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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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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是, 如何让魏建军的校服被选上。

席云打听出来, 负责学校后勤的是李老师, 现在做校服的人是李老师的亲戚,仗着没有竞争,做出来的衣服粗制滥造, 价格还死贵, 学生家长和老师早有不满。

整个暑假,只要席云一有时间, 就去李老师家附近, 和同学们一起玩, 趁机散步谣言。

什么李老师拿了好处, 做的校服很垃圾啊;什么该亲戚一边求李老师办事儿, 一边私底下说李老师坏话啦;之类的。

谣言嘛,无根无据, 但是却杀人于无形, 更何况李老师本来就不清白, 那些粗制滥造的校服就是证据

于是校方决定向外招募制衣厂, 最后由学生们自主投票选择他们喜欢的款式。

魏建军的机会终于来了。

魏建军的衣服做得不错, 质量好, 款式也好,学生穿在身上很精神, 席云还让他稍微改了一下样品的设计, 添上了醒目的洛城三小的logo。

但是好不一定就意味着最终会被选中, 他在洛城人生地不熟, 而且学生们其实很好控制,老师稍微引导,就会选择当地有人脉的厂家。

他甚至不知道席云哪儿来那么大的把握。

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领完书和排完位置,任命完小组长和班级干部,老师们拿出一沓纸下去,说这是新校服的款式,让同学们自己选择。

有些正直的老师根本不管,就让同学们自己选择,有些拿了厂家好处的就在投票开始之前告诉大家,必须选“A”,或者必须选“B”,只有魏建军这个外地厂家,没人理会。

学生们拿到单子之后,相互之间对视一眼,全都低头窃笑,悄悄的选上了“C”。

也有选C的同学被老师中途现,被强制改成了“A”或者“B”,但是更多的是学生自选择的“C”。

放学的时候,席云刚出来各班的小朋友们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了。

“席云席云,我选了C哦,你一定要带我去吃漂亮姐姐的甜品。”

“还有我还有我,我让我们全组的同学都选了C。”

“我也是,我也选了C。”

“还有我……”

有小女孩突然哭了起来,一问,抽抽搭搭的回答:“我……我……哇……我被老师现了,老师让我改成了A了,呜呜呜……”

席云安慰对方,“没关系的,只要最后C能选上,大家都可以来吃。”

小女孩立刻破涕为笑,红着脸道:“席云,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说完,捂着脸跑开了。

惹得小朋友们一阵起哄,“喔喔喔,羞羞脸,X班的XXX喜欢席云。”

席云红着脸小声嘀咕,“可是我只喜欢苏田姐姐。”

三天后,结果出来。尽管其他厂家用了各种手段,贿赂学校的老师,想要控制选票,但是终究抵不过民心所向(小朋友们对苏田家甜品的狂热追求),无奈败北,魏建军送过来的样品被高票选中。

席云从学校出来的时候,魏建军激动得老脸通红,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的道谢。

席云并不在乎他的感谢,他在乎的是一开始谈好的报酬。

魏建军是真心实意感谢席云,席云帮他解决的不仅仅是这次被压的校服的销路,还有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和洛城三小的合作关系,甚至如果他做的好的话搭上其他学校也不是不可能。

席云简直是他的财神爷啊。

魏建军一分不少的把当初谈好的报酬拿出来,交给席云:“这是一万块钱,我们当初谈好的。”

席云看到那一沓被纸包起来的现金,眼睛瞬间亮成灯泡。

魏建军失笑,想起当初刚见到席云,他听完厂里的困难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帮你的话,你给我多少报酬?”

这小孩真是个财迷。

不过或许就是对钱的强烈渴望,才能让他想到这么曲折的方法帮他把货销出去吧。

席云精神亢奋的把钱点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打开书包放了进去。

魏建军这时又拿出一沓钱,和刚才的厚度一样,还是一万。

“刚才是报酬,这是感谢费,我魏建军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有困难的地方,尽管跟魏大哥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脱。”

席云盯着又一沓现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他知道,这笔钱他不能拿,既然要当朋友,他就不能拿朋友的钱。

但是那可是钱啊,钱啊!

