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两人同样对席诗雅恨之入骨,一起悄眯眯的密谋着什么。
聂心雨突然想到了陆时,陆时一向好色,之前对席诗雅献过不少殷勤,只不过,席诗雅假清高。
一直躲着他,不见他,为此他还来找过她,求她给席诗雅传话。
他有贼心,却一直没有机会得手。
若是给他制造一个机会,到时再拍点照片流传出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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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晏景修发疯后,席诗雅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他哪天突然找她。
但他像突然消失了一样,那天后,便没找过她,甚至消息都没有发一个。
变态的思维,果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这些天,席诗雅几乎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食堂,和宿舍。
看似简单乏味,但她却乐在其中。
这天,放学路过广场时,发现各社团的摊位整齐的排成了两排,不少摊位面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看着五花八门的,什么社团都有。
许梦白拉着几人去凑热闹,顺便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社团,而且听说加入社团还有学分拿,岂不美滋滋。
沈初的男朋友就在英语社,她自然而然的进了英语社,此时正和她男朋友一起招新呢。
她看见几人过来,热情的跟她们招手,“你们要不要也加入英语社啊?很有意思的!”
许梦白啧啧两声,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打趣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每天吃狗粮。”
沈初羞涩的笑了笑,视线又转向席诗雅和聂心雨两人,“你们呢?”
聂心雨率先回道:“我对英语不感兴趣的。”
沈初将最后的希望落在席诗雅身上,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轻的摇头。
告别沈初后,三人又去其他社团摊位看了看,许梦白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居然报了音乐社。
按她的话来说,越是没有什么,越是想要什么。
万一,哪天她开窍了呢。
聂心雨也跟着她报了音乐社,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有更多机会接触到许怀青。
两人之后又去报了其他社团社,席诗雅不想去,便和她们分开了。
她倒是看到一个感兴趣的社团。
武术社。
席诗雅刚停在武术社的摊位前,立马有学长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学妹,想学武术来我们武术社团就对了,我们这里高手云集,什么招式都有哦,女子防身术,近身格斗术,自由拳击……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学妹,我们社团主打的就是大杂烩,应有尽有哦,感兴趣的话就填个报名表哦。”学长一边介绍,一边指挥着身后的人上前表演。
一名手持双截棍的学长上前几步,开始耍起双截棍,耍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顿时吸引了不少人。
在他表演完后,另一名学长上前,开始了杂技表演。
席诗雅嘴角抽了抽,还真是大杂烩。
她接过学长手中的报名表,坐在摊位前填写着。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抬头看去,宋晚正站在国画社的摊位前,她将报名表递给学长后,激动的朝宋晚走过去。
“晚儿。”
宋晚此时也填完了报名表,看见席诗雅朝她走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晚儿,你来了。”
愣神的功夫,席诗雅便已经来到了跟前,她热情的挽住宋晚的胳膊,诉说着这些天的思念。
宋晚反应淡淡的,并没有见到她的喜悦。
“晚儿,你怎么了?”
席诗雅察觉出她心不在焉的,扯了扯她的衣摆。
“小雅,没事啊。”宋晚扯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苏清辞便出现了。
她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席诗雅也看到了苏清辞,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问道:“苏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苏清辞还是那副病态的模样,脸色异常苍白,他的出现引起一阵小骚动。
没有别的,只因他长的俊美,着一身藏青色长袍,宛如古代里的翩翩公子走进现实里。
苏清辞手上拿了一把折扇,轻轻扇了扇,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宋晚身上,“我不放心晚晚,便跟着她过来了。”
此话一出,周围哀嚎声一片,不少女同学的心都碎了。
这么俊美的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她们怕是没机会喽。
“晚晚?”席诗雅皱眉,疑惑他为什么叫的这么亲密。
她不解的看向宋晚,又扭头看苏清辞,眼里充满震惊,“你们……你们该不会……”
苏清辞上前拉住宋晚的手,嘴角微微上挑,替宋晚回答,“如你所见,我和晚晚在一起了。”
宋晚浑身僵硬,挤出一个笑容。
她之所以这么多天不联系小雅,就是搞不懂苏清辞到底要干嘛,不确定他会不会伤害到小雅,所以才一直躲着她。
宋晚笑的很是勉强,席诗雅又怎会看不出来。
她淡淡的笑着,敷衍的对苏清辞说道:“挺好的。”
席诗雅上前想拉回宋晚,苏清辞却在此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宋晚只好扶着他到一旁的树荫下休息,席诗雅跟在两人身后,很是为宋晚担心。
她担心宋晚并非心甘情愿跟苏清辞在一起的,而是被他强迫的。
那种痛苦的感觉,她可太懂了。
她不想晚儿跟她一样,陷在痛苦里。
宋晚的手被苏清辞捏的生疼,男人眼含警告睨了她一眼。
她自然清楚他什么意思,若是她不乖乖听他的话,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惩罚。
他近来的心情,是愈发的飘忽不定了。
只要稍微有一点不合他心意,他便罚她跪在铺满鹅卵石的院子里,又或是把她绑起来折磨一番。
最近,他似乎又迷上了更为变态的东西,购置了一堆用来折磨她的工具,其中最让她受不了的便是那条用来拴她的金链子……
像是拴狗一样的链子。
折磨她时的苏清辞可没现在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风一吹便碎了似的。
男人沉迷于在别人面前扮演这种病弱公子,除了宋晚,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这才是最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