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确定是陈云芝的血?
“大花,大姐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找到你的,我家小宝不知怎的中邪了。
找了神婆来看,神婆说需要一个属相是鸡,且是小宝亲人的一碗血才能驱赶小宝身上的邪。
大花啊,你也知道姐就只有小宝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小宝就是我的命根子,小宝的亲人里面就你是属鸡的,求你给小宝一碗你的血吧。”
说着说着陈大菊眼泪都流了下来。
陈云芝看着这样的陈大菊眼睛微闪。
需要她的一碗血给夏小宝驱邪?我信了你的邪!
见陈云芝只淡淡的盯着自己没有反应,陈大菊一狠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泪俱下的哭诉:
“大花,我求求你行吗,看在你是小宝亲姨的份上救救我的小宝吧。
呜呜,只要你肯救小宝,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了……”
陈大菊低着头哭,边哭眼角余光还不忘看向两边。
她都哭了这么大的声音了,一个当姐姐的都给陈大花跪下了,陈大花村里的人为什么没过来看热闹?
为什么不帮着她指责陈大花的无情无义?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专门选在陈大花门口下跪哭诉。
脸都豁出去了,想象中替她打抱不平的村民呢?
桃花村村民:忙着在作坊赚银子,勿扰。
陈云芝看着陈大菊唱作俱佳的表演,终于开口:
“起来吧,别哭了,我给你一碗血就是。”
陈大菊哭声戛然而止,刺溜一下从地上站起身。
“真的吗?大花我就知道你还是我的好妹妹,是小宝的好姨母。”
陈云芝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
“你等着,我进去取血去。”
陈云芝转身进了灶房,对想要跟进来的陈大菊说了句:
“在这等着。”
陈大菊本想亲眼看着陈云芝放血,又担心惹恼了不给她血,讪讪的等在院子里。
不一会陈云芝的声音从灶房里传了出来:
“进来取血吧。”
陈大菊心里一喜,忍着激动的走到灶房。
就见灶台上放着一把带血的菜刀,旁边放着一碗血,陈云芝用一条沾着血的帕子捂着小臂。
陈大菊小心翼翼的端起血就走。
刚走两步就被陈云芝喊住:
“等一下。”
陈大菊心里一慌,心想陈云芝不是反悔了吧。
陈云芝走到陈大菊身边,一手拿过陈大菊手上的鸡蛋篮子:
“血给你了,鸡蛋留下,给我补血。”
陈大菊讪讪笑道:
“对对对,留给你补血,瞧我差点把鸡蛋忘了。”
陈大菊端着一碗血飞快往夏湾村赶。
陈云芝和苏璟年站在村口看着陈大菊远去的背影。
“璟年你跟上去摸出她背后的人。”
“好咧。”
陈大菊原本以为要回夏湾村才能和上次的货郎换剩下的银子。
没成想她刚离开桃花村,到了一处山脚下就被上次的货郎拦住了。
“诶,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在咱们村外见面吗?”
陈大菊看到货郎的瞬间惊讶了一瞬,还小心翼翼往周围看了看,生怕被人发现。
货郎看到她手里端着的一碗血。
“拿到了?”
陈大菊忙不迭点头。
“当然,我可是陈大花亲大姐,拿她的一碗血容易的很,我亲眼看到她割破了手臂放的血。”
为了逼真,陈大菊故意夸大其词。
货郎放心了,同时眼里闪过鄙夷。
要不是主子担心引起苏家人的怀疑,不想节外生枝,这蠢货难逃一死。
“给我吧。”
货郎伸手要去拿血,被陈大菊躲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反悔了?”
