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两个人的议事
晚间
正当我闲着无聊捧着轩辕书架上的一本《古龙地志》看的仔细，就听外间轩辕的书房内，轩辕心情愉悦的朗声念道“有志竟成！”
我掀起了暖阁的帘子，朝外望去，只见轩辕此时面上笑意正浓，心情愉悦，无比的开心！就在此时，房门外忽地传来几声叩门之音，轩辕只稍稍往门口处瞧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我的方向，冲我努了努下巴，哦，这意思是叫我去开门？我只得冲他嘻嘻一笑，复而趁他再次凝神看字的时候，又迅速的收起了笑容，心道：哎，行姐姐说的不错……我真是命苦啊，如今这个情状，可不就和个小丫鬟似的，如今想开门这样的活，居然也轮上我了！
如此想着，我心不在焉的走到了门口，一推门，只见行姐姐正定定的站在门口处，手里拿着一块布料，见我出来，故意往里面望了望，然后将我拉到一边的墙角处，笑说道“今日廖济芳得了银子，我们两个去狂街，见这块布料甚好，如今拿来给你瞧瞧，你看怎么样，若是觉得不错，我就和那老板敲定了，裁了给你做衣裳！”
我接过行姐姐手中的布料仔细端详，当真是上好的料子，只是这火红的颜色，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多日前的那桩事，不禁皱了皱眉，如此只听行姐姐问道“怎么？可是不喜欢？”
我闻言冲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料子甚好！只是如今我这身份，做什么置办这么多衣裳……以后有没有机会穿还不一定！”
行姐姐则是不以为意的说道“诶？怎么会没机会穿呢？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你立下如此多的功劳，就算三年前当真有什么事，也该能抵消了！说不得哪日这衣裳就能用得到！”
行姐姐这话说的我心中一惊，忙捂住她的嘴，冲她瞪大了眼睛，稍微回头望了望，见轩辕没有注意我俩，这才说道“别胡说！功是功，过是过！那件事几乎要了轩辕的命，怎么能是说抵消就抵消的！”
行姐姐见我如此说终于禁了声，我长吁了一口气，复又笑着看着她，说道“行姐姐，多谢你替我想着，这衣料很好，你就看着帮我做吧，只是这衣料上的凤凰图案我不喜欢，红衣金凤，总能让我想起一些往事……，不如选金线勾勒的团云图案，既华贵又不重工，里间的布料掺些白色，衣领和肩头就用金色，我观着古龙国内的女子穿着，色彩多喜繁复，我选这三色，你帮我斟酌着制一件吧……”
行姐姐听我如此说完，似是思虑的点了点头，说道“厌火国的衣衫因着气候的原因，大多轻盈，以云纱织就而成，色彩大多清新一些，前些日子你穿坏的那件天威国的红衣则是结合了厌火国的云纱，古龙国的色彩裁制的，即显轻盈又豪爽些；而这古龙国的衣料，则是多以锦缎织就，以保暖为宜，按你所说，在其间加上白色和金色，倒是很相合……，你放心，这件衣裳，我一定给你做的华贵又喜气，将来啊等你穿……”
行姐姐想是念叨起来，又有点忘乎所以，我连忙伸手冲她“嘘”了一声，这时只见轩辕心情愉悦的跨步从门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我和行姐姐，疑惑道“行姑娘这个时候来有事儿？”
轩辕如此问，我看着现在有些擦黑的天色，连忙笑道“哦，是廖济芳说，如今得了银子，顺带着要给我裁制两套衣衫，让行姑娘过来问问我要什么颜色的！”
只见轩辕听我如此说，竟自摸起了下巴，疑惑开口道“你裁制个衣衫，自己去街上的成衣铺选几套便是，最多没有合适的，让人量身裁制一下便成，怎么还要过行姑娘之手？”
这时，还没等我开口，只听行姐姐便已经抢先开了口回道“哦，她没钱！”
我没钱？喔，这倒是个很好的答案，要比我刚才想回的好上很多，我听行姐姐如此说，则是跟着一脸尴尬的朝着轩辕笑了笑，只见轩辕却是看着我挑起了眉头，自顾自的看了半晌，然后似是心中了然的眯起了眼睛，说道“怪不得，你一直如此痴迷于钱财！”
说罢，就见他自顾自的转身回屋，不过时就提了一杆枪出来，恍若对我和行姐姐视若无睹的练了起来，只见他出手就是一招穿云贯月，当手中的银龙枪狠狠的砸向地面，振起卷卷沉沙。
这时行姐姐则是好奇的探过头来，思虑的开口问道“轩辕公子为什么这么高兴？”
只我听了行姐姐这番问话，不屑的冷哼一声，心道，还能为什么，午间诓我入局，收回了云霄所有的票号铺面，下午就给皇上上了奏折，悉心阐述的票号的多般好处，还边写边点头赞叹，当真是个好买卖！偏我在失了一大笔银子后，还十分热心肠的替他向赵无伤解释了，轩辕给他个这么小官的一片苦心，弄的赵无伤立时就对轩辕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在当场，哎，早知道，轩辕会在廖济芳的劝说下，追过来向赵无伤解释，我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为他费一番口舌了！
