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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路遇劫匪

(非圣母文,感觉不适宜的请划走。)

又一次被刺激到的秦不易捂着鼻子,微微扭了扭身子,稍稍离开大胖子身边远一点,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乘坐这种乡间客车,遇上这种恶劣的情况,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他到底是刚刚从干净整洁的大城市回来,只是一时间不大适应,闻得多了,窗外清风一吹,也就没那么难熬了。

随着车子过了检客站,差不多载满乘客的大客车不用等客,速度加快,总算正常上路了。

可车子每当车趟过一个大大小小的坑洞,人坐在车上,像摇晃椅一样被催眠着。

随着初时上车那种新奇、刺激、不安的躁动情趣过去,乘客们聊天聊的口干舌燥,慢慢没了继续聊的心情。

这时车上安静了很多,有不少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聊天的人少,声音听得清了,车上还想聊天的自然而然的会慢慢降低聊天的声音。

除了天生的大嗓门,是谁也不想扯着嗓子聊天的,那样既大耗力气还让人嫌弃。

离县城近,公路状况还好,路上的水泥坑洞较小。

较大的坑洞已经被修路队的粗粗修补好,这段路况相对就算是不错了。

乘坐在不算拥挤的车上,车里一些不好闻的气味,也随着流动的空气带走,坐在车里总算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难受。

处于这样较为安静的环境下,更让人昏昏沉沉的直想睡觉。

秦不易也是熬不住在车上又一次睡过去。

大客车不知道开出去多远,过了个山坡,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道路旁边,难得看到几个等车的大汉。

见到车来,那站前面最瘦戴着遮阳帽的青年招了招手,拦下车来。

嘎吱!

不是很耳的刹车声响起,车门刚刚打开,几个不是戴着帽子,就是披了块毛巾在头上的大汉麻溜的上了车。

上车动作很快,敏捷的像从瞌睡中醒来准备捕食的猎豹。

一点也不像在大热天等得烦躁的蔫蔫乘客。

几人才上车,微黑的面庞上已经拉下了面巾和覆盖的毛巾,完成蒙面着装。

看到他们这样做,乘客们才知道这刚上车的四人,竟是拦路抢劫的车匪!

司机本就觉得不太正常,这时见他们麻利的换装后,更是瞪大了眼睛,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手僵在那,都忘加油启动,在“新乘客”呵斥之后,才手忙脚乱的继续往前开。

“啊……”

车上有几人因停车时感应到,模糊醒来,和本就没睡的乘客一起,见到四名乘客现场变装成劫匪,吓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嘶声尖叫。

声音非常的尖锐,把车上所有睡死的乘客全给吓醒了。

啪嗒!

率先上车的瘦削帽子男才从兜里掏出一把近半尺长的弹簧刀,竟被身旁突如其来的女高音给吓得一个哆嗦,连手上的“上班工具”都给吓得掉在车板上。

啪!

帽子男吓得往后退,后面挤上来的壮汉,差点没被他倒退的动作给撞下车去。

还好反应够快,及时抓住车门才没出洋相。

不过差点让这名劫匪老大在自己小弟面前出丑,恼羞成怒,冲这家伙就是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

他一边打,一边大声喝骂:“瘦……瞧你小子这点出息,第一次干活能不能利索点儿!

你这熊样儿,简直比个娘们还不如!

下次若再这样,就不要跟老子混了!”

壮汉还踩在上车的踏板处,本来更加高大的身形,这时比瘦个小弟要矮了一大截。

他这一大巴掌,直接就把瘦削男的太阳帽给打飞,拍上了车顶。

帽子被打掉,现出瘦个额前染得发亮的一撮金色毛发。

他特意戴了帽子,面罩不是兜头封闭式的。

“这不是没经验嘛,下次不会了。”

金发瘦男连忙赔笑着解释。

反应却是不慢,没等帽子掉落,动作飞快追扑过去捡。

这帽子掉的位置也怪,金发瘦男紧追过去,跟恶狗扑食一样扑向最前座的一个肥胖妇女裙下。

扑下去后,金发瘦男眼前一花,抓着太阳帽正要抬头,才模糊看到两旁白花颤栗的两根“大柱子”。

他刚想抬头站起来,这两根柱子猛的合起,锁死了他的脖子。

惊得金发瘦男连忙两手胡撑乱掰,想要脱身出来,一时却挣脱不出。

肥胖妇女先前已经被四名劫匪的出场亮相给吓得有点儿发傻犯愣。

等她反应过来,被偷袭的她第一本能反应就是把两条象腿一样的大腿合拢,死命锁住。

急得金发瘦男活像只被掐捏住了脖子的鸡鸭,好一通手舞足蹈也未能从胖妇女“腿锁”下脱身。

其他乘客见了,惊恐之下想笑又不敢笑,拼命的用手捂住嘴巴,惹怒四匪。

“唔……哈哈哈……

你这个蠢货,这是要笑死老子吗?”

