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活物资
张伟建，你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刘光天知道，自从张伟建这段时间越来越优秀，整个四合院的人，暗地里便经常把他拿来和自己比较。
说他们一个天，一个地。
天是张伟建，地自然是他刘光天。
而他爹刘海中，也没事儿就打他，说他废物。刘光天觉得，如果没有张伟建的存在，那么自己在这院子里的处境就会好上很多。就在刚才，再一次挨打的时候，他已经决定，要让张伟建活不过这个年。
但是具体怎么做，他还需要再想想。
过完腊月二十六，就到了腊月二十七。
张伟建照例起床打卡。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茅台酒一箱*6瓶。”
“叮，恭喜宿主吗，打卡成功，获得鲜活大青虾一百斤.”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野生大黄鱼十条。”
系统的声音不断响起。
许是知道要过年了，系统这次送的都是生活物资，没有别的。
张伟建看了一下系统仓库，山珍海味都有了。
等一会儿，自己再去买一些补充品和青菜就行。
洗漱完毕，张伟建推着摩托车往四合院外走去。
眼看着没几天过年，四合院里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就好像今天，家家户户都开始蒸馒头，做饼子， 而且这次各家各户的馒头，都不是二和面和棒子面的，而是纯白面馒头。
白花花的面粉，加上面酵子，醒发的又白又大。上锅一蒸，喧软的很。
有些讲究一些的人家，还用红色的水，在馒头的中间点上红点儿。
家里有小孩的人家，还专门做了小兔子馒头，
将馒头捏成小兔子形状，然后用红豆做眼睛，这样的馒头好看，小孩子看到高兴。过年嘛，就是要高高兴兴的。当张伟建到了前院门楼子底下，就看到三大爷在这里支了张桌子，在给大家写对联。
每年过年给院子里各家各户写春联，这是阎埠贵的习惯，也是四合院的传统。
当然精于算计的阎埠贵不会白写。
他定的价格，一副对联一毛五分钱，如果没钱或者不想给，
给可以折价的鸡蛋，瓜子，糖果，花生什么的都行。
反正是概不赊欠。
而关于这笔钱，阎埠贵也有说法，说这叫“润笔费”!
他说那些大作家，大画家每当创作时候，都有润笔费。
自己虽然不比人家，但润笔费该有也得有。
因为这院子里没有比阎埠贵更有文化的，所以每年他的生意都还不错。
当经过阎埠贵的桌子前，张伟建掏出了三毛钱，“三大爷，给我留一副好的，晚点我回来取。”看到阎埠贵点头，他便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
其实张伟建自己也会写毛笔字，而且写的还不但是他依然花钱找人写。原因嘛，跟做家具一样。
既然花钱能办到的，何必自己劳心费神呢?
“臭显摆什么呀?好像就你自己有两个臭钱似的!”见张伟建离开，傻柱啐了一口。
别人都给一毛五，你张伟建偏偏多一倍。
呸!
什么玩意儿!
“我说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想显摆，没人逼你啊。”
“来，张伟建给三毛，你给四毛，你来啊。”
“放心，这对联一毛五就一毛五的写法，三毛就三毛的写法，四毛有四毛的写法，三大爷肯定不让你吃亏。”
阎埠贵将毛笔沾满墨水，讥讽地看着傻柱说道。
“我要一毛五的就够了。”傻柱眼神不停地游移。
什么三毛，四毛的。
在他看来，所有对联都一样。
“没文化。”阎埠贵小声嘀咕。
他现在看这满院子的年轻人里，就觉得跟张卫国合得来。
所以看到跟张伟建对着干的傻柱，也格外的觉得不顺眼。
当张伟建来到朝阳菜市场，就看到这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而旁边的供销社，也是人满为患。
虽然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春节毕竟是我国最大，最隆重的节日。
老百姓们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得买点好菜，再给家里孩子们买点糖，老人们买点糕点，男人们忙碌了一年，也得打点儿平时舍不得喝的好酒， 到了除夕，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
张伟建逛遍了朝阳菜市场，买了茼蒿，苋菜，豆腐，豆芽，莲藕，冬瓜，蘑这些都是过年要吃的。
酒和鸡鸭鱼肉吗，系统送的都有，就不买了。而因为家里没孩子，他也就没买花生瓜子糖果。带着满满当当几网兜的菜，张伟建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的四合院
空气中弥漫着油的香气。
张伟建知道，这是大家都在制作炸货了。
四九城因为在北方，冬天时候特别冷。
平时吃饭只有一个菜还好，到了过年的时候，如果想要炒几个菜，经常是后面的炒好，前面的就已经凉透，根本吃不成了。
所以四九城的春节，人们会提前做炸货，什么炸鸡块，炸鱼块，炸藕合，炸茄盒，炸酥肉，炸带鱼…
炸好的炸货分门别类放在小碗里。
等到过年这天，把这些炸货全都放在一个大蒸笼里，然后一起上锅蒸。
趁着蒸这些的功夫，炒两个快手的素菜。
待到菜炒好，炸货也馏透了，一起上桌。
这样所有菜都是热乎的，一家人围着一起，吃的开心.
