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本是逍遥少年郎(7)
他一定会保住席家的,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好席家。
“给本殿下一个理由,一个你去五哥府当暗卫的理由。”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也让人琢磨不透。
“在下心悦五殿下,纵负天下不负他。”一说到君淮迟的时候,席温年的目光就变得柔情似水,跟平时含笑的模样不一样,此刻的眼睛像一片宁静的湖,倒映出来的永远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这就是偏爱吧。
“没想到席公子还是一个痴情的种,望席公子时刻谨记,你身后站着的是席家,而席家身后站着的是我大凉王朝的子民,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是,在下谨记。”本来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杀气,在此刻也终于收了回去。
行了一个礼便翻墙离开了。
“殿下,属下不明白,你为何要引诱他过来,又要问他那个问题。”站在一旁的侍卫憋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他监视对方,监视的很累。
实力不错,而且还很敏锐。
“好玩罢了,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君硕池明显对这个闯进自己生命中的人感兴趣。
而且他很像以前的自己,身上有一股少年气概。
绝对会是大凉不可多得的武将。
“宿主。我刚刚就想要告诉你了,这个人是当真不好忍,君淮迟谋反的时候,他是唯一活下来的皇子。”0437并没有查到他是用什么手段活下来的,这个人就跟bug一样,是一个未知定数。
不敢惹。
“哦,我知道了,没事的,我能感觉到他没有什么恶意,而且他眼里有天下,有一片赤子心,堤防的不是我,也不是席家,而是君淮迟而已。”咬着糖葫芦的席温年一脸的轻松。
没有一点害怕之意。
“可是……”
“没有可是,说不定可以和他交个朋友,放心,我不会乱搞的。”共谋天下也说不定。
“我还是……”
“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去把主角杀了。”
0437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跟摇头娃娃一样,拼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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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老婆,我忍。
*
黎明的曙光将大地照的一片朦胧,窗外的泥土早已被露水染湿,屋子旁边的树木在晨风了飒飒作响,四顾无人。
席温年站在窗口,看着眼前所有美好的一切,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公子醒了,夫人和大公子已经在膳厅等着公子了。”管家轻敲门,替席温年准备好一切洗漱用的水才离开的。
今天是宴会的日子,记忆中的这一场宴会,是君淮迟被下药的日子。
然后把原主吃抹干净,给原主的身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席温年跟在自己兄长的后面,还没有开始,眼神就显露出疲倦。
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这样的宴会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单纯地表达对席家的重视而已。
“九皇子到。”一身精致的白袍,俊美绝伦,气质好似夜晚的星辰,独立高傲却又不失温柔。
是大凉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子。
“见过父皇,见过母后。”一举一动都尽显慵懒,可美的人做起来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硕儿来了,快入座吧。”看到对方时,陛下明显是高兴的。
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不过接下来的整场宴会是真的很无聊,京城极少有人认识席温年,他也不斩露锋芒,像一只仓鼠一样,往自己的嘴巴里塞入糕点。
九殿下刚好坐在他的对面,轻捻茶杯,品了一口,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很显然是被逗笑了。
“父皇,儿臣想跟席家的小公子合奏一曲,不知父皇意下如何。”吓得席温年一口糕点差点吐出来。
这个九皇子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是在下的荣幸。”硬着头皮,在君淮迟想要杀人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玉箫,和着九殿下的琴音就吹了起来。
古筝的琴音十分的优美,像小溪那泉水叮咚,让人们神怡心旷。
而笛音也不差,时而如同鸟鸣般清脆,时而又如那空山的回音般空灵,时起时伏。
呈现出来的是,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际澄清,是在深隔千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是在懂的之后,将最初的模样和最柔软的心都显露出来。
令人神往的永远是这首曲子的心境。
“好,弹的好,吹得也好,都有赏。”
“谢过父皇,谢过陛下。”席温年低着头,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时。
就看到君淮迟脸颊微红,眼睛翻涌着黑色的旋涡,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目光深意地将一切尽收眼底,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是手里把玩着酒杯,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眼神大胆,赤裸裸地毫不加掩饰,瞪着席温年。
“系统,我觉得我今晚过后,我可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宿主,加油,你可以的。”0437的语气有点小激动,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
只是可惜他看不见。
宴会结束的时候,刚一离开皇宫,席温年就被拉上了马车。
拉入一个炙热、霸道的怀抱里。
“主子……”席温年试探性地叫了一下。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有的只是对方粗鲁的手段,拿过旁边的绸带就将席温年的手给死死捆住。
“阿年,是看上我的九弟了~想要背叛我,对不对。”捏着席温年的下巴,捂住他的嘴,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没有办法,他只能摇摇头,眼睛中充满了氤氲的湿气。
“可就算阿年看上了,主子也不会放你走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任何地方都是我的,就算是死,尸体也只能是我的。”眸光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竣巡一番,心里滋生出无尽的贪婪。
恶狠狠地咬住了席温年颈侧的皮肉,心里蓦然涌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随便扯开自己腰带,伸手就要去拉席温年的。
“主子,不要在这里……”这仿佛是怀里人唯一的妥协。
他无力地摊在君淮迟的怀里,眼神里满是乞求。
“若我偏要在这里,阿年又能耐我何~”脚一翻,瞬间就将席温年按到了马车板上,按着对方的腰际,顺着衣服往腰带摸,用力一扯,衣服立马就变得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