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抽了十张出来,然后咬咬牙又放回去五张,道:“魏大哥,我拿五百,剩下的你带回去,帮我们把校服做得更好一些吧。”

魏建军看了他良久,把钱收了回去。

席云心里滴着血出去,立刻被小朋友们围住了。

“席云,快带我们去吃甜品!”

于是周六这天,甜甜的夏季里接待了一群特殊的客人,是一群嘁嘁喳喳的小学生。

苏田听小朋友们七嘴八舌的说完,看着一脸不好意思又骄傲的席云嘴角抽搐。

好啊,不愧是未来的富,小小年纪就会操纵选民手中的选票了。

他怎么不去M国竞选总统啊。

接着,她心头一动,小朋友们只说席云让大家选“C”,如果“C ”中选的话就请大家吃甜品。但是苏田却能猜到,席云一定从中得到了好处,否则他哪儿来的钱请这么多小朋友来吃甜品?

难道他终于赚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那是不是说,那场悲剧就快要到了。

甜品店里,小孩子们的惊呼和笑声络绎不绝,对面的吕记桃酥店里却愁云惨淡。

李秀云这段时间惶惶不可终日,幸好前几天张珂传来消息说姐夫已经被放出来了,她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知足,好了伤疤忘了疼,刚逃过一劫牢狱之灾,又开始眼红对面的甜品店生意好了。

小城有一个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传遍全城,更何况是苏田“智擒骗子”这么精彩绝伦又具有教育意义的传奇故事,没几天就传得沸沸扬扬,家里有孩子的用来教育孩子,做笑生意的吸取教训,总之甜甜的夏季在洛城是彻底出了名。

和名声同时而来的还有生意。

这段时间甜品店的生意简直好得不像样,往往是还没到中午,一天的量就全都卖了出去。除了年轻人还有不少家长来买,好像是说苏田那么聪明漂亮,就是因为从小吃甜品的缘故。

李秀云眼红得呀。

例如今天,明明是周末,对面又是一大早就排队,光刚才进去的那群小学生估计就能扔进去不少钱,而自己店里却冷冷清清,李秀云心里直冒酸水。

正好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一边说话一边进来,李秀云连忙热情的招呼。

女生各要了一斤桃酥,就站在旁边开始说话。

“又排这么长的队,我都好几天没买到她家的提拉米苏了。”

“我也是,好想吃芝士蛋糕。羡慕刘楷言,天天都有芝士蛋糕可以吃。”

“谁让人家是男女朋友呢,如果我是男生一定和刘楷言干架,把苏田抢过来。”

“切,人刘楷言是年级第一,长得还帅,苏田能看得上你?”

“学习好长得帅有什么用,就他那个妈,呵,敢让他妈知道他和苏田谈恋爱,你看着吧,那个神经病能把苏田和苏田的妈妈折腾死信不信。”

李秀云本来满心怨气的在称桃酥,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笑容满面的问:“小姑娘,你们说那个谁他妈是神经病?”

两个女生连连点头:“刘楷言他妈嘛,我记得刘楷言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给他写情书,不知道怎么被他妈现了,闹到学校,最后那个女生好像退学了……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哎,我们的桃酥好了吗?”

李秀云连忙把桃酥给她们,笑着叫她们下次再来。

送走两个女生,李秀云连忙喊老公,“孩儿他爸,你姨夫不是一中的教导主任吗?让他给我找个电话……”

“如果不是妈妈偷偷跟着你来学校,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把时间和生命浪费在这种地方……”

不管林秀平说什么,刘楷言始终低着头一言不,他听着周围议论纷纷,有人小声的反驳林秀平的话,竟然有些想笑。

而他也真的笑了。

他垂着的脸上,悄悄挂上嘲弄的微笑。

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已经换了好几茬,林秀平终于数落够了,整了整衣裳,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仪态万千的走了。

刘楷言安静的转身走进校园,周围的同学悄悄打量着他,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安慰他,包括刚才还在一起打篮球的那些男同学。

拜托,任谁被对方的母亲指着鼻子数落一通,勒令不要接近她的宝贝儿子,还要再联系自己的父母,都会受不了吧。

即使有些同学舍不得刘楷言这个朋友,觉得被说几句也无所谓,但是如果连累到父母也被这个神经病女人数落,那就不值得了。

刘楷言也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从上幼儿园开始,他的每一个朋友,都是这么没的。

林秀平不许他交朋友,因为觉得朋友让他分心,学坏。

而他也如她所愿的,一直没有朋友。

现在,连陪伴他这么久的篮球也没了。

他唯一的东西,也没了。

“刘楷言。”

好像有人叫自己,呵,一定是听错了,林秀平才刚走,怎么可能有人敢叫自己?难道不怕连累自己的父母也被骂“这种人”吗?