回到后院，张伟建也开始准备制作炸货。但是他做的炸货又和四合院别家不同。
除了传统的炸酥肉，炸鱼块，炸鸡块，他还只做了炸虾，和炸牛肉。
另外还做了扣碗，什么梅菜扣肉，腐乳肉之类。当然，除了炸货和扣碗，张伟建还做了自己最爱吃的猪皮冻。
把猪皮洗干净加水煮，煮到猪皮用筷子一扎就透，捞出来刮干净上面的油，切成小细丝继续煮，加入葱姜大料，煮个四十分钟，连汤带水倒在盆子里放凉，猪皮冻都就算完成。
吃的时候，拿出来一块一切，浇上料汁，别提多美。
整个四合院都在制作过年用的炸货，只有贾家冰锅冷灶什么都没有。
小当蹲在门口，吸着大拇指，闻着别家散发出来的香味，眼中满是渴望。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看到这情景， 心中禁不住有些不忍。
整整一年了，小当都没吃到一点肉。
现在她虽然已经五岁，但瘦骨嶙峋，看长相顶多就三岁的样子。
秦淮茹想了想，转身看向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妈，马上过年了。咱家要不要也炸点鱼和肉什么的?”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谁家过年不弄点炸货?”
不弄炸货，过年她吃什么?
辛苦了一年了，儿子还死了，
难道她不该吃点好的吗?
见婆婆同意做炸货，秦淮茹心中一喜。“那妈，您给我点钱，我去买点肉…”
“钱?什么钱?”她话没说完，贾张氏已经嗷一嗓子叫起来。
感情这婊字说做炸货，是想让自己出钱买啊?
“我哪有钱?天天只管找我要钱，有你这个丧门星在这里方我，我哪有钱?”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连炮珠似的骂着。
自从贾东旭死了。
她动不动就骂秦淮茹丧门星，扫把星，还说她“方”自己，“方”贾家。
所谓方，就是克的意思。
秦淮茹平白惹了一顿骂，不敢再吱声，只好低头苦笑，明明贾东旭的死亡补助都给了老虔婆的，她却说没钱。
此时此刻，秦淮茹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嫁到贾家。
当初她觉得自己长得漂亮，不想嫁给乡下人，一心想要嫁到城里，过好日子。
那时候贾东旭是一级钳工，城市户口。贾张氏有台缝纫机，还有个金戒子，
她一时鬼迷心窍，觉得贾家条件好，就不顾爹妈的反对嫁了过来。本以为进了城，就能过好日子。
谁承想贾东旭这么多年，居然一直是一个一级钳工，根本没有升过工阶。
而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在她进门后更是一点家务活都不做，每天坐吃等死，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
家里什么活儿都压在她秦淮茹的身上。
干点活儿也就罢了，反正在娘家的时候，她也没少干，关键是自从小当出生后，贾东旭觉得秦淮茹生了个赔钱货，就开始打人，而且越打越厉害。
就这么几年，两指宽的皮带，都打坏了十几根。
好不容易，贾东旭死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老虔婆又总是这么一副刻薄的嘴脸。
等我拿到轧钢厂的工作，转成城市户口，你给我等着瞧…?
秦淮茹咬着嘴唇，暗自下着决心。
她之所以还在贾家受着苦，就是想熬到自己变成城市户口，拿到贾家的工作。
她早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有了工作，就带着三个孩子改嫁。
丢了老虔婆一个人，在这四合院里自生自灭。秦淮茹白捡一顿骂，也就不再提做炸货的事情，反正做了她自己又吃不到的，不做就不做。
谁知道棒梗出去疯够了回来，一看家里什么都没准备，顿时就不依了，“为什么别人家都有炸肉，就我家没有!!”
“废物，秦淮茹你就是个废物，我要吃肉，我要吃鱼…”
“奶奶，你是坏奶奶，不给我肉吃，等你死了我把你扔了喂狗…”
棒梗深得贾张氏真传，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秦淮茹抱着槐花借口喂奶，就躲到了里屋。她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以前棒梗不讲理骂人的时候，她也曾经想要教育但换来的却是贾东旭的殴打和贾张氏的辱骂。说什么棒梗是他贾家独苗，她秦淮茹一个外人凭什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