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看不见
栀桑榆在玄机卷的带领下来到塔下,便见前方有一座将整个血红巨塔保护在内的阵法。
栀桑榆观察片刻断此阵法极为精湛,他非阵法法一道,原主对此也并未潜心研究,对简单的阵法他还能破一破,可是此阵他却未曾看出个头绪。虽如此他却可以凭借强大的修为强行闯阵,这主要是布阵者修为不够,因此此阵并不算强到离谱的地步。
由此看见阵法布置的在怎么高端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屁。
想此他手持寒笙剑,剑法施展便要强行破了此阵,但当他刚施展到一半发觉若是他将这阵法破了,那么血红巨塔也会被彻底毁坏,里面的人可想而知。栀桑榆只得硬生生收回招式,那施展的力量无处倾泻,大半落在他身上,灵力回流直冲得栀桑榆经脉巨痛,气血翻涌之下喉咙便觉一股腥甜。
栀桑榆内心一阵暴躁,这是出门没看黄历,事事不顺!这一定是男主的问题!
栀桑榆只得收手落回地面,他便放出几只黑袍人,由它们先去探路。不见有什么,栀桑榆才谨慎踏入。
但他脚刚踏入阵法就听轰隆隆的一阵巨响,火花带闪电的直接那血红巨塔就要自毁。栀桑榆脑子一下炸了,后跃便出了阵法。他青筋突突直跳,栀桑榆就没见过这么流氓的阵法,一个不爽就要自爆。后面他发现布下这个阵法的人不仅流氓,还是个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小人。
栀桑榆仰头看着浮现在眼前明晃晃红通通的九个大字——修为凝婴期之上禁入。
一瞬他便有种被人拿捏的死死的感觉,这简直是挖了一个又大又深,且好毫无遮掩的的大坑,甚至还插了一个提醒牌,上面标注如何跳入此坑的说明书。
栀桑榆内心千万槽想吐却苦于词穷,最终只得出这布置阵法之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人才!若此人是友非敌,他一定要同此人认识一番,说一句汝之思想清奇可愿效忠于吾。
这怎么不是一个思想清奇的人才,此人在盛阳村作出的一系列事情,却且不说好坏与否,让男子生自己亲手杀死的女儿是一个诡异而又清奇的想法。
栀桑榆从第一眼便看出那些男性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被他们杀死的女婴们灵魂带怨,无法超度,而那神秘人就将这些孩子们怨灵的炼成鬼曼丽。鬼曼丽们再以亲身父亲血肉为养料,再造成一具身体,然后那些男人就如同女人一样孕育出一个非鬼,非尸的“女婴”。
那“鬼曼丽”就是起初早夭女婴,在什么情况下会有那么多的女婴刚出生不久就死了?
盛阳村虽穷人口却不少,老龄化虽然严重,但单身汉较多,在盛阳村有登记的人口男女比例却完全失衡,男多女少。这便是人为造成的,不可能这么大一个村子生不出一个女娃来,那些女婴们去哪了,便是显而易见的事。
栀桑榆回神看着那字只能憋屈的将灵力压至,踏入阵法试探,他自不会真的按照上面要求真将修为压制凝婴期,种要迂回一下才是。
他刚踏入阵法随后便听巨塔轰隆隆的又要自爆,栀桑榆默默收回脚,果然偷奸耍滑不行。栀桑榆得到了结果看来那家伙是认真的,于是栀桑榆一个境界一个境界的下压,那血红巨塔就轰隆隆轰隆隆要自爆几次。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栀桑榆再次从里面退了出来,仰头望向天穹某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身形隐藏在衣袍之下的神秘人通过虚镜看着栀桑榆的动向,便见青年突然仰头冰绡下的眼睛似乎透过虚镜看向了自己,没由来他觉一阵不安。
栀桑榆似收回了视线一脚踏入阵法。他刚入阵只觉身体一沉,体内灵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了。明显对方忌惮自己的修为,果真如自己所想只要按照那文字上实行,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再入阵,对方就不会给他恢复修为的机会。
此刻栀桑榆的修为被完全压制到凝婴期。也就是说自己无法解开被压制的修为,除非将整个阵法破坏掉。而自己现在的修为根本做不到。
栀桑榆看着不远处诡异巨塔,其塔身古怪虽然足够巨大但是塔身并不高,塔身建筑的并不规则且毫无美感可言,破旧荒凉。其塔身下方没有任何这出入口,仅塔顶有一个很小的正方形洞口,黑洞洞似乎是入内便无法再出来的坟墓。
栀桑榆看不出塔身的颜色,但是他站在此处便已经闻到那股浓重的恶臭,那味道是一股尸臭夹杂着肉体被烧焦的难闻气味。
他已经认出这塔是什么了——弃婴塔。
弃婴塔按照自己上一世的的了解:弃婴塔也叫义塔。最初义塔存在的目的是为了给孩子疾病早夭但是家庭贫困无力料理丧事,而义塔的存在就是为孩子们提供一个安葬之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本意逐渐被扭曲,逐渐塔内堆积了越来越多的女婴,且大多都是健康的女婴,而这之中女婴比例达到惊人的95%。主要原因在世俗让许多家庭不愿承受养育女儿的经济压力,因此选择将她们遗弃在弃婴塔中,她们在被丢入弃婴塔时甚至会被活活摔死在里面。
而在那种社会背景之下出现一群被称为:“弃婴者”,弃婴塔会逐家逐户寻找那些不想要女婴但又不忍心亲手将女婴丢弃在弃婴塔,他们就会收取一定费用代为把婴儿送往弃婴塔,这个过程看似人道,至少他们会将女婴放入篮子,用绳子一点点放下,但这和直接抛弃,致死没有任何区别。
有一句话叫做弃婴塔内无男婴,学堂里面无罗裙。
不容多想,栀桑榆刚进入弃婴塔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环境眼前就是一黑,说是眼前一黑不如说是他的神识释放不出去了。
栀桑榆脑内一瞬便犹如投入一颗原子弹一般炸的他猝不及防,脑浆蹦飞,我草草草草草草(一种植物)我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