这么一来，今日轩辕是既得了买卖，又收了人才，他能不高兴吗？所以只蔫蔫的开口道“发家致富心情好，广纳贤才喜事多啊！哎！”
听我如此赞叹一番后，行姐姐则是掉过头来，思虑似的看起了我，问道“那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我则是扭过头去，看着此时生龙活虎打着枪法的轩辕道“哎……失金失银失票号，错把痴心付衷肠啊！”
只见行姐姐听我这么一说，立时就照着我的脑袋就敲了一下，笑说道“你可别这么一副多有损失的样！这么多年，你得过那么多银子东藏西藏的也都没攒下不是！区区十万两，九牛一毛而已，干嘛这么伤心？”
喔，行姐姐这话说的不错，算起来，这些年我得的银子确实无数，确实也都没攒下，都是被百里搜罗了去，如今，我看着眼前的轩辕，却不禁苦恼起来，难道大抵是这天下男子都比女子更爱金银不成？无论是从前的百里，还是现在的轩辕，在他们身边想要自己攒点钱财当真不易……
思及此处，也不知是不是我一时间露出了感伤的面容，只见行姐姐却是不好意思的拍了拍的我肩膀，露出了一副歉意的形容，开口说道“那个……其实轩辕公子大方的很，你若真想自己存些银两，大可以朝他直接要！”
“哦？”听行姐姐如此说，我心中疑惑出声，只是片刻后就否定了她这个提议，心道，这自古以来的规矩都是是拿钱办事，哪有出口讨要的道理，我还是安心等我的军饷吧。只是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仍旧笑着冲行姐姐点了点头，让她安心。
行姐姐走后，只见轩辕的一套枪也打了圆满，他走到水盆处，随意洗了把脸，拿起毛巾擦了擦，就看着我说道“一会儿，我叫人在屋里摆饭，咱们简单吃一口，如今就你和我两个闲人，廖济芳说是晚上带行姑娘出去吃，云霄和赵无伤则是去了军中挑选明日参加演武之人，正好，一会儿我还有点旁的事儿与你商议，咱们边吃边说！”
“哦！”我听着轩辕如此说，只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心中赞叹道，如今轩辕这精神头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随即便也跟着将白日里的的怅然若失丢了个干净，颇受感染的于面上浮起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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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拿票号的生意去换霓裳公主的婚事？”就在我听了轩辕的提议后，如此惊呼道。
“怎么？你可是觉得不妥？”轩辕见我这样吃惊，开口问道。
我则是面上一愣，复而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
我这样紧忙否认了两声，只见轩辕也好似露出了犹疑的表情，看样子他也没有完全拿定主意，片刻后，只听他好似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知道，这是一桩十分挣钱的买卖，甚至于国家都有利，自四国初始，还没有什么人，想出过这样的生意。北边神武惯用铜币，铜钱，近些年来，虽然渐渐被咱们国家同化，但是仍有分歧，两国货币，虽然各收个的，但是收到货币的人，仍旧要将两种货币分开使用，古龙国的在古龙国内使用，神武部族的在神武部族内使用，如此，托人买卖，货币交换有着诸多不便！而南方厌火则惯用元宝，和金银器，西部天威惯用金锭与碎银，虽说这几年，随着天威对厌火国的日渐吞并，两国合成一国，已经不分你我，但是在钱币的置换上仍旧混乱，多有分歧！再就是咱们古龙国，古龙国自古以惯用碎银，银锭、金锭，除此之外，为了便民，还多用铸币，种类繁多。又因古龙国历史悠久，集百家所长，自古以来就广通贸易，又处于南北方的中心地界，更是吸引四海之内的商贾富族，来此经商！所以导致各国的货币在我国都有流通，有的甚至一家人会有四国货币，只是这四国货币只有在固定的国家才能花的出去，长久以来，有一些花不出去，又无处兑换的钱币就成了沉疴烂疾！”
轩辕这番话，说的很是通透，想来是怕我听不懂，故意说的直白，见我听到此处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今日下午，我对你这个铺子略作思虑，觉得这个铺子不仅适宜在古龙国中开设，甚至可以开设到神武去，这样一来，两国之间的货币转换就有了场所，也免了百姓收纳多种钱币的顾虑！”
轩辕的这番话，听的我暗暗咂舌，果真，我的格局与他相比还是有些不及的，当即笑说道“王爷的想法果真非同一般，如此，古龙和神武就能更好的互通有无了！”
我这样说完，只见轩辕好似更加疑虑的问道“这样一来……你觉得这桩买卖若是开到天威国，甚至厌火国去，是否合适？”
