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兔兔是无辜的
“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就一句话,白瑄师妹的灵宠不见了,和你有没有关系?”
“啥?”
沈清清掏掏耳朵,是谷子越的嘴出问题了?
这么智障的问题,他怎么能问得出口的?
“她的灵宠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她又不是白瑄什么人,难道还负责帮她管灵宠?
“你说说这是什么?”
谷子越拿出了一撮毛,沈清清看了又看,不能看出个什么花来。
“不就是一撮杂毛嘛,”沈清清撇嘴,一撮杂毛也好意思拿出来,她并从小白身上揪一撮下来,颜色都比这个纯。
“怎么,我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以至于都能拿一撮毛来定我的罪了。”
“你们这群人,倒是越活越过去了,难道说前几日的教训还不够?”
沈清清懒洋洋的睁开眼,见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就是前些日子挨罚的几个,伤害没好全,这会儿又跑到她这来兴师问罪了。
“清清,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我的兔兔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请你把我的兔兔还给我。”
白瑄眼泪汪汪,弱柳扶风的模样让沈清清都能心软几分。
这不愧是话本子里的女主。
沈清清似乎是想起来了,画本子里确实是有这个片段。
不过那时已经是她从魔族回来,越发的看不惯白瑄。
白瑄有一只垂耳兔,据说是青梅竹马送给她的,沈清清对付不了白瑄,但是对付一只没有开灵智的垂耳兔,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那只垂耳兔的下场……
沈清清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被吃了。
但是,那只是书中的情节,她沈清清敢对老天爷发誓,她昨天晚上倒头就睡,根本不可能有那个时间跑到外门,抓了白瑄的兔子。
“谁抓你兔子了?我有这点功夫去抓只兔子,买一只现成的烤兔子不行吗?”
沈清清莫名其妙,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无缘无故就背了一个抓兔子的锅。
“翻,我今日倒是要将这翻个底朝天,沈清清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谷子越大手一挥,现如今师父闭关,大师兄又在关禁闭,谷子越便拥有流云山最大的话语权。
“我看你们谁敢!”
沈清清神色狠戾,原本插在地上的配剑发出“嗡嗡”的声音,最后落到了沈清清手中。
“这里是掌门主峰,我看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里放肆。”
配剑发出寒光,吓退了众人,其中也包括谷子越。
“你们今日擅闯主峰,识相的,自行去戒堂领罚,否则我便请戒堂长老过来主持公道。”
怕是沈鹤年闭关,诸多长老下山,惹得一些人心思有些荡漾,现如今都敢在这里撒野了。
“沈清清,你放肆!”
谷子越缓过神,对沈清清厉呵。
“我是流云山的二师兄,现如今,师父闭关,大师兄禁闭,这里便是由我做主,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沈清清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谷子越。
“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掌门独女,不要拿着年龄来压我。”
若不是谷子越比她早出生个八九年,早早拜入她爹门下,这会儿哪能轮到他说自己能掌管流云山。
“子越师兄,清清妹妹,你们不要为了我再吵下去了。”
眼见着,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白瑄这个时候要跳出来了。
沈清清握紧自己手中的剑,极力克制自己,生怕等会儿没忍住对着白瑄就是一戳。
“你可真大的脸,让两个掌门亲传弟子为你打起来。”
沈清清剑往地上一戳,懒懒散散的靠在了门框上。
“刚好我这门,前段时间魔族入侵损坏了,你要不把你的脸安在这里,给我补补?”
门坏没坏沈清清也不清楚,她是随口一说,毕竟白瑄是真的脸大,跟这门板有的一拼。
白瑄又开始了变脸戏法,最后涨的通红,似落非落的泪水总算滑了下来。
无声的哭泣,最是让人怜惜。
白瑄将这一点拿捏的很好,她像是发觉自己失了态,背过众人,擦了几下眼泪。
“对,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师兄妹生了嫌隙而已。”
漂亮无辜的小白莲能够有什么错?
只不过想要世界和平而已。
“这件事情过不去了,流云山现如今就她一人,兔毛要是在她屋附近发现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不可能是这兔子无缘无故跑到山上来的吧?”
这不得就提一句谷子越为了白瑄做出的牺牲了。
放着好好的独栋小屋不睡,整日整日跑到外门和其他弟子一起挤着床铺。
就是他做出的这份牺牲,也不知道是感动了谁。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又不是你的兔子,你又不是戒堂的长老师兄,管着东海的呢,管那么宽。”
“从前还知道修炼,现在就只知道玩物丧志,你也不看看自己在金丹中期停留了多久。”
谷子越二十三岁结丹,也是一个修仙界的天才,只不过这天才就想着行侠仗义,疏于修炼,以至于这都结丹两年了,还在金丹中期。
白瑄见谷子越劝不动,然后就娇弱的看着沈清清。
“清清妹妹,兔兔是无辜的,你就放过它吧,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就给你跪下了。”
沈清清看着头大,只后悔昨日晚上没有让祝锦安明天早点来,以至于现在孤立无援。
她现在是多么想要一张祝锦安的嘴,那毒的,能够气死人。
“呦,这大早上的就跑这儿来开会呢,怎么,我是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沈清清此刻看着祝锦安像是看到了救星。
天知道她一早上没有睡好,现在整个人昏沉的不行。
“姩姩,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
姩姩,是沈清清的乳名,除了沈鹤年,也就只有凌绝宗凌尘子这么叫过她了。
祝锦安……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叫。
“嗯?不是说要跪吗?跪啊,没事,不用在意我,当我不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