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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我要那盛世华夏,无人敢犯(19)

身体是止不住的摇摇晃晃。

嘴角更是渗出了鲜血。

0437明白,这是精神透支带来的负面影响。

自己爸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直昏迷。

沉睡过去的。

可见自家宿主是真的足够的强。

就在这种情况下。

还能抱着一个人走了老远的路。

席晏早就在路口等着了。

他没有想到自家哥哥真的能单枪匹马地将自家姐姐的尸体带回来。

看着哥哥,眼睛都是佩服。

他以后也要跟哥哥一样,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蓄着泪,想从自家哥哥手里接过姐姐。

却发现自家哥哥抱得特别的紧。

完全不理会他。

往山上走去了。

这一段路异常的难走。

崎岖不平的。

还是大夜晚。

席晏一个人走,都觉得有些许的费劲。

更何况一个身受重伤,怀里还躺着一个人的席温年呢。

他几乎是被石头绊倒过几次。

为了自己的姐姐,他几乎是直挺挺跪下的。

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着席温年那个背影。

本来就伤心的席晏。

一边走一边哭。

眼泪都没有止住。

他以后没有姐姐了。

席温年听着那个哭声。

并没有流泪。

他是哥哥,现在弟弟需要他。

姐姐也需要他。

他要带姐姐跟父母团聚。

他没有资格哭。

缓了一下。

继续抱着往山上走。

路上都有了些许的血迹。

全都是席温年身上的。

连0437都不知道自家宿主是哪里受了伤。

自然没有办法给自家宿主止血。

他只能派人通知沈长风。

希望对方的爱意能陪自家宿主度过这一段日子。

沈长风收到消息的时候。

是带着伤往这条路走的。

他无法想象,就这条路,他抱着一个人是怎么走上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

席温年不仅走上去了。

还徒手在地上挖了一个坟。

当初的父母也是原身一个一个背上来的。

即便满路荆棘。

周身都是青草。

无人问津的墓地让席温年感受到了温暖。

感受到生命往日的光辉。

他一直在挖。

挖到手上都被石头划伤。

挖到满手鲜血。

席晏也没有闲着。

陪着席温年一起挖。

混着血,混着泪。

爱在这一刻入坟了。

这是一块埋葬希望的墓地。

往后余生,便永无见光之日。

席温年将姐姐轻轻放了进去。

拿出帕子。

轻轻地将她脸上的血擦掉。

“姐姐这么漂亮,是我没有用,保护不了姐姐。

我曾经说过,想看着姐姐风光出嫁。

想重振我们席家,想看着姐姐笑着跳舞。

只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命运操纵。

被神明抛弃。

看着姐姐应声倒地。

从此以后,我再也听不到姐姐报效祖国的豪言壮语了。

我没有姐姐了。”一遍一遍地擦着。

可本来就很干净。

皮肤本来就是白的。

干净了反倒显得有些许的不好看。

闭上眼睛。

推了推身旁的土,将姐姐最好的年华定格在这里。

隔了一层土,也隔了一堵墙。

从此这里又多了一块碑。

又无名的那一种。

沈长风追上来的时候。

就看见席温年靠在碑上。

睡着了。

或者说晕倒了。

“席温年,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啊。”任由沈长风如何叫喊都没有用。

席晏这时才发现,在黎明曙光下。

自家哥哥的脸是有多苍白。

身上的血都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哥,你不要吓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

“让开,不要抱着他,我来,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带他去找大夫,你不可以出现。

不要给他添麻烦。”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他才知道,在这个本该有点燥热的季节里。

他冷的可怕。

来不及多想。

抱起人就往山下去。

“席温年,你千万不要睡,我告诉你,你姐姐可是让我保护好你,我还没有当过护花使者呢,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一试那是什么感觉。

我告诉你,席温年,你要是死了。

我就把你弟弟送去给你陪葬。”喊了一路。

怀里的人就跟死了般安静。

要不是略微还有点起伏的胸口。

沈长风真的想当场埋了他。

抱着人一路着急。

一路下山。

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

可却不及心疼的一丁半点。

“少爷,你怎么这么狼狈?”

“别管我了,快去喊个大夫过来,记住,做的隐秘一点,不要让人发现,快点去啊。”慌得冷静都离家出走了。

抱着席温年。

将他放到床上。

拿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

就是没有让他的身体有所回暖。

直到摸到胸前一大片血迹时。

沈长风才知道。

席温年中了一颗子弹。

且地方十分的危险。

大夫看到这样的情形。

似乎是没有想过会这么的严重。

赶紧将人赶了出去。

有条不紊地开始处理。

门外等待的沈长风。

任由自家爹爹给自己的伤口要重新包扎。

这一次明明没有用麻药。

可他什么疼痛都没有感受到。

来回戳着手。

全身都写满了紧张。

手都腿也抖。

这几个小时地等待对他来说。

是漫长的。

是黑暗的。

是绝望的。

坐在自家儿子身旁的督主。

是个过来人。

他明白自己儿子是喜欢。

是心动。

甚至可以说爱了。

当天晚上。

从来不跪祠堂的沈长风出乎意料的在祠堂跪了一晚。

晕红的光圈尽数打在祠堂。

他以最卑微、最虔诚的跪拜。

去请求。

在这个空间里。

只有呼吸。

沈长风不知道他求的是什么。

或许是心里的那一份安心。

或许是那一份对那位姑娘的坚守吧。

时代的枷锁锁住的不止是他的灵魂。

还有他那一颗想为之跳动却又不敢跳动的心。

禁锢着他意识到这是爱。

他拜的从来都不是廉价的爱情。

而是这个时代里最拿的出手,又最拿不出手的爱意。

“少爷,大夫出来了,少爷。”家丁的大声喊叫。

让沈长风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顾不上麻木的膝盖。

冲了出去。

“大夫,他怎么样了?”拉着大夫的手,激动极了。

“沈少爷,这个公子他伤的很重,脉象也是若有若无的,伤口虽然处理过了,可他难治的是心病,再加上他失血过多,唉,老朽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看他能不能跟自己和解,依老朽之见。

这位公子是个极其重情重义的孩子。

他把情看的太重了。”郁结于心的焦虑。

对人的心境没有一丁点的好处。

“沈少爷多陪陪他,老朽下一次再来给他换药。”几句话比杀了沈长风还难受。

他怔怔地看着席温年。

脆弱至极。

没有之前那么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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