我观轩辕此时的神情，确信他知道此刻也还没有下定决心，稍稍思虑一番后，只笑着对他开口道“王爷心中惦念自己的皇姐，这没有什么不对。何况，霓裳公主的终身，哪能是这一桩买卖能够比较的？任这桩买卖再如何大，也终究不过是一桩买卖罢了。反观，天威国处于西部最偏远的位置，以在下之见，百里长戈如今既然已经入驻在厌火国摄政，又将他父皇百里极接到了厌火国皇宫将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迁都这一决定昭告天下！而天威国的地理位置于国中百姓经商不便，也正是他此番会迁都的原因之一！王爷此时向百里长戈提出拿这票号交换霓裳公主的婚事，想必他会欣然接受！百里长戈不是个昏庸之人，国事婚事，是要票号还是要公主，他拎的清。想必，这票号一开，也会解决他这么多年，奔走于天威国和厌火国两地的烦心事，要知道，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拒绝的了钱财呢？只是……虽然这票号可给，却不能给的随意！需要按照咱们的规矩来，以后无论是在钱财的置换上，还是在银票的细节上，都要按照咱们的规制，一张银票换多少，怎么换，如何换，咱们都要掌握主动权！不然，就太便宜他了！”
我如此说完，只见轩辕似是赞许的点了点头，忽而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半晌后才幽幽的说道“是太便宜了他些……或许……我还能换点别的……”
“换点别的？”我思虑的重复着轩辕的话，却见轩辕好似一愣的看向我说道“哦，没什么……只是听你说的很有道理！”
“哦！”我嘴上虽然如此答着，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轩辕的话有些不一般。
这么一想，面上却是有些走神，不多时只见轩辕的手就挥到了我面前，开口问道“想什么呢？”
“啊？”就当我如此疑惑出声，只听轩辕好似好笑的问道“我是问你，怎么觉得你对百里长戈好像很了解一样？”
“啊？”轩辕这话问的我心中一惊，想是心虚的原因，我的目光只一动不动的看着轩辕，想看清他此时的想法，终于在观察了一遭后，终于确认轩辕仿佛并没有疑心，只是简单的问问而已，于是在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笑说道“有什么了解不了解，如今百里长戈的作为天下皆知，饶是我不如此评论，想来他既然能用七年的时间，以和亲和治水之名，就悄无声息的吞并了厌火，也不会是个碌碌无为之人，自然是心中有一番城府的。”
轩辕则是在听了我的一番话后，好似被感染的，有了一番感慨道“其实，若论百里长戈的才能，我自认他比我强些，因我昔年收复神武，不过是凭的一副赤子之心，又的神武部族族长开明，有心归顺，这才诸事顺遂，实在算不得我的功劳。而百里长戈就不一样了，如你所说，他胸有城府，善用智谋，像厌火如此富足之地，他却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入囊中，到底凭的是真本事！”
我听了轩辕这话，不由得面上一乐，笑看着轩辕，玩笑道“没想到，王爷还有如此谦虚的时候，只是在下却不以为然……，北方神武，向来善战好武，然则王爷只是年幼时在神武部族为质两年，就能以口舌之力让神武部族心悦诚服的归顺，这实则靠的不仅是王爷的一片赤子之心，还靠的是王爷的才能和君王之姿。但是反观厌火……从来对四海八方以和为贵，军备贫乏，不善战事，全靠着祖上的基业和经营维系到现在，虽说是鱼米富足之地，温柔富贵之乡，但是基年以来却是精神贫瘠，不思进取！如此碌碌无为之国度，百里长戈则是利用起七年之久，还是在循循善诱之下，借助着与南宫滟阳的一桩婚事和南面的治水之功，才得以慢慢蚕食，渐渐收入囊中。我倒是觉得他这实属于小人行径，与王爷你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呵，小人行径……我万万没有想到，如今有一天，我会对百里这样评价，烛光闪烁中，一时间，我仿佛又看到了百里一身银丝白衣的站在那里，皎皎如月恍若天人之姿，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华。
“百里长戈，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终于随着轩辕的这一声传进我的耳中，他的一张俊逸面孔也终于透过了烛光的虚影，映入我的眼帘。我嘴角含笑的看着轩辕，轻轻捏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轻声开口道“是呀，不管他如何行径，终是统一了天威与厌火！只是，他有一点，是我如今看不上的……”
“哪一点？”轩辕看着我微微探过头来，思虑的开口问道。
我只托着下巴，拄在桌子上，看着轩辕笑说道“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论什么，都想图个名正言顺！以我之见，他与其如此在意天下人言，不如摒弃一切顾及，直接宣布两国统一，顺势登基称帝！没得到头来，空忙了一场，连心心念念的皇位也捞不着坐一天……”
