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那女人是林府那位吗
“你要对我做什么?”
男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什么都想做,怕不怕?”
她自是知晓这男人对她欲望有多强盛的,每回进宫他都会将他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许是知晓的他母亲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蒋淑云,又许是他为她驱散了今夜彻骨的寒凉。
易欢红着脸开口:“我怕你就会停手吗?”
晋渊忽的笑了。
银枝打完水,带着人识趣的退出了紫宸殿。
偌大的金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空荡荡的,眼前的这个人一个人躺在紫宸殿时,可会感到孤独?易欢不知道。
男人剥开她湿透的衣衫。
她就像白嫩的荔枝,剥去外边的皮,里边满是香甜的汁水,她今日穿的肚兜依旧是一件极素的天青色绣着云纹的,晋渊勾了勾上边细细的带子,问:“不挣扎了?”
易欢娇娇怯怯的,抬眸间,水光盈盈的眸子微微一荡,勾的晋渊魂儿都快没了,微红的眼角充满艳色。
于是男人伸手去摸她的眼角,他说:“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艳丽一点的颜色会更好看?”
艳色更衬的她肌肤如玉,让那张娇嫩的小脸布满风情。
易欢小声开口:“嫂嫂不让穿的太过张扬,说窑子里的姐儿们才穿红肚兜,让我不要学她们卖弄风骚,平白沾了一身风尘气。”
“谁说的?”男人扬了扬眉,掌心滑到她赤裸的后背,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清的声音说:“哪家的小女娘不爱美?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没有错。”
易欢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就喜欢那种妖妖娆娆的。”
顾小娘就是,每日不是穿金便是戴银,定会是人群中最惹眼的一个。
男人轻笑一声,说:“非也,只是欢儿就该娇艳张扬,如你父兄一般。”
易欢霎时抬起头,撞进他那双盛满温和笑意的眼中。
那一瞬易欢心脏好像突然停了下。
她语气带有些许慌乱,说:“下回穿。”
“好。”
男人将她抱起,放进那热气氤氲的浴桶中,热水漫过她的四肢,被雨水浸湿的身体,一下子暖和了过来。
易欢抬头,与站在浴桶前的男人对视。
他身上也湿了,此时此刻,她竟生出了一种他会进来与她一道泡的错觉。
男人没有说话,走至她身后,捧起她满头秀发,轻柔的为她洗着。
易欢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他实在太体贴入微,对她也太好了,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人吗?
这让易欢心生一股不真实感。
也许是梦。
可他指尖无意间的触碰,撩起一片片细小的酥麻感,这不是梦,梦里没有这般臊人。
“别动,我喜欢这样做。”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她何德何能,让那御座之上的帝王亲手为她沐浴更衣。
她先前说她配不上,配不上嫁给他,配不上做他的皇后,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自打嫂嫂为她受了伤后,她收敛了自己的真性情,折断了内心的骄傲,只想着与一个普通人一般,一生安稳便足矣。
可今日,他跪在他娘的长明灯前,那般直白,说她是他心仪的女子,让蒋淑云保佑她。
易欢拒绝他的心思忽然就没有那么坚定了。
她甚至真的听进去了他的话,利用他的权势,逼迫林青裴立马写下和离书。
“哗啦”一声水声,打断了易欢的思绪。
易欢回过头,下一刻,这人竟只着亵衣,进了浴桶,男人臂膀强悍的锢住她赤裸的腰肢。
便连这满桶热水,都好像沾上了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息。
“我身上也湿了,好冷。”男人低低哑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
他低下头,在她脖颈间一下一下的轻轻吻着,这吻比桶中的热水还要烫,还要灼人。
肚兜浮在了水面上。
易欢喘息着按住他的手,回过头瞥了他一眼,此刻那双秋水眸中的委屈和愤恨,皆被羞怯与难耐所取代,瞳孔也跟着轻颤。
“转过身来。”
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并不严厉冷硬,倒显得有些温柔。
水波微荡,易欢转过身。
男人将她娇嫩的身体,用力按在自己胸膛,说:“今夜放过你,不过……”
他抓着她的小手,徐徐试探。
男人薄唇在她唇角蹭了蹭,“帮我。”
易欢躺在龙床上,此刻她身上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便连里边的肚兜,都是晋渊一手所挑,是艳丽的绛红。
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可怕的触感仿佛还在。
绯红色一直弥漫在耳根处,哪怕离沐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也没有消下去。
易欢睡不着,从床上起身。
她下地,走到晋渊为她画的那幅画前。
外间的银枝听到动静,赶忙走进了进来,她手上端着木案,说道:“夫人倘若睡不着,不若饮一杯这热奶酒,陛下为您准备的,说能驱寒助眠。”
“他呢?”易欢问。
银枝答:“陛下在御书房和人议事,您要过去看看吗?”
易欢谨慎开口:“是不是不太好。”
银枝忽的笑了,道:“陛下吩咐过,夫人可随意在宫里走动,无碍的。”
御书房里。
昭华长公主跪在地上,她质问:“皇弟,你为何要杀了姜琰,你明知他是我的心头好!”
“想杀便杀了,他今夜半道拦了朕的路,你说当不当杀?”
昭华握紧了拳,说:“我府上就养了一个姜琰,你连这容不下吗?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你恨母后,便连我也一道记恨上了!”
晋渊连头也未抬,看着面前的奏折,说道:“长姐,姜琰不过一个面首罢了,死了也就死了,也值得你这般进宫与我闹?”
“我听说了……我听说了!你今晚也带回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林府的那位?!”
站在御书房外的易欢听此,脸色一惊。
屋内传来晋渊的一道轻笑,他扔下笔,走到昭华面前,抬脚踩到她手背上,说:“是啊,那又如何呢?怎么,长姐也想杀了我身边的人试试?”
坚硬的鞋底用力一碾,昭华痛的面色扭曲,她倒吸了一口气,说出的话犹如诅咒:“不会有人喜欢你这种人的!凉薄自私!”
晋渊轻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这诅咒,他道:“无妨,我喜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