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斟自饮
而赔本的生意，易中海不会做。花了这么多时间，可算终于把聋老太从之前四合院人人尊重的老太太，变成了臭狗屎。
张伟建觉得自己被截胡相亲的仇，总算是报了一听着隔壁房间传来聋老太的痛哭，他觉得有必要庆祝一下。
于是取出一瓶杜康，一盒午餐肉，又给自己切了
一盘酱牛肉，开始自斟自饮。
寒冬的四九城，天亮的很晚。
随着隔壁院子公鸡的打鸣声，沉寂了一夜的南锣鼓巷，渐渐地开始活了过来。
四合院里，各家开始响起开门声。
倒马桶的，捅煤球炉子的，洗漱刷牙的，打招呼问好的…
在这样的声音中，张伟建也睁开了眼睛。“打卡”
他心神一动。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金华火腿一根。”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信阳毛尖一箱*24罐(每罐500G)。”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民国时期大黄鱼十根。”
大黄鱼?
张伟建眼前一亮。
所谓大黄鱼其实就是大金条。
民国时候把一两一根的小金条叫小黄鱼，而把十两一根的金条叫大黄鱼。不过值得一提的是。
这个一两代表的可不是五十克，而是三十一点二我国是从一九五九年开始，才将一斤等于十六两，改变为一斤等于十两，一两为五十克的。而这大黄鱼是民国时期的，自然也是用的旧制克五克。
一根十克也就是三百一十点二五克，十根就是三千一百二十五克，六斤多的金子，着实是不少，将大黄鱼在系统空间放好，张伟建刚准备去洗漱，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他推开门，就看到好几个穿得非常体面的文化人，拿着笔记本来了后院。这些人来到后院，直奔聋老太家的房门而去。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聋老太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堪堪睡去。
此时揉着惺忪地睡眼打开门，看到门口乌压压一片人头，顿时呆住了。
“你们是谁?找我干什么?”
“你好，我是四九城晚报的记者。”
“我是四九城早报的记者…”
“我是红星日报的记者。”
“我是青年报的记者…”
“我是…”
“我们接到线索，说您怀孕了，请问是真的吗?”
“老太太，您是在响应号召，想成为一名英雄母亲吗?”
“八旬老太突然怀孕，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老太太，孩子的父亲在哪里?我们可以一起采访吗?”
自我介绍结束，这些记者齐刷刷地问道。聋老太顿时懵逼。
自己怀孕的事情，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回过神来，她开始赶人，
“我，你们…你们走..我不接受访问!”
昨天在医院被人当猴一样看，回到院子里又被那些邻居各种荡妇羞辱，聋老太已经产生应激反应。
此时她捂着脸，抱着头，只想让这些人赶紧走开。
她害怕，害怕这些记者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写在报纸上。
到时候，整个四九城都会知道她怀孕，那她就真的活不成了!!
聋老太的抗拒，众人看在眼里，但八旬老太身怀三甲，这样的新闻多劲爆啊。
这些记者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
他们围绕着聋老太，不停地抛出各种问题。
与此同时，中院。
傻柱听说四合院居然来了很多记者，气的二话不说就朝着后院跑去。
当看到正在聋老太家门口看热闹的张伟建，他嘶吼着就冲了过去，
“张伟建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招来的记者?”
张伟建本来看戏看得正欢，忽然听到傻柱的声音，他回头，就看到傻柱离自己已经只剩下一步之遥。张伟建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二话不说，直接一记鞭腿，正中傻柱胸口。
傻柱顿时往后飞出七八米，倒在地上，溅起满地尘土。
“神经病啊你，上来就打人?”
张伟建也是无语。
明知道打不过自己，还要一次次的挑战。
这傻柱是二笔吗?
“张伟建，你把我奶奶怀孕的事情宣传的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害的她被大家取笑不够，还要把消息卖给报社，你是禽兽吗?”
傻柱都要气疯了，此时的他只恨自己没用，打不过张伟建。
“谁告诉你，是我把聋老太怀孕消息告诉大伙儿的?”张伟建也是无语。
他是医生好吗?
虽然是厂医，但也是有医德的。怎么会把病人的隐私到处乱讲?
“就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傻柱还在嘶吼。在他看来，聋老太那么好，除了死对头张伟建，还有谁会忍心看她的好戏?
“懒得理你这个二笔。”张伟建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
谁知此时，他身后的傻柱却是奋力起身，又要偷袭。可张伟建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二话不说转身，又是一记飞踹。
傻柱再次飞出去，倒在地上，他只感觉自己嘴里一阵腥甜。
然后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傻柱!!!”
