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 > 第72章 庙会

第72章 庙会

屋外下着雪,大地裹了一两月的素衣,屋内夏清叹气。

好无聊啊!每日只能窝在家里和林母打打袼褙,学学针线。绣花针在林母手里何其乖顺任人拿捏,反观夏清倒不是那么回事了。

嘶,夏清捏着被针刺的食指,叹气道:“学个针线活怎么那么难那。”他右手食指已经被刺了不少下,有次直接流血了:“娘亲,我是不是好笨啊。”

林母安慰:“哪有,刚开始学都这样,多练练会好的。”虽然但是,夏清学其他的都很快,唯独针线活差得不像样,不过不能打击孩子好学的劲儿,学不成也没什么,反正她还能动。

夏清拿着针在绣绷上又戳了几针,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团毛茸茸的线,他注视着手里头发丝似的绣花线,那线团可是比这粗不少,好像叫什么毛线。

“娘亲。”夏清把做的一团乱的帕子针线一股脑塞回针线篮子里,支着手撑着下巴问道:“有没有毛线。”

林母停下手里的动作,狐疑道:“毛线是什么线,没听过呢。”

夏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有些丧气:“我好想出去玩呀。”

“在过几天就是庙会了,可热闹,到时让老大带你出去走走。”

庆丰镇南面的观音庙一年办四次庙会,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和腊月十九,到时不仅观音庙里热闹连着从镇外空地开始边有不少摆摊的摊贩,连绵一路到观音庙门前。

“真哒!”夏清眼冒精光,可是没多久了。

掰着指头过日子的夏清终于盼来了腊月十九,昨晚他兴奋地睡不着,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直至被林煦炎拍了两下屁股才算老实。

他伸手戳戳还在熟睡中的林煦炎:“哥哥,起床啦。”

林煦炎脸颊被戳凹陷进去,仍然闭着眼,只捉住作乱的小手拉进被子里:“乖,再睡会儿。”声音带着未睡醒的低哑慵懒,夏清可喜欢这时的林煦炎了,忍不住用额头贴他的脸,再碰碰嘴唇,林煦炎回应亲了下夏清的鼻尖。

磨蹭了会儿,林煦炎抵挡不住夏清的闹腾长舒口气,认命地起了。

一家人收拾好出门。

“你们自己去,我带乖崽和你刘婶子一起。”林母可不想和那两儿黏黏糊糊的出门,还是和老姐妹一起有话聊,林皓月还能和柱子做伴。

今日村里有不少要去逛庙会的,毕竟快过年了,谁都想去烧香拜拜菩萨,有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有祈求子嗣绵延的。

赵大爷今日的牛车生意可是好做,夏清和林煦炎来刚还剩两个位置。

夏清被林煦炎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乡道上的积雪已经被前头走的人踏平,染成泥巴色。

牛车一摇一晃,最后停在空地的集市外。

林煦炎扶着夏清下了牛车,牵着手揣进自己的衣兜里暖着。给上衣缝兜还是林母按照夏清的说法在衣服腰线两侧里头加块布做成口袋,出门不仅不用戴袖笼暖手,直接揣兜里,还能放东西,简直是方便。

衣兜里的大手抱着小手漫步走入热闹之中,

一路上有不少农户将冬日地里种的菜带来卖,吃食、小玩意当然也是不会少的,还有些姑娘小哥卖自己绣的帕子和香囊络子什么的,总能给自己存些小用钱。不过最多的还是卖香烛纸钱,去拜菩萨这些都是必要的。

“我想吃糖葫芦。”夏清指着一旁红彤彤裹满了糖浆的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大爷见有生意来,笑着招呼:“郎君给夫郎买串糖葫芦吧,昨个夜里才做的可新鲜了。”

林煦炎用眼神询问夏清,夏清比了个一的手势:“要一串。”

“好嘞,”大爷挑了串个头大的递给夏清:“三文。”

付了钱牵着夏清继续往前走,夏清想到山楂酸酸的味道止不住地分泌唾液,咔嚓咬碎外头裹着的糖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内爆开,他满足地眯起了眼。

“好吃。”糖衣脆脆甜甜,裹着的山楂酸的可口,夏清吃掉刚才剩下的一半,举着递到林煦炎面前:“哥哥尝一个。”

就着夏清的手林煦炎一口吃了第二个:“给我吧,我拿着,你把手揣起来。”

夏清腮帮鼓出个小圆球,口齿不清地说好。

从山下走到山上夏清吃了一路,吃的饱饱的,吃不完的全交给剩饭处理员解决掉,两人在庙门口买了一把香和一踏纸钱提着往里走,他们一路慢悠悠爬上来,观音庙内已有不少香客烧完香往回走。

夏清闻着寺庙特有的香烛味走近,越是往里走味道越浓郁,仿佛整个人都受到洗涤。

观音殿外的大香炉内上完香,再到一旁烧完纸钱,夏清和林煦炎两人进了观音殿,望着慈悲又庄严的观音像,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

他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和林煦炎一直好好的,林母身体一直健健康康,阿月能开心长大。

或许他的痴傻能好已是上天庇佑,对于梦里另一个‘夏清’在雨夜里是否被救,他不知道,也无从知晓。

身旁熟悉的声音正温柔地唤他,夏清睁开眼和林煦炎对视,四目相对,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俯身跪拜,两人离开正殿,漫步在观音庙里,一棵系满了红绸的菩提树吸引了夏清的注意力:“我们去那儿看看吧。”

菩提树下有不少和他们一样前来观看的香客,有些会在一旁专门卖红绸的道姑处卖一根红绸,识字的同道姑借笔墨写上心愿挂在树枝上,不会的请别人或是道姑代写,也有直接挂上的。

红绸新旧不一,有些不知经历多久的风吹日晒褪了色、辨不清上头字迹,唯一知晓的树下之人在挂上红绸时的心情是一样的,祈求、期盼与渴望。

“我们去挂一根吧。”林煦炎见夏清看得出神提议道。

夏清却摇头,在林煦炎的衣袋里与他十指相扣:“不用了,我们回家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