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与恐虐的对话

“鲜血，战斗，杀戮…”

在程明瑞的耳边回响着疯狂的低语，普通人听几遍就会沦陷，变成这个声音的狂信徒。

“怎么这么吵？烦不烦！”程明瑞没有被这个低语影响，反而非常烦躁，但是不管祂是堵住耳朵还是转移注意力，那个声音还在祂的耳边环绕。

“生命生来，就是要杀戮的，争斗、战斗、战争！是伴随着生命永恒的主题，是真理，信仰吾，吾即是这样的真理。”

“呸！你是屁的真理，帝国真理吗？帝国真理连帝国都守不住。”闲得无聊，程明瑞和耳边的声音骂了起来。

“不，吾是凌驾于所有争斗，乃至凌驾于所有战争之上的真理，吾既是战争本身，吾又超越了战争。”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所以能不说了吗？这样我能安静一下，你能节约点口水。”程明瑞敷衍道。

“跟吾念，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金色大只佬黄金王座，红色大只佬黄铜王座，金色大只佬的马仔天天喊着为了帝皇，红色大只佬的马仔天天喊着血祭血神。所以，红色大只佬某种程度上和金色大只佬是一样的。”

被血祭血神唠叨了一个多月后，程明瑞实在烦的没办法了，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信两个颜色的大只佬，不如拜搞毛二哥，跟着搞毛二哥干架，喊啥都没有要求，waaagh就行了。没有审判庭，也没有国教，没有祭祀，也不需要首级，多方便啊。”

“吾的战争需要鲜血和首级做点缀，没有任何问题，战争就是需要装饰物进行装点，这是必要的。”

“你懂战争吗？你懂个鸡儿的战争！你连孙子兵法都不懂！”程明瑞吐槽道。

“Art of war？吾…听无数狂徒宣称自己掌握了战争的艺术，但是，只有吾拥有战争的解释权。那些狂徒和凡夫俗子，只是不见大树的蝼蚁！只是没想到，你也是类似的狂徒，不过没关系，吾的战争非常宽容，可以宽容你的狂妄。”

恐虐疯狂的低语变得平和了很多，居然开始和程明瑞好好的交流了起来，程明瑞也没想到恐虐是这个样子的，这个gw灌输的恐虐疯子的概念相差太远了。

“哦~~你还真不错，至少比那些满口异端的国教疯子要好多了。”程明瑞轻笑道。

“当然，吾开明无比，只要以吾之名进行的战争、杀戮、流血都将得到吾的赐福，弱小者因为吾有对抗强者的勇气，强大者因为有吾有了统治的力量，吾不因为人的出身、血脉、种族，有所歧视。吾平等的赐福所有追随吾的人。”

“现在，跟吾念，血祭血神！颅献颅座！”恐虐坚持自己的观点，坚持想让程明瑞信仰自己。

“学祭学神，儒献儒座。”程明瑞重复道。

“不对，跟吾念，血祭血神！颅献颅座！”恐虐很有耐心。

“孔哥仁且义，孟哥义且仁。”程明瑞的话越来越难懂了。

“没关系，吾很宽容，也很有耐心，跟吾念，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一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程明瑞依然在沙漠上前进，耳边恐虐的低语一样没有听过，祂就一直和恐虐的低语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本来这只是调戏的敷衍，渐渐的程明瑞发现了一丝不同。

恐虐似乎也知道汉语，但是...似乎不知道汉语的文明。gw编造的40k宇宙本就是以西方文化作为主轴来叙事的，东方都神秘势力根本不在叙事范围，整个人类帝国更像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变体。

在战锤40k的宇宙中，东方的神秘势力和他们的文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者说，是不是就不存在呢？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而为之…”程明瑞背了一段孙子兵法试了试。

“你说的是什么？吾…从未听过，这种战争逻辑太过懦弱，战就是要战以勇气和力量，打败一切正面的敌人。”

“看样子…你真的不知道孙子兵法…”程明瑞算是确定了，40k的宇宙中，地球上说不定只有汉字传承，没有华夏文明。也对，文明底色相差太大，根本融入不进去。如果有华夏文明，其坚强的底色总会在黑暗中找到希望。

也许是被抹去了记录也不一定…估计奸奇可能知道什么，但是程明瑞不希望跟奸奇打交道，以智慧为权柄的神明注定就不好对付。

“你为什么总是纠结，Art of war？如果你信仰吾，吾可以给你以设置一个战争艺术的信条，作为吾的次级权柄。”恐虐为了引诱程明瑞，给出了自己的筹码。

“别这样…搞毛二哥误会就不好了。”程明瑞茶里茶气的说道。

“这是灵魂的空间，在这里，你是自由的，每一个自由的灵魂都有选择自己神明的权利。要是每个神都不讲规矩的争夺信徒，那么就一定会为了取得优势杀死其他神的信徒，神亲自出手的话…那就没有神能有信徒了。”

“所以，尊重灵魂的自由选择，这是规矩。如果你是兽人，吾不会出手，也不能出手，但是你的灵魂是人类，所以你可以选择吾而不付出代价。”恐虐和奸奇比起来实诚的多。

“原来还有…这样的规则吗？只有人类可以吗？难道人类很特殊？”有意外收获的程明瑞追问道。

“是除了几个极个别物种外，都可以。不过，人类确实很特殊，他们是******”恐虐说的话似乎被某种力量干扰了，程明瑞听不懂是什么。

祂又问了一遍，恐虐又回答了一遍，祂还是听不懂。难道是阶位太低的关系吗？这让程明瑞不由得猜测到。

“所以，信仰吾吧！顺便跟吾说一说，你所说的孙子兵法是什么意思？跟吾念，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俺可不是虾米，俺是绿皮。”程明瑞想，既然是人类灵魂的关系，那变成绿皮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哈哈哈，灵魂是一切的基础，一个灵魂可以换无数的肉体，但是灵魂波动频率却是独一无二的。吾知道你，你是一个来自2k年代的人类，你叫程明瑞，灵魂是纯种人类。”

恐虐被程明瑞的话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