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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看来这集就是大结局。

王莽看着十分焦灼的张清月,轻声细语的说道:“恩公,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激动。”

张清月依旧神情慌张,一脸恐惧头脑放空的说道:“快把这些都烧掉,不然我们都得死。”

王莽见张清月神情恍惚,抓住肩膀摇晃了几下,张清月便从恐惧中走出来,严肃的说道:“快,快让围观的百姓回家,此地不宜久留。”

“为何如此呀!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瘟疫罢了,恩公不用如此恐慌吧!”王莽一脸不屑,完全不在乎张清月的忠告。

张清月深知黑死病的厉害,见王莽无动于衷,便恳求道:“王兄,这不是小瘟疫,这是一场浩劫,如果不加重视,肯定会让长安百姓大面积死伤的。”

王莽拍了拍张清月的肩膀,对着身边的随从说道:“张将军舟车劳累,可能没有休息好,被这凄惨场景吓到,在这胡言乱语呢!你等快将张将军送回鸿胪寺,让张将军好生修养。”说罢便大摇大摆走向东市内。

而张清月急忙说道:“王兄你怎么不信我呢!”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位差役驾着胳膊抬上马车送走了。

马车上,张清月破口大骂:“你个王莽,你不相信我,你就看好吧,这病,足以让长安城变成一座死城。让你不信我。”

愤愤不平的张清月回到鸿胪寺,心中的恐惧让其一点也不敢怠慢,急忙脱掉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裸露的皮肤洗了一遍又一遍,随即唤来刘思芙,让其照着自己刚画的图纸,缝制出遮挡口鼻的口罩出来,刘思芙正想好奇的询问时,却被张清月恶狠狠训斥道:“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按我画的做。”

刘思芙第一次见张清月对自己如此严肃,强压住肚子里火气,乖乖的找来棉布,按照图纸一针一线的缝制,并为其叫来寺内女仆一同缝制。

张清月在后堂叫来可申.奇多隆和墨家几人,告诉他们,将厨房酿制的白酒拿出来,找出白石灰,将白石灰放入白酒中吸收水分,通过再次二次蒸馏形成消毒用的酒精,并叫来鸿胪寺卿命其烧制几锅热水,将寺内所有人换洗的衣服通通扔进沸水中,煮上半刻钟,拿出来晾干才能穿着。

鸿胪寺卿见状不解的问道:“张将军,不知你如此吩咐我等是如何呀。”

张清月严肃的说道:“寺卿应该听说东市有大量商贩死亡吧,他们得了怪病,也称作黑死病,这种病传染性极强,我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我们被此病感染。”

一向惜命的寺卿没有一丝犹豫,亲自按照张清月说法去做,甚至比下人干的还起劲,张清月安排好一切事宜后,奔向自己的房间。

进门后,只见裹着法苏的白茧,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一块快的掉落。张清月急不可耐运出掌气,破碎的白茧在强而有力的气波下化作尘埃消散,法苏重重的摔在地上,刺骨的疼痛让其从昏睡中惊醒,猛的坐起,下意识摸着之前折断的手臂,恐慌的理了理精神,说道:“钜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你清醒一点,我已经说服钜子留你一命了,你快点给我测算一下,这次瘟疫我能否躲得过去。”张清月上前扶起法苏,一脸虔诚的问道。

法苏一听此话,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急忙跪下磕头,嘴上说道:“多谢张公子救命之恩,多谢张公子救命之恩。”

张清月无心接受法苏的感恩,有一次将其拉起,询问着这场瘟疫的发展情况,法苏理了理精神,立刻盘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听不懂话语,伸出两手,掐指一算,脸色凝重的说道:“张公子,我测算到,三天后,长安城的整个东市和西市尸横遍野,为其收尸的差役也接连倒下。场景甚是恐怖,就连王莽也病倒了。”

“妈的,这下完了,这个王莽让你不听我的。你死了都是活该”张清月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带着如今行动自如的法苏出了房间。

来到正在院中忙碌的寺卿身边,严肃的说道:“寺卿,能否给我找来几个大夫,我要为这种病研制解药,”

寺卿不敢怠慢,吩咐下人去着寻找大夫,这时,刘思芙带着女仆抬出一筐缝制的口罩,来到张清月身边,一脸开心的说道:“清月哥,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你看看怎么样。”随手递上了一只绣着思芙字样的口罩,张清月牵强一笑,急忙拿起口罩分发给众人,刘思芙本想张清月会把自己夸赞一番,没想到一笑了之,心中便有了些许不悦。

张清月叫来两个个差役守住鸿胪寺的大门,严肃的说道:“从今天起,不论是谁都不要让其进来,寺内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差役一听,很是茫然的说道:“张将军,我们这是鸿胪寺呀,专门接待外国使臣的地方,如果不让他们进,小的们怕得罪不起来呀!”

