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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天赋少年泣血闯仙路 > 第64章 骗些钱财京城高就

第64章 骗些钱财京城高就

“老实回话,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徐兢道。

“我老实,老实,回话,老实回话!”柳道长已经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来这王探花家,意欲何为?”徐兢道。

“我,我是,是王探花,师,师叔?”柳道长哆嗦着道。

“真是师叔?”徐兢冷哼道。

“不不不!是假的!是假的!”柳道长咽了下口水道。

“怎么回事,一一道来。”徐兢心下一喜,果然有鬼。

“是!是!前,前段时间,我在一个道观碰到一个叫处航真人的,无意间听他说,说这虎尾镇有个记名弟子,叫,叫王,王什么。什么蟾。得知那处航真人远游去了都城,我就,我就想来冒充处航的师弟,想,想,想……”柳道长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快说,别遮遮掩掩。”徐兢一时生气,右手加了点力道。

“我说,我说,轻点,轻点。我是,是想来骗,骗些钱财……”柳道长偏着头哆嗦着道。

“你这没有武功修为的,还想行骗,就不怕被人打死?你应该有在江湖上混的防身宝物吧?”徐兢疑惑地道。

“没,没,没有。”柳道长更磕巴了。

“你是想死吗?快把宝物交出来。”徐兢恶狠狠地道,说着左手捂住柳道长的嘴,右手翻转用靴匕靶子那头狠狠地砸击了一下柳道长腹部。

“呜!呜!咳!咳!大,大侠饶命,我交,我交。”柳道长双手捂住腹部,浑身抽搐了几下,含糊道。

“你别动,说是什么宝物,在哪,我自己取。”徐兢又用靴匕抵住柳道长咽喉道。

“是,是,符箓。在,在,褡裢里,床头那个,褡裢里。”柳道长喘着粗气道。

“你躺着别动,更不能喊叫,不然,我直接一刀宰了你!”徐兢沙哑着嗓子低声喝道。

“我,我不动,不,不喊。”

徐兢拿起褡裢,刚想打开,忽然响起,不能在这打开,别着了这骗子的道。

“只有符箓?你身上肯定还有什么?”徐兢说着右手继续抵着,意念一动,直接将褡裢收进了纳戒,低声道。

“没,没有了。真,真没有,真没有了。我,我衣服,都在,在,桌上……”

徐兢用靴匕在桌子上的衣服堆里四处刺了几下,全是软软的!

应该是没有什么了。

想来,肯定也是个穷鬼!不然也不会想到来这里行骗。

徐兢想了想,问道:“你可懂医道?”

“早,早先,考,考秀才没中,学,学过几天……”柳道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我暂且放过你。不过,你要明早自己编个理由,向王探花告辞离开;不然,明晚我再来,就直接杀了你。听到没?”徐兢有用靴匕把子那头狠狠敲打了一下柳道长的脑壳道。

“听到了,听到了。保证走……”柳道长感觉门口人影一闪,来人已经不见了。

徐兢刚蹿出门,顿时感觉像是又被人盯上的感觉。连忙藏到院墙的阴暗处。

蹲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徐兢不再多想,直接身体一纵跃过墙头,全力施展御风功法,飞奔而去。

“二少爷!二少爷!”

徐兢被一阵喊声惊醒。

咋回事?是余伯喊我?

“来了!”徐兢迷迷糊糊起床开了门。

昨晚回来后一直很兴奋,心绪不宁,就没修炼,胡思乱想了好久几乎快天亮才睡着。

门一开,就见余伯和王东蟾站在门口。

“余伯,师兄!你们这是……”徐兢疑惑地看着两人。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都啥时辰了还在睡?昨晚想啥的?”王东蟾笑道。

“啥时辰?”徐兢看了看外面,太阳着院子里的树荫已经有些正了,尴尬着苦笑着道,“昨天,见过那师叔,有些情绪不稳,很晚才睡着”。

“走,直接去旁边酒楼吧,感谢一下王探花!我和大小姐已经说过。”余伯难以察觉地微微摇头笑道。

“好。稍等,我洗漱一下。”

酒楼一间小厅内。

三人面前已经摆上了五个大大小小的盘子。红烧鸡,干切牛肉,清蒸鱼,一盘花生米和一个炒青菜。王东蟾和余伯面前各有一个酒盅,徐兢则是一个茶盏。

“师弟,师叔说是有急事一早就走了,交待我和你说,你这边那些药材一时也很难凑齐。过些日子,有机会再来。”王东蟾喝了一口酒后,看着徐兢道。

“说的是。”徐兢面无表情地点头道,转而端起茶盏站起身道,“敬师兄,师兄费心了”。

“哈哈!师弟,你啊,年纪不大,为人处事可真没说的。”王东蟾端起酒猛干了一口,笑着打趣道。

余伯在一旁插话道:“你哥俩,都是性情中人啊!来,为你们前途大好,一起干一个!我可是听说了,王探花要去都城高就了。”

“哦?!师兄,还是你牛!很牛!再恭喜一个!”徐兢赶忙站起身,又举杯道。

“同喜!同喜!余老的消息可真灵通啊!”王东蟾欠了欠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也满面春风地看着余伯道。

“我也是今早在外面溜达,碰到个在镇守供职的老友,聊天时说的。探花,那可是全国屈指可数的文曲星!皇家重用是迟早的事!也是我们虎尾镇的荣耀啊!”余伯满脸赞赏地道。

“我原本身体瘦弱,这两年看看医书,自己也注意调养,这身体好了,报效朝廷也是应该的。”王东蟾也是踌躇满志地感叹道。

“听说,这几日要就要启程赴任了?”余伯道。

“本来还有几日,今早镇守那边传话,说是城主府又催了,明早就得动身。”王东蟾无奈中也夹着几分神往。

“看来还是余伯想的周到!今天就正好给师兄贺喜了!”徐兢很是欣喜。

如此,将来到都城也就有落脚地方了。

感觉王探花也喝了大约五成量,余伯也没再多劝酒,就拿起酒壶,晃了晃,道:“王探花,你是二少爷师兄,都是自家人,今天只能说赶巧,不成敬意;不能耽误你下午收拾行装,就这壶中酒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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