后面壮硕的匪老大上得车来,见到这很是搞笑的场面,乐得用手大力拍打着大腿暴笑。

一时间竟是忘了他自己这次是来干嘛的。

还激动的连腿拍疼了都没感应到。

在他身后面,突然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还有自家老大在严肃抢劫工作中竟的罕见大笑起来。

两位小弟顿时也来了兴趣,拼命的往上挤,急于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热闹,竟然能让老大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在那肆意的大笑。

没看他手上的上班手套还只戴了一只,上班的准备工作还没完成吗?

直到硬挤上来看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也跟着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噗……哈哈……”

车厢里,刚刚还吓得够呛的乘客里,有人意外的见到这幕故事,忘记了身边的危险,实在是忍不住了,跟着压抑的暴笑出声。

强行抑制的缘故,他这一笑,呛出一两条鼻涕出来,混着唾液一起喷在金发男才艰辛“拔”出来的那抹金毛上面。

力气比不过肥胖妇女的金发瘦男,一顿旱地拔葱加花式王八拳没能凑功后,转而学起女子的打架神功,耍了两手九阴白骨爪。

他快速的在那两条象腿上挠了几记狠的,疼得那两条象腿自动松开,总算把自己快要夹断的脖颈给解救出来。

谁曾想,他才刚刚脱难,又承受了中年妇女身后一排削瘦小年轻一口唾沫的暴击伤害。

那沱液体浅黄中带着白色,浮在亮色金发上面,看着格外的显眼!

伤害性是很小,侮辱性却极强!

金发瘦男困在腿锁下闻着怪味才一会功夫,就累得满头汗水。

正愤怒着,还没等喘匀气儿,又遭受又一次伤害。

他伸手在头上一抹,看着手上那抹有颜色的液体,瞬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更气得浑身发抖。

用力一甩,把那沱让他恶心难受的液体快速甩走,胡乱用手套擦拭干净。

“嗬……呸!”

尽管如此做了,他还有点扛不住心里的那份强烈的恶心感,伸手扯上去青色烂裤头改造的面罩,吐了口口水。

连续收到攻击,他眼孔剪得很粗糙的面罩下,愤怒的五官都要扭曲成一团了。

气极的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对面惊慌的苍白面孔,不由怒上心头,往前疾走一步,甩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那忍不住暴笑,还喷了把鼻涕液的瘦削青年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巴掌,微黑的面庞上很快出现红红的五道指印儿。

被人当众打脸,瘦削少年竟愤怒的睁大眼睛朝金发匪徒瞪了回去。

两手青筋暴露的抓扶着座椅上,竟有要站起来反打回去迹象。

“哟嗬,臭小子胆子不小哇,还敢反瞪老子!

想找死是吧?

你是嫌爷手中的刀不利?

还是看爷提不动刀了?”

第一次当社会良工,有老大在后,他还震慑不住这小年轻,金发瘦男气得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打架的经历不多,不怎么适应斗殴场面,他被对方恶狠狠的眼睛瞪着,有点儿被吓到。

害怕的有些想往后退步。

他的腿已经抬起来,才记起后面还有老大在督阵。

弄得他也不敢往后退了。

为难间,他眼珠子一转,矮身捡起先前被吓得掉落在车厢地板上的弹簧刀。

宝刀在手,乱砍所有。

占据优势的金发瘦男才捡起匕首,被一把锋利凶器指着的瘦削少年,眼睛中的愤怒瞬间就转变成了惊恐。

不多的一丝勇气全部泄漏光了,身子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呵,呵呵。”

敌弱我强,见到对方害怕,金发瘦男气势越发的壮了,猖狂的大笑几声,总算有了几分社会良人气派。

自长大以来的打架,从来没有这么刺激的。

于是格外兴奋的他神气活现的走上前,拍了拍对面少年苍白的面庞。

他特意选的那重重打了一巴掌的另一边。

只是轻轻的拍打,就让少年人痛得发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一半是疼痛,一半是害怕的恐慌。

瘦削的少年直到被劫匪连续拍打,这才记起面临的事实。

现在他不是平常和不对眼的同学玩过家家似的打架斗殴,自己还得面对社会良人,正要被对方抢劫呢。

别打了自己不够,再在自己身上扎上一刀两刀的,就更倒霉了。

看对手更害怕了,金发瘦男胆气益发壮了:“还以为你胆子够大呢,倒是硬气一个给老子看看啊!

陪老子一起玩到最后啊!

瞧瞧最后是老子的刀利,还是你的脸上的皮更硬?”

