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医术
二大妈看了刘海中一眼,耷拉着脸,
“也是,咱院现在就数咱们家过得惨。”“咱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大茂骑车自行车哼着小曲,时不时回头跟秦淮茹说两句荤话,秦淮茹可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了,平时在厂里跟那些男工人没少插科打诨,她也不脸红,说的话甚至你许大茂还荤,不过她这性子,倒是甚得许大茂欢心,走了一段秦淮茹跟许大茂说道,“光齐现在看着可瘦了不少。”“二大爷家也真够惨了。”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谁说不是呢。”
“诶,你说这张伟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怎么我觉得得罪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呢?”许大茂不提还好,他一说起这个,秦淮茹不由打了个寒颤,
“谁知道呢,他是挺邪乎的,我听厂里人说,厂里的领导都巴结他。”“咱过好咱们的日子,尽量别得罪他就行了。”许大茂不屑一笑,
“切,不就是有点医术吗?”他也就是嘴硬,不想在秦淮茹面前说软话.
许大茂跟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快到轧钢厂的时候,秦淮茹让许大茂把自己放下来,没让他跟过去。
许大茂哪能听她的,她小跑着去厂里跟领导请假,后脚许大茂就蹬上自行车到了轧钢厂门口。晃悠了两圈,他看保卫科里面的干事瞅着面熟,。就给他发了支烟,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干事也没轰他走,就跟他扯皮闲聊,过了十来分钟,秦淮茹从厂里出来,“王干事,我先走了。”“成,回见。”
秦淮茹坐上许大茂自行车后座,埋怨他道,
“不是跟你说不让你过来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怎么着?我给你丢人了?”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合适,“哪能呢,咱俩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
“再说了,你是谁啊?许大老板,谁敢看不起你?”许大茂哈哈一笑,
“那是,跟着我你就等着享福吧。”
“要我说等会儿咱就别瞎逛了,直接奔百货商场,那里的衣服漂亮。”秦淮茹狠狠掐了一下他后腰,“你是不是领别的女的去买过?”许大茂哪能承认,
“哎呦,你这手劲儿可真够大的。”“听说,我就是听别人说过…….”.”四合院傻柱家。
傻柱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今天也没去鸿庆楼,
大早上去买了瓶酒,自己就喝了起来。
回想着自己这些年跟个傻狗似的,舔着秦淮茹一家,
到头来,弄了个竹篮子打水,什么东西都没落到手里。
越想越窝囊,傻柱不觉就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酒杯满上,一口灌进嘴里,
自顾自嘟囔着,“md,谁都别想好过……”
贾家。
老虔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棒梗耳朵边嘀咕,“奶奶,您烦不烦啊?我知道了!”贾张氏没好气的瞪了棒梗一眼,还没开口,只觉得肚子里一身绞痛,“去,把奶奶的止疼片拿来。”
棒梗看她不像装的,急忙跑到床头,把药瓶拧开,
往外一倒,里面就剩一片了,
贾张氏捂着肚子,倒了杯水,喝完药她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缓了片刻,肚子是不疼了,她心里又开始慌了,这可如何是好,止疼片也没了,
平时都是让秦淮茹去找人弄,以后她要是不管自己了,药她都没地方弄。
棒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认为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就是许大茂。
贾张氏小眼睛一转,把槐花跟小当叫到跟前,眯着眼问她俩,
“你妈今天是不是没去上班?”
槐花跟小当哪见过自己奶奶这么和气跟她们说话,只觉得害怕,
“大茂叔叔说今天给我们买糖。”小当这话一出,贾张氏心里就有底了,
秦淮茹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肯定是跟许大茂出去了。贾张氏其实也知道,自己从中作梗的话,也不一定真就能把秦淮茹绑在身边,顶多就是给他们俩制造点麻烦。
既然许大茂现在这么财大气粗,那自己总得想办法从他手里踅摸点。可她就顾着想自己了,忽略了自己给棒梗灌输的那些仇恨思想。不过不用贾张氏说,棒梗也不会给许大茂好脸,
最起码暂时不会,他也拿不准自己会不会被许大茂的糖衣炮弹攻破。棒梗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许大茂让他不爽,他肯定得报复回来。张伟建的几句话,就让四合院里面暗流涌动,他今天也没闲着,医院那边来电话,让他抽空去一趟,有些问题需要他解决。他从轧钢厂出来时候,王干事给开了门,笑着跟他说道,
“…伟建,我看刚才你们院儿的那个许大茂跟秦淮茹一起出去了。”“他们俩现在勾搭一起了?”
