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生总是不顺心
太虚山，与之前月来时不同，这一次太虚山似乎少了一些热闹，过于冷清了。
登上太虚山后，月按照记忆里的样子去寻找那个木屋，这一次来太虚山只有月一个人，琪亚娜没有一起。
月知道未来华一定会和琪亚娜见面，所以需要避免现在她们过早接触。
“华？”月推开木门，屋内无人，但桌上有一杯热茶，似乎木屋的主人刚刚离开。
“谁啊。”月寻声看去，一个长相与苍玄相似的武装人偶飘了过来。
“你是月？”武装人偶看到月后稍稍有些惊讶，但很快她就飘回屋内。
月跟着武装人偶进到屋内，里面是一间卧室，不算简陋，床上躺着一位老人，华就站在老人身边。
“月。”华看向走近来月，随后转头看向老人。
“姬元。”虽然不敢相信，但圣痕带来的熟悉感让月确认这就是姬元。
看着床上面色苍老，皮肤干瘪的老人，月这不敢相信她和那个活泼的姬元是同一人。
“是神仙姐姐吗？”姬元听到声音，艰难的开口询问。
“是我。”
华退后给月留出一些空间。
“谢谢您的这件圣痕，不然我也没办法保护那么多人。”老人露出些笑容，不过在那苍老的脸上，这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她命数已定，今日便会气绝身亡，现在也不过是强撑罢了。”站在后面的华突然开口道。
“不用谢我，我只是把力量给了你，怎么用是你的事情。”月站起身不再去看姬元。
姬元什么时候死怎么死，这些都和月没关系，她只要在姬元死后通过圣痕读取她的记忆就好。
不过得知姬元今日就要死去，月还是有些悲伤的，一开始还打算把姬元这个天赋好点的人拉入计划，但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幕。
“神仙姐姐，我这一生无后，这个，就交由您保管。”姬元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玉佩。
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玉佩是什么，里面的力量正是羽渡尘。
看到华没什么表示，月于是就接过了玉佩，这块玉佩和之前在那个老人处看到的玉佩是一样的材质，哪怕不算上里面的羽渡尘，单单是卖出去的价格也极高。
“谢谢。”
月看向姬元，这才发现姬元已经死去，就在将玉佩递给月以后。
“华，你们都埋葬了吧，我之后有事和你说。”
等到夜晚，华才回来，月已经做好一桌子菜等待华入座。
“那个武装人偶是？”月看向已经沉睡的武装人偶。
“苍玄之书，是丹朱制造。”
月点点头，她已经确定，丹朱苍玄的确死在了蚩尤之战，那个时候华在做什么？
“华，火种计划已经失败了，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月看向华，她需要华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感觉很累，但是，我还是想守护神州一段时间。”
月知道，华已经使用过很多次羽渡尘了，由于超忆症，华必须清理掉一些不重要的记忆，不过现在看来，华已经快将过去忘的干净了。
“华，不如和我走，神州自然有神州的命数，我带你去想办法解除神音。”月不敢说能帮助华解除超忆症这个副作用，但是神音还是很好解除的。
“不了，我需要它来提醒我，不可对崩坏留情。”
如果月经常去神州看那些小说的，肯定知道，现在华的样子可以用走火入魔来说了。
可即便看出了华的不对劲，月也不打算劝阻了，仁义已尽，华对于计划也是一个阻碍，既然华不想跟着自己离开，那不如就在此地长眠。
“月姐，我还是想在神州停留，抱歉。”
“....好，没事的华，吃饭吧。”
月最终还是没能下手，她做不到对自己的战友出手，而且，华也是她的队员啊。
饭后，华去刷碗了，月坐在凳子上思考着未来的事情。
按照记忆，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是第一次大崩坏。
不如借着中间的空余时间去虚数空间吸收虚数力量。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你还活着？
［什么意思，我可是活的好好的。］
月没想到律者意识依然存活，她原以为那个女人已经把律者意识给杀死了。
为什么不建议我这么做？
［我的力量不完整，不能保证你吸收虚数内能后生命的安全］
“不完整...”
华回来就听到月说了这一句。
“怎么了？”华坐回到凳子上。
“没什么，华，我的手艺还可以吧？”
“嗯。”华很久没有吃上这一顿饭了，虽然华自己也会做饭，但是和月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
“满意就好，明天我们分别后，可能要很久才能再见一面，华，我最后再问你一句，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华依然是那个答案，既然华如此坚定，那月也不打算再继续劝说了。
“时间很晚了，睡吧。”月收起笑容，走回了屋内。
华知道月是想让自己放弃，但是华放不下这里，她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她了，逐渐的她已经背负上了神州的命运。
第二天一早，月便不告而别，桌上只有一张纸条和之前姬元交给月的玉佩。
这块玉佩被月做了手脚，只要华遭受生命危险，这块玉佩就会拟造出天火圣裁的爆发威力，到时候除了华以外所有人都会死。
在太虚山下，月与琪亚娜碰面。
“琪亚娜，我现在似乎不能吸收虚数能量，计划可能要延迟一段时间。”
琪亚娜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知道，是那个律者影响到你了吧。”琪亚娜的语气很确定，她似乎也知道了月体内的律者。
“...她说自己并不完整，无法保证我吸收过程中的安全。”
“也是，毕竟你到身体不是原来的了。”
月不理解琪亚娜的意思，她的确知道自己的身体被那个女人修复过但是不太清楚到底使用的材料。
“她用了量子之海的能量，所以你的身影无法承受虚数的力量进入。”琪亚娜也很无奈，谁能知道月体内的律者不是完整的。
［我能感受到自己另一边的所在地］
“她说她能感受到另一半。”
“那太好了，快点。”
［....好微弱，好像进入虚数之树或者量子之海了］
得到这一答案，月只感觉浑身无力，虚数啊，如果真的在那里，自己要怎么找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