“有什么得罪不起的,如何随意让人进出,将黑死病带了进来,我们整个鸿胪寺的人都要为其陪葬。”张清月十分严厉的说道。

两位差役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门前值守。并让他两将多余的口罩分发给路过的人,告诉他们一定要牢牢带好,千万不要轻易摘下。

张清月转身进了寺内,将蒸馏出来了酒精装在桶里,命令差役每天两次将酒精喷洒在鸿胪寺的各个角落,做完一切的张清月终于叹了一口气,静静坐在院中等待着黑死病病毒的来袭。

第二天清晨,寺内得吵杂声不断,张清月拖着疲惫的身体询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启禀张将军,厨房的几位膳夫,从昨夜开始昏迷,并且全身发烫,这几位外史害怕自己被传染,便想去宫里躲避。我等尊随将军的命令,将其在门口拦住,可他们依依不饶,咄咄相逼,我便将其带到将军这里了。”

“好,做的好,把这几个外史给我绑了,你们在此守住,不许任何人靠近。”张清月说罢便匆忙奔向仆人卧房。

卧房没,寺卿站在昏迷的几人面前,焦急的询问着大夫的情况,张清月一进门便对寺卿说道:“昨晚在这一同睡觉都有谁,快吧他们都叫来,然后腾出一间房间,让他们呆在里面,不要乱跑,”

寺卿见张清月到来,急忙叫来差役按照张清月吩咐照办,将屋内现在还未生病的几人带走了。

张清月急忙上前对着正在行脉的大夫说道:“此人症状如何。”

那大夫缓缓的将手收回,抱拳说道:“启禀将军,这几人脉象紊乱,全身发烫,舌苔发黄,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张清月脑海中不断回想,如何治疗黑死病的药物,可奈何自己的知识水平太低,对此病也只是听说过,并未见过,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说道:“大夫,你可知板蓝根,黄芩,丹皮,黄连,生石膏,青竹叶,这几味中药吗?”张清月看似流利的说出这几味中药,实则以将脑海中所能想到的中药名称全部说了出来。

大夫思索了半天,一脸懵逼的说道:“黄芩,丹皮,黄连,青竹叶这几味药我知道,可生石膏和板蓝根恕老夫学识浅薄,实在不知道这是何种药物。”

“也罢,你把你知道的都给我找过来。”张清月也只好妥协的说道。

然后吩咐寺卿将整个房间用酒精喷洒消毒,自己却出门房门,跃向墙头,消失了。

张清月飞檐走壁,游走在大小房屋之上,不时观察着房屋的门牌,终于在一街角找到一家大门紧闭的药房。

张清月从后窗翻了进去,在药柜一同翻找,将与板蓝根相似的药物通通尝了一遍,终于在最底层的一个药箱中找到了贴着大蓝根名字寻的板蓝根,张清月将其装入口袋,快速起身,可不曾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清月扶住一旁的桌子,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跃出窗外,向鸿胪寺奔去。

原来刚才张清月在试药时,无意的将生马钱子吃了下去,导致自己头晕眼花,可为了控制住这传染性极高,致死率极强的黑死病,张清月强忍着身体不适,无暇顾及的奔回鸿胪寺。

鸿胪寺内张清月晃晃悠悠的站在寺卿面前恍惚的说道:“这是板蓝根,生石膏就是石灰用炭煅烧,碾磨成粉就行了快速吩咐大夫煎制吧。”说罢便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寺卿急忙扶住张清月急切的问道:“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快去叫大夫。”

张清月在梦境中猛然惊醒,见可申.奇多隆正在为手帕擦拭脸颊,张清月猛然坐起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床上。”

可申.奇多隆笑了笑说道:“少主你误食了生马钱子,导致中毒昏厥,大夫给你喂了几碗清水,然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那大夫按照我的药方制药了没有。”张清月急忙从床上走下,带上口罩向卧房走去。

可申.奇多隆点头刚想回应,便也起身跟在身后,张清月看着正在小火煎熬的药炉,摸了摸躺着的已经有了气色的病人,脸上漏出一丝笑意说道:“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啊,这黑死病也不过如此吗!快,加大药炉,在门口架设义药亭,分发给已经有了症状的病人”说罢,便在卧房里高兴的手舞足蹈。

而可申.奇多隆看着高兴的张清月,自己却高兴不起来,张清月察觉到可申.奇多隆的表情,询问道:“怎么了!这病都已经有了解药了。你怎么还愁容满面。”

