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什么意思那就好办
啪!啪!噗!
史维金一口血水直接吐了出来!
徐兢再次凑近看着史维金:“还不老实?”
徐兢再次想到那林家的可恶!
这是把史维金假想成林家人了!
史维金钥匙知道徐兢这样的想法,简直要冤死!
“立,立想怎样?”史维金已经说话口齿不清了。
“说,为啥从一见面,就想要针对我?”徐兢冷笑道。
“我……我……”史维金目光有些闪避。
“快说!老子没时间和你耗!”徐兢伸出右手不轻不重地拍着史维金脸颊。
“唔,唔以为你是冲着史二秀来的!”
“什么意思?”徐兢皱眉道。
“唔,唔些欢,史二秀,是,是怕你……”
“切!傻鸟一个!”徐兢嗤笑一声松开脚,“是你史家堡江湖名声还算厚道,才救了你!滚吧!”
徐兢说完,下意识地向红袍将招了招手。
红袍将直接从草丛中跳上了小路。
徐兢骑上红袍将,扫了眼不远处,对还跌坐在草丛中还在搓揉着膝盖的另外两人冷笑了一下,正要提提缰绳走向大路……
突然身后一阵暗器风声响起。
不好!徐兢一个猫腰,两道劲风险险擦过后脑,左耳!
噗!
红袍将身体一抖,一歪,差点将徐兢掀落下来。
红袍将中招了!
徐兢立刻跳了下来,回身一看,准备先对付了那史维金,不料只看到一道黑影已经一溜烟钻进了旁边草丛中去了。
随即,远远地草丛那边传来了一声呼哨声音,接着身后也是一声!
徐兢转脸一看,原本跌坐在一旁搓揉膝盖的两人也跌跌撞撞地钻入不远处的草丛中去了。
徐兢恨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只好看向红袍将,只见其左侧小腿双方已经血流如注,而且流着流着就开始变黑。
特么的,居然用毒了!
徐兢立即意念一动看向纳戒,余伯给自己准备的一个包裹还没有仔细看过,直接取了出来,解开一看,有一卷子白纱布,还真有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闻了闻,正是家族常用的金疮药!
扯下一大块纱布,拿起药瓶,其他东西也不及细看又收回纳戒。
按照以前余伯给自己讲过的,还有书中看的,先是将伤口附近的肉使劲挤压,让血流了很多后,看看血液渐渐不再发黑,再将金疮药撒了些在伤口上,用纱布缠好。
但愿红袍将能够抗住毒性!
还好,红袍将主动来回动了四条腿,只有受伤的左腿有些瘸,动了一下就提了起来。
徐兢想了想,还是决定拉了缰绳准备牵着上官道。
红袍将瘸着左腿走了几步后,就扭头向小道,不想往前。
徐兢拉了几下,还是没有拉动,看了看那边,一片树林后面就是很高的山峰,就试着道:“红袍将,你是想往那边,往山里去?”
红袍将头往下低了两下。
徐兢直接转过来,拉着红袍将往树林方向走去,红袍将则一瘸一瘸地跟着了。
顺着羊肠小道,徐兢拉着红袍将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绕过一个小山岗,已经进入了一个峡谷。
红袍将不时将头在两边的草丛中东嗅嗅、西嗅嗅!
徐兢只好不紧不慢地提着缰绳,任由红袍将自己走。
快到峡谷底部,红袍将直接挣脱缰绳走向一处草丛,徐兢连忙跟了过去。
只见红袍将用嘴咬了一株紫叶子的植株,在嘴里咀嚼了一会,抬起左腿,用嘴往伤口处舔了起来。
“你这是用药草解毒?”徐兢试探着说道。
红袍将再次低了低头。
徐兢看了看红袍将咬过的紫叶植株,大吃一惊,居然是七叶紫莲,是治疗蛇毒的药草。
莫非那史维金飞镖上涂的是蛇毒?
徐兢不再多想,直接动手采了四五株七叶紫莲,意念一动取出靴匕,又在纳戒里看了看,又取出一个陶碗,将七叶紫莲在碗里切碎,用靴匕把子后面,轻轻捣砸了一会,碗里渐渐都是紫色的糊糊状了。
徐兢将裹着红袍将 伤口的纱布解下,将碗里的糊糊直接倒在纱布有血的部分,重新又给伤口处缠好。
红袍将打了两个响鼻,用头蹭了蹭徐兢的胸前。
“这回好了吧?”徐兢笑了笑看着红袍将。
红袍将将头仰了仰。
徐兢再一看,居然四周已经渐渐黑了起来。
原来太阳已经下山了。
看来今晚的找个山洞对付一晚了。
徐兢一边四下打探着,一边放开灵觉感知着。
四周转悠了好一会,终于在一处山坡处找到了一个小山洞。
洞口很小,只勉强够一个人通过,里面也不大,勉强可以容下红袍将和徐兢一起住着。
徐兢进去后感觉已经很满意了。
问题是洞口太小,红袍将进不去。
想了想,徐兢直接取出银狐剑,将洞口处的石块划拉了几下,石块纷纷破碎,估计能够让红袍将挤进来了,也就收了手,用银狐砍石头实在让徐兢有些心疼。
看了看四周已经基本黑透了,徐兢直接拉了红袍将到洞口,走了进去,红袍将跟在后面呼呼啦啦,又掉了一地碎石、泥土,终于只挤了进去。
徐兢拍了拍红袍将示意起坐下,红袍将会意地弯下腿蜷趴了下来。
靠在洞壁上,徐兢从纳戒里取出了几块烧饼,试着递了一块给红袍将,红袍将也不客气,直接用嘴接住,一点点吃了进去。
呦呵!还真吃烧饼!
又拿了一块家里带的牛肉干,也递给红袍将。
红袍将也是直接用嘴叼着一点点吃了下去!
好!那就是杂食货!那就好办了!
徐兢在纳戒里翻找了一会,五六块牛肉干,上次的烧饼,还剩下七八块,一人一兽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吃了个干干净净。
明天上路后,一定要找几个店铺多备些肉干、烧饼之类的。
对了,还有水!
徐兢想起来那付海奎给的羊皮水囊,取出一看,还有不少水.
徐兢取出捣药的陶碗,倒了大半碗水,递给红袍将,红袍将用舌头一阵舔,很快就喝光了。
“差不多了,省着点!”说着自己就着袋口也只喝了两口,塞好水囊,送回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