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你再说一遍试试!”男人嗓音嘶哑的低吼。
席诗雅却不怕死的对上他的凤眸。
脖颈被掐的生疼。
她疼的说不出来话。
但即便是再说十遍,她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她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变了态度,明明之前是他胁迫她吃药的,生怕她怀了他的孩子。
如今她乖乖主动吃药,他又发什么疯?
简直就是一个疯批,毫无道理可言!
就在席诗雅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他手里时,晏景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
是宴景晗打来的。
他松开席诗雅,将她甩到床上。
电话接通,宴景晗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哥哥,你在哪?你快来医院,妈妈出事了!”
晏景修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安慰她不要急,他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晏景修便火急火燎的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席诗雅乖乖待着,不然等他回来弄死她。
席诗雅在一旁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冷漠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嘴角冷笑。
不跑才是等死呢!
他刚才差点没掐死她。
听不见车子的引擎声后,她赶紧爬了起来,到了楼下后,才发现门窗早已被锁死。
她又去找工具,想要破窗而出。
可那些玻璃却出奇的坚硬。
不管她怎么砸,都不见一丝裂缝。
她沮丧的回到楼上。
裴毅在这时来了电话。
席诗雅赶紧接起来,“喂,裴毅。”
“诗雅,你去哪了?”
她有些心虚,谎称跟朋友在一起,出去办点事。
“裴毅,你在医院呢?”
刚才晏景修打电话她都听到了,本来是想打听宴芸那个女人出了什么事,还没等她问出口,裴毅先告诉了她。
“诗雅,我看见席叔了。”他顿了顿,继续道,“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被人冲撞了,流了不少血。”
席诗雅语气淡淡的,“嗯。”
心里却暗道活该!
真是恶有恶报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席诗雅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出去买药,她可不想怀上那个疯批的孩子。
她四处转了转,看看有没有能逃出去的出口,却意外发现了一间上锁的房子。
试着拧了拧,拧不开。
没多想,她又继续寻找其它地方。
晏景修这处房子,有不少房间,但很多房间里面都是空置的,窗户都是焊死的。
就连卧室的窗户也加了护栏,她根本就出不去。
这哪里是给人居住的地方,简直就像是一个个牢笼,真搞不懂,这个疯批居然喜欢住在这么压抑窒息的地方。
她跑遍了所有房间,除了书房和其中一间房上了锁,其他的房间都是封死的。
只有阁楼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可以打开透气。
她顺着窗户向下看去,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下面是堆着鹅卵石和一些灌木丛。
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残。
思索片刻,她还是放弃了从这里出去的想法。
思来想去,席诗雅还是觉得那个上锁的房间有猫腻。
于是又带上工具,准备撬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见门锁有所松动后,却听见院子里传来车子的引擎声。
她迅速的收起工具,将它们藏起来,然后手脚利落的收拾着留下的痕迹。
赶在晏景修进来之前抹去一切痕迹,回到卧室,拽过被子将自己蒙住,假装睡觉。
晏景修进到卧室,瞥了眼床上的凸起,大步走过去一把拽开被褥,见她老老实实的在睡觉,便又将被褥丢了回去。
他语气格外冷淡道,“这几天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每天会有阿姨过来做饭。”
他瞥了眼床上心不在焉的女人,道:“乖乖等我回来。”
席诗雅抗议道:“我过几天就开学了,我要去学校报到的。”
“再说。”
丢下这两个字后,晏景修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席诗雅透过窗户看到他又驱车离开。
心想宴芸那个贱人估计伤的不轻,不然晏景修也不会那么着急的赶过去陪她。
她刚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却发现晏景修那个狗男人,竟然把她锁在卧室里了。
她气的踹门。
贱男人!
狗男人!
席诗雅烦躁的扒拉着头发。
怎么办?她还没吃药呢?
她记得那药是有时效的。
席诗雅暴躁的踹翻一旁的垃圾桶,里面滚落出纸团和一些不明垃圾。
她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好像是……避孕套?!
他昨晚带套做的?
看样子是的。
她嫌弃的将那些东西又丢回垃圾桶内,爬上床躺下,和宋晚聊天。
宋晚和她吐槽,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初次见面,那个男人就想讹她,还好她跑的快。
但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在花店兼职的,竟然跑到她店里去,一口气买下了店里所有花。
指名让她送。
看着宋晚发来的消息,席诗雅也忍不住吐槽。
——这人怕不是神经病吧!
宋晚立马回了消息过来,
——是不是神经病不知道,但看着面色苍白,身形清瘦,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她还没来的及和席诗雅多聊几句,便被店长催着赶紧送货。
宋晚收了手机,赔笑着,让司机师傅按照男人留下的地址出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
宋晚到达男人留下的地址,是一幢独立小庄园。
她下车摁了门铃,不久后,苏清辞边咳嗽边出来开了门。
他朝宋晚浅浅的笑着,“来了。”
宋晚也回他一个浅笑,“先生,这些花束放在什么地方呢?”
“先放客厅吧。”他道。
宋晚没再多问,从车上卸下小推车,将花束搬上去,再拉着小推车把花束运往客厅。
她来来回回拉了很多趟,才把所有的花束都卸完。
整个客厅几乎都挤满了花束。
这期间,她没看见除了男人之外的其他人。
她想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买那么多花干什么,还都是鲜花,过几天就凋零了。
他自己又病恹恹的,哪里照顾的过来。
但这都是他的事,她不想多管。
毕竟这男人留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
“先生,花束已经全部卸完了。您若没有其他问题,我就先离开了。”宋晚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朝着男人说道。
苏清辞轻轻抿了口茶,点点头。
就在宋晚转身之际,他又出声,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些花束还要移到花房进行打理。”
宋晚拧眉回头,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客气又疏远,“先生,这个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内的,您可以请专人来打理这些花束的。”
苏清辞浅笑,“是吗?”
对上她的视线,“既然如此,那我便退了吧。”
话音落,他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店长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的店长一听他要退单,立即连连赔笑着,胆战心惊道:“苏先生,是我们的服务哪里让您不满意吗?”
苏清辞目光轻飘飘的瞥了眼脊背绷直的宋晚,“这要问你的店员了。”
店长继续赔笑,向他保证,一定会服务到让他满意为止。
转头便给宋晚打去了电话。
宋晚低头瞄了眼来电显示,背过身接听。
刚接通便被店长一顿训斥,宋晚向她说明了情况,她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让你打理你就打理,哪那么多话。”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这个大单要是因为你丢了,那所有的损失都将由你个人承担!”
宋晚默不作声的听着店长一顿输出,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挂断电话后,她整理好情绪,深呼吸转身,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
“先生,很乐意为您服务,不知您说的花房是在什么地方?”
苏清辞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不紧不慢的抿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