说着，不知是不是因为烛光闪烁，一时间，我只觉得有些烛火微微晃眼，一双眼睛也跟着变得似闭未闭起来，紧接着接听着轩辕的声音温柔的在我耳边响起，只听他轻声问道“凤齐越，你为何如此想？为何觉得百里长戈会空忙一场？”
我则是微睁着双目看着轩辕，嘴角含笑的说道“怎么？难道四国统一，八方来朝，不是王爷心中所愿吗？百里长戈的野心，天下皆知，今日是厌火，明日谁知道会不会是古龙？只是，这天下，向来将主动挑起战事者视为公敌，须知这天下，除了属于当今天子，也属于天下万民，而这天下百姓最想要的不过是此生安乐，丰衣足食罢了！若是战事一开，先挑起战事者势必会失尽人心……，轩……王爷你不必操之过急……，你且看着，只要百里……长戈登基，战事必开！而你！则千万不要做这先挑起南北战事之人，百里长戈必然会先于王爷，为你主动送上这个促成天下统一的契机！他……比你……心急的很呢……”
我这话一说完，只觉得瞬间困意袭来，势不可挡，就连眼前的桌子前起来都亲切了几分，立刻就趴了上去。此时也不知轩辕着面上到底是个什么形容，只我觉得，轩辕给我喝的这酒，喝起来并不火辣，也不猛烈，我喝的甚至要比先时在军营中喝的那一碗还少些，怎么就醉了？
无法，只轻声嘟囔道“王爷……这酒一定是有毒！别喝……”
却听轩辕的声音好似好笑的开口说道“什么有毒……这是我府中藏了十八年的陈酿！”
轩辕这话说完，手就已经搭在我的后肩上，下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立时就离了座位，被人凭空抱起，只微微睁开眼睛就开到了轩辕一张近在咫尺的眼睛，喔，这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比我彼时在荆沙江的泊船处，夏日里看见的那一场大雪还要不真实……
一时间，只听轩辕没好气的看着我说道“凤齐越……也不知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须知，我从小活到大，都是只有别人伺候我的份！我还从来没有如此伺候别人的时候！”
而我则是只对着轩辕微微一笑，仿若对刚才他说的话置若罔闻，下一刻就听轩辕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你这个人倒是深得我心，凤齐越，你说的没错……有朝一日，这天下势必一统！而我，信你刚才所说，断不会做那第一个挑起南北战事之人……”
烛光虚影中，轩辕说话间就将我放置到了暖阁里的床上，我只稳稳的落在枕头上，就再也不想起身，微眯着眼睛盯着轩辕说道“若是有朝一日天下一统，王爷自可以统一了这天下的货币，甚至可以统一天下的文字与度量，以免四国各用其法，难以置换交流……”
虽然我此时，已经是一双眼睛难以睁开，但是仍旧看到了轩辕的一双眼睛，因我所说的话，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那神情中满是对未来的抱负与期望……，我知道他的志向，知道他的热血满腔，然我此时，则是更喜欢自己身下的一床锦被，和一这张大床，如此想着就再也顾不得其他，自顾自的转身就要睡去。
恍惚间，却觉得有一个人影好似慢慢靠近，我心中一惊，立时忽地瞪圆的双眼，却看见正是轩辕，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跟前，伸手就要来解我的衣衫！
要知道我此时，发自心底里的惧怕，远比娇羞来的还要猛烈！一时间，也就顾不得其他，只是手起拳至的功夫，就听耳边瞬间传来了轩辕的一声惨叫。惊心之余，我已是酒醒了一半，就那样睁开眼定定的看着轩辕，只见他此时正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怒不可遏的看着我，冲我吼声说道“凤齐越！本王是看你吃醉了酒，好心帮你脱衣服，以免穿着睡觉难受！你抽什么风！”
而我则是躺在那里，目瞪口呆的举起了自己手，看了看拳头，又看了看轩辕，紧接着趁着他没注意的功夫，赶紧闭上了眼睛，侧过了身去，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轩辕以为，我已安然睡去……嗯……安然！
果真，见我如此反应，不多时，身后就传来了轩辕离开的声音，只是觉得他走路的脚步里好似带着气！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在暖阁外停了下来，紧接着就觉得他将一个哗啦哗啦响的口袋使劲的扔到了我的床头，我不禁心中一乐！
半晌后，确认身后没有了轩辕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到里间睡下，我悄悄伸出手去将那个袋子拉到了跟前，只绳结一解，便看见满眼金光，耀眼得很！
这时，只听里间的轩辕，没好气的声音传来，说道“放心吧，不用数！一百两金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多谢王爷！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