懒洋洋的看着手下小弟肆意折磨倒霉的少年,瞎耽误正事,后面的高壮匪老大眉头一皱,催促道:“行了老四,先办正事要紧!”

他一边训小弟,一边指着司机警告:“老头,老实点开车!

接下来车慢慢的开,往前两百米左右,拐进前面的那条岔道。”

见劫匪老大亲自盯上了自己,微胖的白发司机吓得身子一抖。

手直哆嗦的操作着,不敢再耍小心思,老老实实的按对方吩咐开着车。

从听到指令到动手,中间没带一点拖延犹豫的。

决定十分的从心!

啪!

听到老大的发话,金发瘦男没再玩,反手又冲那瘦削少年又是一巴掌。

迅速打完,才尖声厉喝道:“你,快点的,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现金、硬币、毛票儿;银行卡、购物卡、电话卡;耳环、项链、戒指等等。

只要是值钱的东西,敢藏一点,发现了就是一巴掌。

不老实,藏的数量大的,老子随手就他赏一刀。

有嫌一刀不够的,各位可以再商量着来。

等一会儿,就看你们这些人还敢不敢藏了。

现在,所有人,都给老子把手举起来!”

金发瘦男嘴皮子麻溜的冲车上乘客喊出一大通话,听着就像事前多次演练过的。

唰唰唰!

后面剩余的三名匪徒纷纷先行戴上手套。

动作规范,经验十足,一看就是经验成熟的老员工。

他们戴好了手套,准备开始干活。

两名匪徒挤过金发瘦男身旁时,其中一人不忘拍拍他肩膀提醒:“瘦……老四,干活要严谨,手套一定要记得先戴上!”

“哦哦,谢谢二哥提醒!下次小弟会注意的。”金发冲他点头笑笑,快速的照做。

撇了撇嘴,也不敢嫌弃刚刚擦口水的手套脏。

匪老大就站在司机身旁监督,一边不时向车窗外前后的道路瞧上一两眼,观望是否有路人经过,督阵兼充当着望风的工作。

后面上来的两名高壮劫匪,已经准备好全套的上班服装,各自找了一段位置,正式上岗作业。

金发男这边,给了瘦削青年那两巴掌后,还有正对匪老大那凶狠的目光的震慑,没人敢起反抗的心思。

被他们这么一吓,全老实的掏出各种值钱的东西,放进匪徒准备好的黑布袋子里。

车上有部分乘客,平时抠搜惯了,最是善财难舍,明明很害怕,也会试图藏点钱财,做着一些徒劳的拖延动作。

劫匪见此,可不会惯着他们,遇到有磨蹭的乘客,直接冲上去就是几巴掌甩过去。

后面俩匪徒的力道比金发瘦男大得多,一巴掌下去,拍得人脑袋嗡嗡响。

很快被打的乘客嘴角还有血液渗出。

啪啪的喝斥拍打嚎声中,再怎么不舍得破财的吝啬之人,都给吓得把钱财全部交了出去。

多拖延了一段时间把钱财保留在身上,最后还是全被抢走,没什么用还换来了对方的一阵毒打。

见到匪徒如此行为,吓得还没轮上的乘客自发搜找自己都快遗忘了的财物,早早准备着。

只等劫匪过来,立马就上交。

实在是穷凶极恶的四匪给吓怕了。

他们唯恐剩下一点遗忘一点两点的,反多挨顿冤枉的毒打。

“哎哟,这里还有个有钱银,玩得起手机了哈,不错不错!”

金发瘦男兴奋的抚摸着抢来的小巧手机,就像抚摸情人一样迷恋。

才玩一会,似觉背后刺痛感,让他觉得不怎么舒服。

转头望去,才见到老大正两眼放光的在盯着他,眼光聚焦在他手上精致的小手机上。

他连忙谄媚走过去把手机上交,笑着冲老大点头:“这种好东西,当然得留给老大您先用着。”

“嗯,你小子这次办得不错!”

匪老大乐得眉开眼笑,转瞬又往窗外看去,再次催促:“你们赶紧的收快点,别磨蹭耗费时间!”

“好的,老大!小弟这就去办。”

金发瘦男屁颠屁颠又跑了回去,继续收缴钱财。

后面的匪徒收缴,可比金发男这边要严格的多,不仅要检查他们翻开的钱袋,还要重新拍打他们身上各处能藏钱的所在。

检查时还要让他们站起来,连大热天那臭得熏人的鞋子,也要叫他们往外倒出来查验。

他们劫匪面上罩了块面巾,站得较远,不是很难受。

旁边的乘客就受了老罪,闻着各种难闻的脚丫子和经年没洗的臭鞋味儿,熏得险些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终于轮到了秦不易这。

他微微抬头,眼光触碰劫匪有点吓人的凶狠目光,面上表情也没多大变化。

他只是在劫匪上车时,有乘客尖叫大喊声被吓醒,吓得颤抖了会。

过了这么一会儿,有前面肥胖妇女和瘦削少年的拖延,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那种淡漠的表情。

“你,快点的,别再让老子催,都快点自己把钱交出来?

