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暗时代
在程明瑞看来,虫子比人类好打多了,很可能是兵种单一了的关系。基贼的爪子威力很大,能穿透钢铁,可兽人小子们也擅长近战,砍刀怎么用兽人刚生下来就会。
虫子和兽人碰撞在一起就是血肉横飞,有兽人会被基贼围攻撕碎,更多的基贼则被砍碎、碾压、剁烂。
稍稍一拳就能打爆一只基贼,程明瑞有种在打无双割草游戏的感觉。不像和人类开打的时候,要时刻小心手雷,重型火炮,镭射,高射机枪。
不多一会儿,基贼的阻击部队就被突破了,就像被一只铁拳打碎的西瓜,红色的血肉溅的到处都是。
砰砰两枪,程明瑞精准的打死了挂在聪明头背上的基贼,三个重装老大和他一起撞进了包围聪明头的基贼群,如坦克一般把基贼的骨头和血肉都碾碎了。
聪明头身体一轻松,他就在原地转了一圈,动力爪就掀起了一股死亡的旋风,身边的基贼顿时一扫而空。
因为被伏击感到愤怒不已的聪明头从程明瑞手上把大枪抢了过去,对着远处的基贼群就是一顿突突。
“竟然敢伏击俺,竟然敢咬俺!死,全都给俺去死吧!”聪明头很生气,陷入了狂躁之中。
绿皮兽人们的数量似乎少一些,但是质量相当高,很快基贼们就撑不住了。兽人的杀戮效率比通风口等地方的涌入速度还要快,有些通风口还被爆破小子用棍子炸弹来了个fire in the hole。
见到劣势已经越发明显,狡猾的基贼们留下了断后部队后,其他虫子又顺着完好的通风口逃了。
这次野蛮的碰撞,是兽人略胜一筹。
“呸,不自量力!都跟着俺,俺们得快一点了,有虫子出现的地方一准没好事儿。”聪明头把挂在身上的基贼脑袋,一个个都拔了下来,这种虫子咬的太狠了,每拔下来一个都带着血肉。
舰桥上,大量的基因窃取者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舰桥上的人类正在被基贼咬住,注入病毒进行感染。
一只格外巨大的基贼从阴影中走出,站在了舰长佩克斯的身后,一米多长的舌头来回摇摆,恶心的口水滴的到处都是,还在佩克斯的脸上舔了一下。
佩克斯的状态也很奇怪,瞳孔中毫无生气,对舰桥上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只是专心的指挥,引导战舰驶向未知的方向。
“为了大吞噬者,为了虫巢意志…”迷茫之中,佩克斯自言自语的声音既空洞又冰冷。
基因窃取者是虫巢舰队的先锋和引导者,它们是阴险、可怖的,特别擅长伪装。能把自己的基因病毒注入到其他生命的体内,从而把其他生命转化为自己的同类。
被基贼破坏最严重的势力就是人类帝国,谁也不知道它们渗透了多少世界,有多少表面上忠于帝国的世界内部已经是基贼所建立邪教的老巢了,完全是泰伦虫族的形状了。
为什么基贼能在人类帝国传播的这么成功,主要问题还是帝国有它们生存的土壤。人类帝国太庞大了,分封制和包税制决定了只要一个世界准时,足额的缴够税款,帝国就不会干涉世界的内政。
每个星球的高度自治导致了人类帝国的中央控制力极低,这是渗透方便的外部条件。
最关键的内部条件是,普通的人类愿意相信基贼的谎言,有些人还甘愿被同化感染,自愿被虫群舰队吞噬,从而灵魂能回归‘天国’。
人类帝国对普通人的压迫太严重了,普通人可以是耗材,可以是资源,可以是兵源,可以是税基。但,他们就是不能是自己,是一个自由,有尊严的人。
基贼们宣传的四臂神皇更受下层人民的欢迎,它们宣传团结,排斥苦难。在谎言中说,只要教团能引导来虫巢舰队,当虫群吞噬了星球之后,每个人的灵魂都会获得平静,去往没有苦难的‘天国’。
所以,战锤40k的宇宙是黑暗,且绝望的,这里有战争、鲜血、荣耀,唯独没有希望。
舰桥上诡异的画面被打破了,一只巨大的脚把舱门踹倒了。身材巨大的聪明头要弓下身子,用很大力气才能挤进来。
“臭虫子!你们别想碰俺的船,把你们的脏爪子从俺宝贝的船上拿开!”聪明头的吼声大到舰桥里所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蛰伏在舰桥中的阴影一个个动了起来,它们也是基贼,只是它们的比外面的基贼更大、更快、更灵敏,更…狡猾。
聪明头把舱门口拓宽了,其他的兽人也能很方便的进入舰桥了,现在没有兽人比他块头更大。
连程明瑞一起,有二十多个重装老大。他们的对面,是四到五十多只更强悍的基贼,双方互相看着,并没有马上动手。
兽人们没动手是因为没带突突,聪明头说怕把舰桥打坏了,让所有小子都悠着点,重火力一缕不带,清一色的砍砍,大砍砍。
基贼那边没有动手是因为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要拖延时间,之前的战斗已经证明了这批兽人十分凶残,它们八成打不过。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基贼绝不会先动手,它们就是虫巢意志用来拖时间的工具。
“砍的时候都小心点儿,别伤了俺的船,这些虫子一只都别放过,全给俺剁成臊子。”咔嚓咔嚓的声音从聪明头的动力爪上传出来。
每个重装老大的武器都不一样,总之都是顺手砍人的好家伙。
噗嗤,一柄造型怪异的飞斧精准的命中了一只蛰伏的基贼脑袋,成为了开干的信号。waaagh的一声怒吼,重装老大们都跳了起来,和面前的基贼战作一团。
抛弃的热兵器的战斗也异常的好看,这是拳头和爪牙的碰撞,是热血沸腾的肉体与肉体,力量与力量的碰撞,是最原始、最本质的暴力。
以残忍、血腥作为颜料混合基贼被撕裂的鲜血,涂满了整个舰桥,为战斗的终章画下了一幅绝美,满意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