王干事是何松年提拔的,何松年交代过他,
让他跟张伟建多走动走动,他也听何松年的话,
每次值班只要见着张伟建,就跟他聊两句。
“听说俩人现在正打得火热,怎么?许大茂刚才来了夸?”
“嗯,来接秦淮茹,这小子也不怕秦寡妇给他戴绿帽子。”
张伟建知道王干事是何松年的马仔,跟他说话也就没太小心,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老何今天没上班?”
王干事哈哈大笑道,
“嗯,这两天都没来,我一直替着他呢。”
“您这是要出去?”.
张伟建点点头,又跟王干事聊了几句,
就奔着医院去了,
到医院一问,原来是方大伯的病例研究课题陷入了瓶颈,因为之前张伟建给他们的方案里面,涉及到针灸这方面,因为方大伯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医院这边不敢轻易冒险,最重要的是,医生们水平有限。
陈院长跟张伟建讲完以后,孙老把张伟建叫到办公室外头,。“伟建,你看要不你自己过来?”
张伟建陷入沉思,自己天天请假肯定不现实,可方大伯的病也不能置之不理。
“孙老,这样吧,针灸这方便您比我水平差不多哪儿去。”“我把我的一些心得体会跟您说说,医院这边您还盯着。”孙老听张伟建这样说,知道他这是给自己留着面子呢,自己什么水平他自己清楚。
“也成,老了老了还占你便宜,哎……”“您这话说的,咱们互相学习。”
张伟建笑着说道。
他不介意把自己所学跟任何人倾囊相授,可医术这些东西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学精的,
孙老行医一辈子了,跟他沟通起来可定省心不少。
张伟建这一天就在医院呆着,孙老听张伟建讲解各种针灸法门,
越听的多,他越觉得自己见识短,
很多行针手法,他听都没听过,不过好在他积累深厚,有不理解的地方他就问。
张伟建跟孙老进了病房,他问了方大伯几句,又看了看他的检查报告,“挺好,都在可控范围内。”
“方伯,您有什么不舒服就让陈院长通知我。”方大伯点点头,笑着说道,
“我感觉挺好的,就是在医院憋得慌。”“还得麻烦你往医院跑。”张伟建放下检验单,笑着说道,
“—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就甭跟我客气了。”“您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我给您针灸。”研究组的这帮医生,一个个扎着脑袋往前凑,生怕错过了什么步骤。张伟建一边施针,一边讲解,他这话其实都是说给孙老听的。
“行了,您躺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孙老给您拔针。”方父点点头,张伟建看了看身后的医生,“先出去吧。”
“有不懂的地方孙老会给你们讲解。”张伟建看时间不早了,就从医院走了。他回四合院了一趟,去屋里看了看,
屋里的气味明显不那么浓了,再过两天就可以搬回来了。他出了后院,往外走的时候,刚好傻柱从屋里出来,傻柱看见他跟看见亲人了一样,
两眼含泪,嘴唇颤抖着,死死抓住他胳膊,“伟建,哥们儿委屈啊!”
傻柱一张嘴,一股浓烈的酒味铺面而来,张伟建厌恶挥挥手,
“别拉拉扯扯的,你也不嫌丢人。““有事进屋说。”
傻柱重重点点头,进屋以后张伟建皱着眉头,“怎么了?哭什么?”
傻柱擦干眼泪,跟张伟建说起了昨天晚上许大茂跟秦淮茹那点破事。“你这么一说,秦淮茹这事办的确实是有点欠妥。”傻柱看自己的话引起张伟建的共鸣了,哭丧着脸说道,
“实在不行,哥们儿就跟姓许的同归于尽。”“谁都别想好过。”
张伟建摆摆手,开始给他洗脑,“你才多大点,比我大不了几岁吧?这点事至于死去活来的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要觉得委屈,就想想法子把你的钱给要回来不就行了。”张伟建给傻柱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傻柱听后,觉得张伟建说的在理,自己现在还年轻,真把许大茂弄死了,自己肯定也得挨花生米。不说自己这些年给秦淮茹家送的那些饭菜,就她张嘴管自己借的钱,怎么着也得有好几百块了,自己一死了之,不还是便宜老贾家人了。“你说我要是朝秦淮茹要钱,她赖账怎么办?”“要不,你组织开个全院大会?”张伟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傻柱的建议,“全院大会就不用开了,你那儿没借条吗?”
“也有,我找找。”
傻柱在屋里到处翻找起来,把所有借条找到以后,张伟建那个看了看,借条写的没问题,
“就这么点儿吗?我看你这些总共也就七十多块钱。”
傻柱挠挠头,
“有些事零零碎碎的小钱,我没让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