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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能忍

第一次过藏新年,让我一个汉族人体会到少数民族传统。雪山下的村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家家户户悬挂经幡,祈福新年平安吉祥。

硕大的客厅里,一大家子坐在长桌前,喝着香气扑鼻的酥油茶和各式各样的点心肉类。

大家围绕着客厅中央跟随音乐跳起了舞。藏族舞蹈,翩跹如飞,展现出生命的顽强与坚韧。舞姿中融入了对自然的敬畏,对生命的热爱,是对雪域高原最美的诠释。

到了傍晚,旺姆伯母还有拉珍婶婶给大家做“古突”。这也是藏族风俗之一。

“古”即九,这里指二十九,“突”即突巴,是一种面粥。藏族腊月二十九吃古突以示除旧迎新。面团里分别包有核桃、葱、绳子、糖果、牛粪、羊毛、白纸、盐巴、辣椒。这些食材都代表着一些意义。

核桃代表聪明、葱代表嘴巴臭、绳子代表是小偷,但是具体什么意思,还真不太懂。糖果代表嘴巴甜、牛粪代表福气大,一开始听说里面会有牛粪,直接把我吓退,后来于树告诉我,面团会特意做大一些,如果捞到,直接挑出来,掰开看看就行,不用吃的。羊毛代表心思细腻、白纸代表学问高、盐巴代表比较懒、辣椒代表说话厉害。

“古突”做好后,大家都很期待自己碗里的东西。

“阿妈,我的是核桃,我很聪明”。尼玛手里拿着掰开的面团,和旺姆伯母炫耀。

“我的是羊毛,阿妈你看看”。小桑珠开心的跳了起来。

九种食材被找到,格勒很幸运的收到了包裹牛粪的面团,虽然代表着福气大,但是一家人都在笑他。

我忍不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萱,还特意拍了张格勒坐在那里闷不吭声的照片,可把小萱开心坏了。

已经是深夜,大家开开心心的玩了很久后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于树牵着我的手回房间后,神秘兮兮的在我手里塞了个软软的东西。

“这什么?面吗?”我看着手里的面团。

“打开看看”。只见他唇角扬的高高的,期待的等我打开面团。

“什么呀?搞这么神秘”。我将面团掰开,一股牛粪的臭味涌了上来,正好自己在这一刻吸了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几乎是“歘”的落了下来。

那股臭味似乎在口腔里蔓延。

他却像逗小孩一样,拍着巴掌说:“秋天,你以后会有很多福气的”。

“我谢谢你啊!······呕!”

直接没忍住,转身飞快地跑到垃圾桶吐了起来。

······

藏新年的第三天,于爸于妈要回成都,格勒小叔叔也要回去上班,所以跟着他的车回拉萨市区坐飞机回去。

我和于树也在第四天的时候回到了拉萨,最近营地又忙了起来,于树只能回去帮忙,我因为好久没陪丁叔了,就没有和他一起去营地。拉萨分公司也因为林芝的桃花节忙得不可开交,丁麦这小子每天起早贪黑,没有导游了,自己还得去带团,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给白玛心疼坏了。

“叮”。

盛着红酒的高脚杯碰撞在一起,三个女人坐在清吧里听着民族乐曲。

“你这得吃多久的药啊!”白玛问着我。

我伸着三个手指,惋惜道:“三个月呢!烟酒都不能碰”。

“你也不是这么老实的人啊!喝呗!反正于树也不在跟前”。江辞故意在我面前晃着红酒杯。

我连连摆手,果断拒绝。“不能喝,万一他今晚突然杀回来,闻到我身上有酒,我就死定了”。

“瞧你这点出息!”江辞忍不住白我一眼。

这时,手机响起,一看是于树打来的。

“干嘛呢?”他故意明知故问。

我将手机对着四周照了下,向他报备。“和江辞还有白玛在一起呢!”

“喝酒了吗?”

“没有!”我丝毫没一点心虚的将手里的饮料拍给他看。“你看,我喝的果汁”。

“真乖!”他眉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晚上一个人住雪域逸庭会不会怕?要不要我回去陪你?”

“不用,我不怕的,你别回来啊!晚上开车不安全”。

“好吧!那你回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到家了和我打电话啊!”

“好,知道了”。

挂掉电话,一抬头,就看见对面俩人一手托着脑袋笑意深刻的看着我。

“怎么,没见过别人恩爱啊!”我语气有些小得意。

俩人立马撇撇嘴。江辞对着白玛说:“你在家也和丁麦这样吗?”

白玛摇头:“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么多肉麻的话”。

我丝毫不受影响,反驳道:“也是,我和阿树还是小情侣,不算老夫老妻”。

二人顿时“嘁”了一声。

“对了,你们俩打算什么时间领证啊!”江辞问。

“三个月后,不吃药了,就回成都领证”。我回答她。

“那你们暂时不办婚礼吗?”白玛追问。

“等一年后再办吧!反正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不着急”。我说。

二人点点头。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想起阿依说的话,要注意休息,不能熬夜,便和她俩打了声招呼后回雪域逸庭。

这几天于树和我一直在讨论这套房子的装修,因为以后会重点发展拉萨这边的生意,住在这里的次数也会多,所以在装修上面于树特别重视,主要以我的喜好为主。

输入密码,“嗒”的一声,房门弹开一道缝,拉开门的一刹那,只见房间内站着一道黑影,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进去。

尖叫声被突如其来的热吻掩盖,熟悉的木质香环绕开,顿时明白这人是谁。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被他抱在鞋柜上坐着,搂着我的腰,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抵在鞋柜上动弹不得。

最后自己差点缺氧,他才松开我。

嘴角还挂着银丝,被他吻得半张着嘴,重重喘息着。

于树情不自禁舔了下唇瓣,回味的说道:“乖乖,这么听话,真的没有喝酒呢!”

“你怎么回来了?”从他的热吻里回过神来。

“我想你了!”他语气又变得委屈巴巴的,贴着我,又压深了几分。

“你有点出息,你前天才去的营地”。我假意生气的揪着他的耳朵。

“你不想我吗?”他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咬着耳垂,一双手还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离。

酥麻的触感使得全身都开始变得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叮嘱,任由他解开裤子上的扣子。

“宝宝,你今天反应很大啊!是不是很想我啊!”于树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字一句都撞击着我的心脏。

脑袋搭在他的脖子上,回答着他的话。“想,很想很想!”

“乖乖,那阿依的话还听不听?”

这句话顿时让我的理智回来,猛地抬起头,注视着他坏笑的眼睛。“听,我们要听阿依的。再忍忍”。

于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我的嘴巴,动作却没有停下。“你都这样了,还收的住吗?”

我咬咬唇,抽出他的手,将那股即将迸发的羞耻声咽了下去。“能,我能忍”。

夜深,从睡梦中醒来,听见浴室里传来冲澡的声音,我就知道,这臭小子又去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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