“刘楷言?咦,难道名字不对吗?”

疑惑的自语声刚落,刘楷言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他的手腕就被扯住了。

他浑身一僵,低头,看到一只雪白的小手。

“这位同学,你的篮球……”

他回头,瞳孔微微收缩。

苏田站在他身后,一手拉着他,一手拿着托着篮球,因为疾走微微喘着气,脸红红的,粉嫩可爱。

阳光从正面照过来,照得她浑身像是着光。

她笑容灿烂,灿烂得甚至让刘楷言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才觉得不会被灼伤。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拿别人东西不太好,所以又给你还回来啦。”

事情当然不是这样,这篮球被保养得很好,上面不仅写着名字,还画了画,一看就是主人心爱之物。只不过当时这位同学处境尴尬,她就算还回去,十有八九也会被他的妈妈再扔掉。

她干脆拿走,在学校门口等着,等他妈妈走了,再把篮球还给他。

这些话说出来估计会让对面的男生尴尬,苏田干脆就没说,继续用了拿走篮球时说辞。

毕竟这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也没想着让对方承自己的人情。

刘楷言也不知道猜到真相没有,目光落到篮球上,又淡淡挪开,“不用了,你不想要的话,扔了就是。”

说完,他轻轻挣开拉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走开。

不要靠近任何人,他告诉自己,被林秀平知道了,又该给人家家长打电话了。

少年有些单薄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校园的人潮里,苏田却站着久久没有动弹。

日,她只不过是顺手救了一个将要被扔进垃圾桶里的篮球,然后准备将篮球物归原主而已,怎么就又激活了一个病娇大佬?

就在刘楷言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系统传来任务激活提示,然后不客气给她了刘楷言的资料包。

如果说席云的悲剧是因为太缺爱的话,刘楷言却和他恰恰相反,他是被爱溺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硬生生把自己憋死的。

刘楷言的父母都是从大城市来的,父亲刘朝阳是某高校的教授,母亲也是书香世家,结果因为内部斗争失败,被学校从帝都的核心部门“流放”到这个小县城,主持一个毫无价值的边缘性研究。

刘朝阳并不知道自己被“流放”的真实原因,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来,说是因为他学历上有污点

——核心部门只要“三帝”,“三帝”的含义是“帝都大学的本科,帝都大学的硕士,帝都大学的博士”,而刘朝阳本科虽然也是名列前茅的学校,但是到底差帝都大学差半个档次,他是硕士才考上的帝大。

这个理由刘朝阳信了,林秀平也信了,夫妻两个恨得咬碎银牙,眼看着大好前途因为一纸文凭从指间溜走,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帝都沦落到这个小县城,可想而知落差有多大。

不甘心的夫妻俩,把目光投向了当时年仅三岁的刘楷言。

刘楷言的噩梦开始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书,晚上九点准时上床。玩具?没收。朋友?会让人分心,不交。电视?更是想都别想。甚至连他从小到大的衣服,除了黑白灰就没有别的颜色,因为彩色会让人情绪波动。

这还不算,每次考试,不管什么科目,不管题目难易,扣一分跪一个小时,扣十分以内,跪家里,十分到二十分,跪门口,超过二十分,跪到楼下的大街上。

刘楷言就这样长大,没有娱乐,没有朋友,没有尊严,只有学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学习。

这样教育的效果是显著的,刘楷言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年级第一,从来没有第二过,只有高二分班考试的时候,因为高烧没有挥好,考到了第二,被林秀平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了他一巴掌,没收了他唯一的娱乐工具——篮球。

这是他苦苦求来的,唯一的娱乐。

以后的日子,刘楷言依旧次次年级第一,就在学校和家长都以为他能以高分考上top2“光宗耀祖”的时候,他干了一件极为疯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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