被记者围绕的聋老太见状，顿时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您没事吧?”
“一大爷，你赶紧过去看看我奶奶…”
傻柱大声吼着。
可他现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求助于易中海。
谁料易中海却仿佛没听到他的呼声，依然站在人群中，一声不吭。
傻柱还想再喊，就在此时，中院和后院的连廊处，再次传来一声叫喊。
“怎么回事?乱糟糟的!易中海，易中海在哪里?”
“..我在这里，刘科长!”
虽然不知道保卫科刘科长怎么来了，但易中海依然慌忙迎上去。
“我们接到实名举报，说你身为四合院管事大爷，
却跟院子里五保户产生不正当关系，且导致其怀孕，请跟我们走一趟。”
刘科长黑着脸说道。
早上，他刚到厂里。
就看到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守在这里。当刘光天把举报内容一说，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这实际上哪有八旬老人怀孕的?但刘光天见他不信，各种赌咒发誓。
而且保卫科的队员中，也有人昨天在医护室，看到了张伟建给聋老太把脉的事情。
于是他才勉强相信，带着一群队员来到四合院。
“刘科长，老太太虽然怀孕，但还是不是我的啊…”
易中海慌忙解释。
虽然此时还不知道是谁举报的自己，但他知道，这人肯定跟自己有仇。
“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们会调查，现在请你跟我走一趟。”
因为之前匿名举报张伟建的事情，刘科长对易中海没什么好印象。
于是他没跟易中海废话。
直接让手下压着他，就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傻柱见一大爷被抓走，老太太晕倒在地，只好想尽办法从地上爬起来，招呼人和自己一起将聋老太往医院送。
记者们见新闻的主要人都走了，于是便逐渐散去。
唯有一名青年报的记者，没采访到重磅新闻不死。
还在四合院里，采访着聋老太的街坊邻居。
这年代的群众一般不想跟媒体搅合在一起，所以大都敷衍几句，转身回家关上门。
唯有许大茂，却是主动走到那名记者的身边，“同志，你是在调查聋老太的事情吗?”
“是的。”
记者见他过来，顿时两样放光，“您也是这四合院的住户吗?”
“我啊，我跟老太太住斜对门，她家的事情，我门儿清!”
许大茂拍拍胸脯。
他从小在这四合院长大，小时候他和傻柱打架，聋老太老是拉偏架。
还总说傻柱敦厚老实，说他许大茂狡猾，后来长大，在院子里每当他跟傻柱起了冲突，这老太太更是和易中海一起屁股坐歪，帮着傻柱欺负他。
这也就罢了，最最最重要的是，聋老太对他媳妇娄晓娥有想法。
以前，许大茂不明白聋老太讨厌自己，又跟自己媳妇娄晓娥走得近是什么意思。
直到张伟建揭露了聋老太截胡他相亲对象的事情，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感情这老东西，居然一直都打着娄晓娥的主意。想让她跟自己离婚，给傻柱做对象!
一想到这些，许大茂就一阵后怕，所以他此时想利用这个记者，好好的给聋老太和傻柱，易中海他们添添堵。
当即，他就拉着那记者回到自己家，将聋老太怀孕始末讲了一遍。
还在里面添油加醋加入很多自己的幻想。
简单来说，就是聋老太，傻柱和易中海之间的爱恨情仇。
之所以带上易中海，是因为他也屁股坐歪，帮着傻柱欺负过他很多次。
许大茂以为，自己的一切都隐藏的很好，四合院里没人会发现。
却不知这一切早已经被马蜂同步传给了张伟建。
张伟建足不出户，就可以听到许大茂说的所以当听完许大茂的讲述。
张伟建不由的睁大了嘴巴，只想说一句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在许大茂的讲述中，这聋老太简直是一个花魁一般的存在议。年轻时候卖弄风骚，老了还贼心不死，勾三搭这边勾搭着易中海，那边勾搭着傻柱。
并且依靠着自己强大的魅力，将这两个男人，都收入麾下，让他们一起供养自己。
而她靠着这两个人的供养，每天在四合院耀武扬威，
让大家称呼她为老祖宗，还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听完许大茂给记者讲的东西，张伟建真想直呼一声好家伙。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回头报社把这些刊登出来，肯定对聋老太的名誉更不利。
这么看来，对自己是有利的，于是也有没有再管。
早上一场闹剧，大家看热闹耽误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