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自保之力有些耳熟
思虑良久还是没有着落,徐兢不由一声长叹,算了,暂时还是先提升自己的实力再说吧!
这样,即便将来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也能多一份自保之力。
回到卧房,徐兢不再多想,直接开始盘腿修炼!
《御风七转》、《无痕谱》,例行再次温故感悟了一番心法后,徐兢感觉目前只能熟练,要想增进,难度很大了!
又例行修炼了《银狐剑诀》核心要诀。
徐兢感觉自己已经初步摸到了那种人剑合一的门槛,接下来主要就是渐渐打磨那种心随意动,手随心动的心意手剑相通的感觉。
接着,继续例行修炼《灵机通识》。
目前,应该是灵觉巅峰的状态,相当于武道修为这武皇七阶实力的感知能力。
按照书中的说法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够突破到灵识境界!
徐兢放开灵觉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感知程度……
嚓!嚓!——嚓……
一阵不同寻常饿声音!
应该是有夜行人在轻轻踏过屋顶和墙头。应该有三十多丈远处。
徐兢即刻轻轻开启房门,再次细细感知了一下。
随即快速换上夜行服,遮挡了面部。一个闪身上了屋顶。
随即,又跳了下来,直接循着声音,顺着墙边跟了过去。
这个夜行人的行为要看看是咋回事!
自己主动去查探山庄似乎有些不妥,但追踪查探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按理这样的查探还应该是自己守护的职责范围之一!
几个虎窜,徐兢已经渐渐距离那夜行人不过十来丈远了。
顿了顿,徐兢没有继续逼近。一者,不知对方实力,太过靠近怕有被发现的可能,也存在一定风险;再者,打扰了对方也就,难以知晓对方的目的了。
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别弄丢了就行!
渐渐地,那夜行人似乎在往山庄北区方向奔去。
继续不远不近地跟了好一会。
那人突然停了下来。
徐兢感觉有些不对!这四周似乎房屋越来越少了。地面上到处是散乱的石头,这里应该是一处荒山岗。
担心被那人发现,徐兢躲在一处破旧的草屋墙边。
往夜行人方向看了看。有些麻烦了,后面不再有房屋了。
这样,没有遮挡物,跟踪难度将大了很多。
女人还是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荒山岗的高处,也没有别的动作。
难道是自己被发现了?徐兢不由有些心虚。任何
自从在史家堡被那史树锋的身法惊讶到后,徐兢早已对天下人,再也不敢小觑了。
你夜行人一直没有动静。
徐兢也一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夜色中隐隐约约的模糊身影。
看起来身形有些瘦削!身高和身材都很普通。
就这么僵持了将近两盏茶时间。
终于,那人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山岗后面。
因为没有听到走动的声音,徐没敢直接逼近,担心对方只是伏下身体,或就近蹲守,想要趁徐兢开进后再突然暴起。
又是一盏茶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徐兢又怕对方已经悄悄离去,只好观察了一下地形,换个方向从左侧绕道,慢慢看向山岗后面。
徐兢不由暗笑了一下。
自家一个话本故事说过,猎人和猎物最终结果主要取决于一方的耐心!
猎人需要的是,一点点慢慢靠近猎物的耐心。稍微一个疏忽,猎物一察觉危险,就会飞速逃窜,再想靠近就更难了。
猎物需要的是,一点点细细感知猎人动静的耐心。随意一个走神,猎人一抓住机会,就会迅捷出手,再想逃命就不可能了。
不过,眼前的情况,虽然不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但也相差不多了。
满满兜了个大圈子,徐兢终于慢慢靠近了山岗后面。
仗着夜视眼力好,徐兢仔细查看着山岗后面。
一块一块深浅颜色对比着!
终于,有一处深浅明显有些差异,而且隐约是个人形差异,颜色要深过周边很多。
就是这个人了!
徐兢暗暗叹息了一番!
这是真有耐心啊!
也真有心机啊!
就这么默默盯了约莫一盏茶时间。
那人终于缓缓站了起来。
那人似乎放心了不少,开始继续向北边更多的荒山方向不闪不避、不紧不慢地用普通身法赶了过去。
因为没有藏身掩体,徐兢只好等那人离开近三十丈后才,半蹲着身体,慢慢跟了过去。
下了山岗,正准备再上对面的山岗,土徐兢脚下绊,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
叮铃铃!
坏了!
还是着了对方的道了!
徐兢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徐兢很自然地原地愣神之际,那道黑色身影折返了回来。
“这位朋友,不知一直跟踪在下有何图谋?”一道很是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声音有些,有些耳熟啊?
徐兢急速灰衣着,应该和这山庄有关!
是宫管事!?
“不知对面可是宫管事?”徐兢一边做着防备,一边试探着低声问道。
“你是?”对方略一迟疑,惊喜地低声道,“你是荆客卿?”
“是我。宫管事,不好意思了……”徐兢此时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好低声回道。
人家是聘请自己来的,居然被自己这么深更半夜地跟踪了一路。
“不!这说明,你对守护山庄极其尽责!”宫管事虽然声音很低,但显然透着极其压抑的欣喜。
“你在自己山庄,怎么还是,这么……”徐兢原本心里是想说这么偷偷摸摸地行事,但又觉得非常不妥,就没再继续。
宫管事当然听出了徐兢话里的意思:“这样,这边距离山庄有些近了。我们到前面山坳那边说话,更方便一些。”
“好。”徐兢说着跟着宫管事一起施展身法飞速往前面赶了过去。
小半盏茶时间后,两人一齐停了下来。
“荆客卿,你刚才是想问,我在自己山庄,为啥还要躲躲藏藏地夜行出来,是吧?”宫管事站在一块大石头边声音仍然不是很高低说道。
“是这个意思。”徐兢讪讪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