可申.奇多隆站在门口,狠狠地砸着门框支支吾吾的说道:“少主,刘,刘小姐她,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张清月一听,顿时眼前一黑,死死抓住床沿,拉直快要倾斜的身躯,不听话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心如刀绞一般,长叹一口气说道:“快,快扶着我去看他。”

刘思芙房间内,仆人正在给奄奄一息的刘思芙喂着药,可药如同故意一般,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张清月挣开可申.奇多隆的搀扶,跪坐在床前,拉起刘思芙的哭丧着说到:“你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躺下了,你还要当我的官夫人呢,你还要给我生大胖小子呢,你快起来。”

一旁可申.奇多隆面漏惋惜,带着仆人出了房门。坐在门前台阶上难受的说道:“也许,来长安就是个错误吧。”

不知何时赶来张少龙现在可申.奇多隆的身后说道:“错误,什么事错误,这点小灾小难,就把你击垮了。是个英雄就给我站起来,耷拉个脸干嘛,人在做,天在看,没到最后就不要轻易下结论。”

可申.奇多隆被张少龙训斥后,起身搀扶住张少龙,点头应道:“上尊的教诲,在下铭记于心,可实在不忍少主这般模样呀!”

张少龙向紧闭的房门挪了几步,一脸严肃的说道:“清月,思芙如此,为父我也难受,可肉体凡胎,怎能经得起天灾人祸,清月你要振作呀,你身后还有一大批人等着你营救他们呢。”

张清月听到张少龙的言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父亲,别担心,孩儿没事,孩儿就是想合思芙多待一会,你走吧,寺里人手不够,还有很多事需要你们呢。”

张少龙听到张清月的回应后,站在门外抖擞了神情,便带着可申.奇多隆离开了。

房间内,张清月紧紧抱住脸色苍白的刘思芙,心中暗想道:“你想死,没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女朋友,而且如此可爱漂亮,我是不会让你轻易离开我的。”想罢,卸下脸上那绣着思芙字样的口罩,将刘思芙盘坐在床头,自己运气发力,唤出一道道真气输送到刘思芙的体内。

一整夜的运气排毒,导致张清月体内真气极度亏空,就连唤醒元神的真气也消耗一空,仅发出一闪白光,便化成气丹注入刘思芙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狼牙吊坠中。

张清月额头上汗珠如同雨下,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刘思芙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张清月不顾一切的拖着虚弱的身子摔下床来,用着仅存的力气大喊道:“快人人呀,救命呀,快来人呀,救命呀。”没说几句,便有一次昏死过去。

门外,前来送汤药的仆人敲了半天门无人答应后,便推开房门见两人躺在地上,急忙找到寺卿说明情况,在寺卿的通知下,张少龙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静等把脉的大夫说话。

半响,大夫从两人身边离开,提笔写了一个方子说道:“各位大人这是哪位女子的药方,每天早晚各一次,不出三日,便可完好如初。”说罢,收拾着随身携带的药箱准备离开。

可申.奇多隆见状,一把拽住大夫的衣襟说道:“明明是两个人,你给一个药方是何意思。”

大夫向后退了一步,扯出可申.奇多隆手中的衣襟,面漏难色的说道:“大人手下留情,我这吧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般吓唬。我出一个方子是因为哪位公子,脉象全无,身体冰凉,完全没有救治的必要,所以大人可以放我走了吗。”说罢推开了呆住的可申.奇多隆径直的走了出去。

张少龙一听心头一颤,故作镇定的说道:“大事为先,我等先去施药,让清月静静,这几天他太操劳了,太累了,想睡个懒觉,走咱们走,咱们走。”随着张少龙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行人跟在身后出了房间,却没有发现这个两鬓斑白,身体佝偻的老人早已两眼湿润,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寺卿急忙吩咐下人将张清月的尸体抬出,安排后事。

躲在张清月房间的法苏,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张清月身故的消息后,顿时失声痛哭起来,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表情十分自责,原来他早已测算出这个结果,只是为了某种原因,自己能够继续苟活于世,便向张清月隐瞒了事实。

鬼门关外的幽冥森林处,黑白无常无聊的坐在忘川河旁,诉说着心中不得不满,突然一个小鬼走到两人身后,不断张望着四周一脸惊恐的问道:“敢问两位公子,这里是哪里呀,怎么这么阴森恐怖。”

黑白无常被吓得一激灵,带着一脸奸笑的转过身说道:“这里是阴曹地府,小鬼,欢迎你的到来。”

小鬼被吓得连退几步,被一根曲折的树根绊倒后,更加恐慌的说道:“你们,你们是黑白无常,我怎么,我先告辞了。”说罢急忙起身想后方跑去。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哥俩正愁今天去哪里抓魂魄呢,过来吧你。”黑无常一脸邪笑的说道,瞬间将手中的锁魂链抛出,死死的困住正在逃跑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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