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先有王景略后有谢玄
在得知麴义率领先登来投靠之后,朱平安招来典韦,告知一切,并让典韦去迎接好生安顿。
先登啊,先登、破阵、斩将、夺旗,古代四大军功,系统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一个月就不叫他周扒皮了。
朱平安高兴,在房间来回踱步。
『系统,快召唤』
『鉴于宿主,目前心情激动,请宿主平复心情』
朱平安喝了口茶水,平复下心情。
『系统开始吧』
『叮!恭喜宿主召唤一万北府兵』
北府兵就是那个以八万兵马重创前秦百万兵马的北府兵,当然这里面有吹嘘的成分。
朱平安还没来得及高兴,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召唤出北府兵,宿主可用一百二十万功勋召唤谢玄』
朱平安听见这话,好你个周扒皮,狗系统,以前只要一百万功勋,现在居然要一百二十万,黑,真他妈黑。
『倒计时开始,五,四,三....』
朱平安又听见系统传来倒数的声音,赶紧开口:“我换!”
『叮!扣除宿主一百二十万功勋值,谢谢惠顾』
朱平安忍住想打人的冲动:“系统还不介绍下。”
北府兵的主体是北方流民,流民就是没有根的人,世道混乱,这些人想要活下来,唯有抱成一团,杀出一条血路。北府兵是私兵,只认将军不认皇帝,这些人不是父子兄弟就是同乡同党,在战场上不勇猛才怪。
另外谢玄招募的流民可是那种打过仗的流民,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流民,这些人可是在北方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个比一个凶悍,杀人和吃饭一样平常,这样整合起来的军队不强横才怪,要不然也不会有草木皆兵这个成语。
朱平安想到,自己可是有了前秦王猛,这下又来到个东晋谢玄,以后会不会来个苻坚,刘裕,想想就觉得刺激。
“陛下,是时候上朝了。”曹正淳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响起。
朱平安微微皱眉,淡淡地回应道:“知道了。”随着话语落下,他轻步走出房门,仿佛每一步都踏出了君王的威严与从容。
一群宫女早已等候在门外,她们静静地站立,仿佛时间的流逝都在这一刻停滞了。见到朱平安打开房门,她们纷纷上前,开始为他穿上那象征着皇权的龙袍。
朱平安一开始并不喜欢穿龙袍,那华丽的服饰在他眼里只是繁琐的象征,自己更习惯于简朴的衣裳,觉得那样更为方便。然而,有一次他忘记穿戴龙袍去上朝,被魏喷子一番尖锐的批评,那番言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
随着曹正淳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恭迎陛下!陛下圣安。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早朝正式拉开帷幕。
在兴国旧臣的官员们,尽管心怀自知之明,但在新的皇权面前,他们不由自主地退后,有些人甚至不敢踏入朝堂之内,只在门外遥遥观望。他们虽然站立在远离朝堂的中心位置,但仍然尝试向田新忠传递眼色,他们心里清楚,田新忠是现今朝廷里唯一能与他们产生共鸣的人。
朱平安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好笑。他轻声呼唤:“老田!”
田新忠听到呼唤,立即出列,躬身行礼:“陛下!”他的声音充满了恭敬和尊重。来自兴国的官员们看到这一幕,感到新奇。他们知道朱平安与田新忠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但是这么随意的吗?。
朱平安微笑着询问:“老田,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田新忠的期待和信任。田新忠心中暗自苦笑,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是管理礼部的事务,而非吏部。那些来自兴国的官员在抵达平安城后总是找到自己,这些事情必然早已被陛下察觉。但既然陛下有此一问,他必须正面应对。于是他说:“陛下,臣有本奏。”声音坚定而有力。
朱平安目光赞赏地看着他:“说来听听。”田新忠深吸一口气:“陛下,如今大秦国力蒸蒸日上,陛下北歼蛮夷,东扫灭虞国,开疆拓土之伟业可谓空前绝后。”他的话语充满了赞美和敬仰之情。
但朱平安打断了他的发言:“好了,好了,老田啊,朕不是来听你吹嘘的,说正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正事的专注和期待。
田新忠心头一紧,他明白现在必须说到关键之处。他抬起头,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要将整个朝廷尽收眼底,然后迅速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有力:“然,开疆拓土之后,我们更需要人来守护这片土地。然兴国已归入大秦版图,然而其治化、人事之调整不可轻忽。良才者,国之栋梁也。恳请陛下明察秋毫,选拔真正的人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国家的深深忧虑和殷切期望。
朱平安听完田新忠的话后,目光如炬,似乎要将每一个官员的心思都洞察无遗。他扫视全场,然后转向身旁的贾诩,声音沉稳地问道:“文和,你怎么看?”
贾诩出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思熟虑的神色。他向朱平安行礼后,缓缓开口:“陛下,我大秦如今昌盛之际,官员任免实为重中之重。选拔人才需慎重其事,不可轻率。臣建议陛下召集内阁重臣,共同商议此事,集思广益,以策国安。”他的话语虽然委婉,但态度坚决,巧妙地将责任转移给了内阁。
一切,皆在预先设定好的轨道上稳步推进。朱平安的面容,如同静止的湖水,平静无波面对着众多官员的忧虑与期盼,以从容的姿态安抚他们的情绪。随后,他将此事全权交给内阁商议。
朝会结束后,原本的兴国官员聚集而来,他们找到田新忠,并拉他一同前往醉仙楼。这一幕,被江万福尽收眼底。他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泛起冷笑。这些官员们似乎还没有真正了解大秦的新制度,仍然沉浸在旧有的思维与习惯中。他们以为可以通过熟悉的套路来应对新的局面,却未曾想过这样的做法可能会带来无法预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