货郎冷冷的看着陈大菊。
陈大菊讪讪笑道:
“怎么会反悔,就是剩下的99两银子……”
货郎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丢给陈大花。
“拿去。”
陈大花赶紧伸手去接荷包,货郎飞快接过她手里的血。
临走前货郎出言警告道:
“这事不要任何人,否则小心你一家人的命。”
陈大菊被货郎冰冷的眼神吓的往后缩了缩,连连保证:
“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她婆母不算在任何内。
货郎给了陈大菊一个识相的眼神,飞速离开。
人一走,陈大菊迫不及待的打开荷包。
却忽然脚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一般,痛的她腿一软。
一个没站稳往旁边的山坡下滚去。
滚落过程中陈大花的小腿和左手手臂狠狠撞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
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撞裂的声音。
陈大花疼的尖叫出声,下一秒脑袋撞在一棵树上晕了过去。
苏璟年从暗处走出,拿走荷包里面的99两银子,装了一把石子进去后追着货郎而去。
这个货郎背后的人肯定是那个面具男。
等陈大花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全黑了。
陈大花被外出来寻人的夏湾村村民抬着往回走。
陈大花趁人不注意,悄悄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子。
鼓鼓囊囊的,还在。
回到家夏老太将其他人赶出屋,亲自照顾陈大花。
不等夏老太问,陈大花顾不上腿上疼痛,献宝似的拿出钱袋子。
“娘,您看,银子到手了。”
说着陈大花还得意的晃了晃钱袋子。
发出叮当的脆响。
婆媳俩眼睛齐齐一亮。
夏老太等不及,一把抢过陈大花手里的钱袋子,欢欢喜喜的打开。
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夏老太的欢喜僵硬在嘴角。
“娘?怎么了?高兴啥了?”
不明就里的陈大花还在兀自欢喜。
“高兴傻了个屁?陈大花,这就是你拿回来的银子?”
夏老太一把将手里的银子砸在陈大花的脸上。
一堆石块劈头盖脸的砸在陈大花的脸上。
等陈大花看清“银子”的真面目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啊!我的银子!”
银子没拿到,陈大花小腿和左手双双骨折。
之前从货郎那拿的一两银子都不够付药钱。
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看新一年入学堂的时间又到了。
为了给夏小宝凑学堂的银子,陈大花把主意打到夏小草身上。
收了三两银子就把夏小草卖给了镇上的人牙子。
后来被陈云芝买了回来。
这都是后话。
另一边。
货郎骑着马,苏璟年一路催动速度异能跟着。
货郎最后在一处树林前下马。
苏璟年没有跟上去,看了看周围的大树,一个跳跃跳到其中一棵大树上。
然后拿出放在空间中的西洋镜。
货郎往前走了三十四丈后,恭敬的将拿到的血递给面具男。
“主子,东西拿到了。”
面具男从打坐中睁开眼,看到红艳艳的血,开口询问:
“确定是陈云芝的血?”
“确定,那个叫陈大菊的村妇说她亲眼看到的。”
“嗯。”
面具男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
又拿出三面法旗。
男人将符纸浸泡在血中。
双手结印,法旗呈三角之势将浸泡了血的十几张符纸包围。
男人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无风自动,与渗出晦气的三面法旗交相融入。
伴随着男人一声低喝:
“咒成!”
法旗停止转动,落到地面。
浸泡血液的符纸已经变成了黑色,无火自燃。
男人看着符纸燃烧成灰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被他的血咒缠上,那个叫陈云芝的必定会恶疾缠身,不出一年暴病而亡。
敢跟他作对,这就是下场!
可惜陈云芝不是定王府的血脉,她病了对掠夺定王府气运起不到什么作用。
关键还是那个叫苏民安的,以及苏家的几个小崽子。
同一时间京城定王府,秦鸿文猛的吐出一口血来,猝不及防。
秦鸿文吓了一跳。
找大夫来看又瞧不出病因。
气的秦鸿文一连找个十几个大夫来看。
结果所有大夫的答案出奇一致:
“世子身体很好,老夫并没有瞧出什么不妥之处。”
最后开的也是不温不火的温补身体的方子。
定王妃看不得儿子干着急,只好安慰:
“我儿别担心,等主子回京了,让他给你看看,他神通广大,肯定能查出吐血的原因。”
一提到主子,莫名有些心慌的秦鸿文心安定了下来。
没错,他还有主子。
吐血的事先放下。
现在专心准备对付定王的事。
此时苏民安已经带着悄悄进了京城。
准确来说是京郊老国公爷的庄子上。
老国公爷过完年就想去池州县。
要不是想着定王要回京城,他老人家早就往池州赶了。、
镇国公也一直盼望着定王和苏民安能早日回京。
因为国公府近日刚好有一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