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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领证吧!

看完歌舞表演,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沿着环海路,向着民宿走去。

途经一家靠着洱海边的清吧,里头传来民族乐曲,如潺潺流水般温柔地拂过人心。

“进去坐会?”于树看出我想进去。

我点点头。

走进店里,悦耳的声音更加明显,昏暗的灯光下,几张木桌散落其间,桌上点着几支摇曳的蜡烛,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浪漫的氛围。

吧台后,一位年轻的调酒师正专注地调制着一杯鸡尾酒。服务员走过来,按我们的要求找了个角落位置,将酒单递给我们。

于树接过菜单,放到我面前。“想喝什么?”

“这个吧!”我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驻台歌手独特的嗓音如同海浪般在夜色中荡漾。我闭上眼睛,任由音乐在耳边流淌,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中,感受着这份来自洱海的宁静与美好。

“想听我唱歌吗?”于树喝酒后沙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爱尔兰咖啡,喝起来香甜可口,带有咖啡的香味,不知不觉就会上头,使人沉醉其中。

醉意涌上,我笑着点头。

于树情不自禁的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后,起身走上了台。

我靠在沙发上,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他笑我也跟着笑。

台下似乎有认出他的人,喊着他的藏名,于树也是一一回应。

依旧是那首藏歌,依旧是那首熟悉的旋律,可我怎么也听不腻。

他唱的好听、深情、透露着满满的爱意。

“可以告诉我们这首歌的名字吗?”另一名歌手问他。

于树那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带着爱意。我以为他又会说藏语,结果他却认认真真的回答:“这首歌叫《我的爱人》”。

台下响起一阵欢呼。

我的爱人!

原来这首歌的汉语是这个意思。

于树对我的爱,一直都是真真切切的。

走下台,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我,朝我伸手。“秋天,我们走吧!”

“好!”我不再躲避,真诚的接受着他的爱意,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出了清吧后,他直接蹲在了我身前。“上来,我背你”。

我摇摇头。“不行,你会累!”

“我不累,来吧!”

趴上他的背,温暖而又安全。

“还记得上次喝酒我背你吗?”

我闭着眼睛笑着。“记得一点!”

“一点就行”。他细细述说:“你当时说了很多很多话,我还录下来了呢!”

“说了什么?”他勾起我的兴趣。

“你说,很喜欢我,很想很想和我在一起”。

“不可能吧!”听了他的话,酒醒一大半。

“没事,等回去放给你听”。

······

回到民宿,于树背着我进到房间里,他站在沙发旁,没有将我放下,而是主动问我:“秋天,你在大床睡,还是在小卧室睡”。

“小卧室吧!”我随口说。

“好吧!”他背着我进到小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替我脱掉鞋子。

伸手去开小卧室的灯,可房间里的灯闪了几下,最后彻底不亮了。

小卧室用的灯是比较有复古风的,镂空的雕刻灯罩,换起来比较麻烦。

“坏了!”我抬头看着。

“别怕,客厅茶几下面有多余的灯泡,我拿来换一下就行了”。他走出去,听着翻找的声音,很快拿来一个新的灯泡。

我拿着他找来的手电筒,帮他照着。

他个子很高,压根不用踩着凳子,伸手就能够着。

取下坏的灯泡递给我,我又将新的递给他,可就在他高抬双手时,无意瞥见撑起的白t下露出腹肌上凸起的血管和青筋,那脉络蜿蜒向下,可想而知是去向何处。松垮的牛仔裤挂在腰间,随着动作,露出一指宽的空隙,隐隐可以看见黑色内裤的边缘。

喉咙滚动,情不自禁的抬手,指尖划过那明显的脉络,肌肤一瞬间的瑟缩,凸起的青筋更加明显。

于树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捏着灯泡的手指一软。灯泡滑落,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砰”的一声,落在身前人的头顶,再“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灯泡很轻,但掉在头上还是给自己砸了一激灵,脑海里那股莫名涌上的欲望也瞬间的消逝。

“秋天,没事吧!”于树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慌乱的用手揉着我的头顶,又将我从灯泡碎渣旁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刚才玻璃没崩到你腿上吧?”他半跪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脚踝检查着我裸露在外的小腿。

温热的大手划过小腿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而另一只脚却忍不住从他的腰间划过,隔着白t将脚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四目相对,他缓缓抬起手抚摸到我的脸颊,拇指摩擦着我的唇角。

“秋天,你想要我吗?”

“想”。我回答的快速且利落。

下一秒,他一双手揽住我的腰间,拉到他的面前,双膝跪地,身体直立。

扯开上衣的暗扣,“哗啦”一声,扣子全部打开,裸露里面的挺翘。

他抬眸和我对视,深情的说:“秋天,你爱我的,对不对”。

看着他那鲜红的嘴唇,越发吸引人,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

于树先是一愣,但很快的接受我的吻,最后反客为主,将我压下。

吻了好一会儿,他缓缓抬头,注视着我。“秋天,我今晚小心点好不好”。

我点头应允。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树想要从禁锢中离开,拍了拍我,用着极低且沙哑的嗓子说道:“秋天!让我出来一下”。

双臂环在他腰间抱得更紧,贴合的几乎是严丝合缝,死咬着唇摇头。

“秋天?”

“阿树,我们去领证吧!”

恍如脑海里炸开了烟花,于树彻底输给了这句话。

身前的人趴了很久很久,俩人都在大喘着粗气,刚刚都达到了极致的满意。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用着承载爱抚的力度。

脖间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哭泣,低低的哽咽,在这个环境里,听的人心里荡漾。

“阿树!”我轻轻唤着他。

身前的人还在哭。

我知道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阿树!”我再次唤他,手中的拍抚没有停下。“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突然撑起身,眼角还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秋天,你今天喝酒了,会不会明天就忘了?”

我揉着他的脸,笑着回答:“我很清醒,我要嫁给你,要给你生孩子!”

“秋天!”于树又扑到我的颈窝啜泣。

“阿树,你还行吗?我还想要你”。借着酒劲,大胆说出。

他立马收回刚刚的哭腔,将我抱起。“我行的,我们去大床”。

时间流逝,耳边不光有暧昧的低喘,还有哽咽的哭声。

最后忍无可忍的呵斥他:“能不能不要哭了,我他妈的现在一点情绪都用不上”。

于树撇撇嘴,吸吸鼻子说:“对不起,我不哭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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