一个个的,在磨蹭什么?

惹急了老子,等下老子每人上手就赏你们一大巴掌!

看你们还懂不懂事儿。”

劫匪见秦不易坐那不动,黑着脸大骂。

“没,我,我没钱!

我这次回来还是借的老乡的钱,借的就只有刚刚够数的回家车票钱。

我现在的兜里,是一分钱都没得了!”

秦不易强壮胆子,躲闪的看了眼劫匪,特别的认真的小声解释。

从遇上这伙劫匪,秦不易就在给自己反复打气。

早做好准备了,真等自己被人拿着雪白的匕首指着时,再怎么想装作无视,还是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见对方露出不信的神色,他急忙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两天两夜,我已经连口水都没喝了!

就更别提吃上口饭了!

我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可给你们?

不信我翻给你看!”

他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翻开裤兜子给对方看。

高壮的劫匪从来没听过坐车回家的,就只带刚刚够数的票价钱就再没多余的。

他呆呆看着秦不易,听得愣了一愣。

清醒后晃了下脑袋,左右打量了他那张虚弱的苍白面孔,被对方劝说的有了几分相信,确信他身上没有钱可让他抢的。

不过作为一名精神正常的抢劫工作人员,他对这少年人同情有只有那么少得可怜的半分。

出来做事,讲究的就是行不走空。

安静的看着对方沉默半晌后,他抿了抿嘴唇:“希望你是真没钱。

要不然让老子发现你在骗我,你就等着小病变大病。

这条腿残了是吧,那就让你另外一条腿也跟着残上一残。

一双不一样长的腿,弄成一个样儿看起来就更好看。

你到时躺着,也同样会舒服得多。

连费力走路都不用走了。”

听他说得凶狠,秦不易吓得身子又是一晃。

额头豆大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

“唔,看你这模样,好像不大对劲儿啊!

你这不老实的小残废,还真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藏钱了?”

“不是!”

秦不易急忙分辩,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解释着,“我,我,胆子,小!”

短短的简单两句话,他说得嘴唇一直在发抖,说得更加不利索。

“你看着真是只弱鸡!”

劫匪轮空了一人,正不爽,可看对方那狼狈模样实在忍不住的嫌弃撇嘴,“你裤裆里那玩意是被人骟了吗?

看起来真不像个正常的爷们!”

听到这话,旁边挨个待宰的乘客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劫匪,他自己正打劫还嫌被劫对象太弱的。

劫匪粗粗一扫秦不易身下的座椅,胡乱检查了几下,对他这穷鬼就没抱多大希望。

浪费了一点时间搜索一番后,没找到钱财,也没有多愤怒。

梆梆梆!

劫匪没搜到钱,还不死心的微蹲下身,用匕首无良的敲打在秦不易那明显打了石膏的残腿上:“把鞋脱了!”

面对劫匪的匕首,秦不易胆子不够大,只能照做。

“唔,这味儿真冲!还真臭啊!”

那鞋才脱一半,劫匪惊慌捂鼻后撤,实在难以招架他这种级别的“生化武器”。

没脱时不觉得,脱了鞋才知道恐怖。

旁边肥胖子跟着惊站起来,扭头离得远远的。

挤在车子最后排的另外一边,跟后面另外两位乘客挤作一团。

离“生化武器”太近,不是他不想往更远处跑,只是逃生的路已经被劫匪给霸占了。

秦不易两只鞋都脱了,再倒了倒,除了些臭臭的碎屑,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倒出来。

这位劫匪愣是没从他身上搜到一点财物,摇了摇头有点无奈。

唰!

他突然把匕首扬起,飞快的一刀斩过。

吓得刚刚平稳了一点心态的秦不易一头撞向车窗,撞得砰砰响,脑袋发疼。

对方已经斩断对方一根头发抓住,算是取了他一“物”。

到手后再又抛弃,算是这次出手没有走空。

完成这套流程后,他才舒展了难看的脸色。

离开前他瞪着少年人还心有不甘,时间不够也只能退走。

很想发泄的痛打他一顿,或是扎他一刀,。

看着对方那死寂中隐藏着一抹掩饰不住的愤怒眼光,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劫匪就没敢乱来。

这些年抢了这么多人,就没见到比他更穷的!

对方全身上下,汗衫不止洗得发白,还有许多磨损和开线处,一看就是挨打时穿的衣服,到现在都没换过。

他都怀疑,这穷到极点连回家车票都要借钱的家伙,是不是回来时狼狈的连件换洗衣裳都被他的其他同行先一步给抢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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