时间,就已经将婚礼准备的妥妥当当,张浩森和罗曼茵也已经注册登记。
“怪不得呢。”
张汉森恍然大悟。
“哎,好羡慕你呀,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看看我,明明心仪的人就摆在那儿,却即将成为别人的帐中新娘。”
张汉森叹口气苦笑着摇摇头。
“怎么,那位优雅知性又迷人的紫君还没有被你抢到手?”
张浩森打趣。
对于自己弟弟心仪的女人,张浩森早有耳闻,只是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张浩森认为想搞定这样一个背景不太深厚的女人似乎很容易。
“难啊,听说她刚刚已经订婚,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
张汉森脸色阴沉,灰头土脸的低下头。
柯润东强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了数次溜到嘴边的话。
“曼茵,这是你的车吗?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是我的车,准确的说是我丈夫为我买的新婚礼物。”
罗曼茵淡淡的语气像在叙述一件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什么?”
听到罗曼茵的喜讯,柯润东差点儿蹦起来,要不是因为坐在车里,估计他早就被惊的一蹦三尺高了。
“你,你,这么快就结婚了?”
柯润东问。
“怎么?这还要给你请示吗,你不是很快也要结婚了吗?”
罗曼茵微笑着镇定自若反问他。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柯润东忽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尴尬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张浩森。”
森哥?
砰!
柯润东想到刚才那个彪形大汉提到的森哥,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惊的屁股从座位上抬起老高,惯性使他额头猛地一下磕到了前排座椅靠背上。
“嘶……”
柯润东疼的龇牙咧嘴,用手揉着额头,下一句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怎么办?难道告诉罗曼茵她的新婚丈夫是个大色鬼?这边刚刚新婚燕尔,抱得美人归,那边还惦记着别人家的女人,一副得不到手里就是誓不罢休的模样。
可是,如果不告诉她,以后她岂不是要吃更大的亏,毕竟有过鱼水之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经过一番思想较量,柯润东大脑中的两个小人在激烈的角逐之后,终于感情占了上风。
“曼茵,你了解你的丈夫吗?”
尽管柯润东已经准备将张浩森的真面目告知罗曼茵,但是他还是采取了较为委婉的方式循序渐进,防止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造成对柔软的罗曼茵不可估量的伤害。
“无所谓了,现在谈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我父亲用来维系家族利益的一枚棋子而已,他们更在乎的是集团利益,我的个人感觉和婚姻生活质量根本不值一提。”
罗曼茵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