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有仇报仇,天雷现
这一架打的,沈清清已经是精疲力尽,她有太多精力去追究这些。
“这当然不是真的,他在说谎。”
白瑄自然不会承认,只是沈清清的眼神实在是瘆人的很,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真的吗?”
沈清清歪着脑袋,可是白瑄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信呢。
“祝锦安这件事你帮我解决一下,我有点累了。”
沈清清头一回感觉打架居然这么累,这打架不仅要防敌人的伤害,还要防身边人的偷袭。
这件事情沈清清交给谁解决她都不相信,现在她只信祝锦安。
“祝锦安这是我们门派的事情,你无权管。”
谷子越将白瑄护在身后,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不管白瑄。
祝锦安不理会谷子越,手上积蓄了灵力,当初林谦礼要废掉沈清清的丹田,若不是有护身符护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现在这一掌,他要白瑄来偿还。
还有之前沈清清与那怪物打斗时所受的伤,怪物是已经灰飞烟灭,但是罪魁祸首是谁?还有待商量。
祝锦安和谷子越打了起来。
接下来是金丹中期与金丹后期的差距,谷子越终究是不敌祝锦安,最后落败,只能看着祝锦安的全力一掌对着白瑄而去。
“不!”
谷子越只能无力的呐喊,白瑄也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却没想到在紧要关头,一道天雷滚滚落下,化解了祝锦安的一掌。
天上雷云滚滚,似乎在对着祝锦安虎视眈眈。
就看着祝锦安下一次在出手时,打算一大天雷劈在祝锦安身上。
祝锦安还想下手,被沈清清叫住了。
“祝锦安算了。”
她怎么就晚了,白瑄作为女主,有天道相护,这可是作为气运之女的必备。
化险为夷!
沈清清忍不住嫉妒。
“就这样不管了?”
祝锦安退到沈清清身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雷似乎还在盯着沈清清。
“不管了。”
沈清清从地上起来,她刚刚到了金丹中期,有了些精力。
“我们走吧!”
背对着白瑄,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沈清清反手将灵力打在了白瑄的身上。
“白瑄妹妹!”
谷子越惊呼,白瑄吐了血,似乎伤的很重。
不管了?
算了?
那怎么可能?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白瑄掉一块肉下来。
本来已经散去的雷云,再一次聚集起来,像是有人在它的眼皮子底下伤了白瑄,它生气了一般。
一道雷劈下,让人猝不及防,哪怕是祝锦安就在身边,卸了一部分力道,还是让1沈清清受了伤。
沈清清就像一个无事人一样,依旧挺直的往前面走,似乎没有被影响到。
“白瑄,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始。”
留下一句话,沈清清和祝锦安便不见了踪影。
“快,这里要塌了,我们赶紧走。”
杨长老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下意识的就拉起身边的杨媛就跑。
这里的地在震动,所有人都觉得晦气,什么宝物都没拿到,还跟别人打了一架,看了一场狗血大戏。
谷子越反应过来,只是现在的白瑄似乎没什么力气,最后没办法他打横抱起来白瑄。
只是一个简单的公主抱,却差点让他一个踉跄。
也不知道是他身体太虚了,还是白瑄太重了。
柏允根本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瑄之后扭头就跑。
……
四处走着,远离了人群。
沈清清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口心头血喷出,吓得一向冷静自持的祝锦安手足无措。
“不用担心,就是受了点伤,修养一阵就好了。”
沈清清的伤她自己清楚,只怕这次是伤到了根本。
“你当天雷是好玩的?什么事交给我去做就好了,何苦伤了自己?”
“今日这口气,若是不出,难以消解我心头之恨。”
“这不关你的事,没有必要把你牵扯进来。”
沈清清一向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之前的仇没报,现如今新仇旧恨一并报了。
总归也是撕破了脸,若是这一次不给白瑄一点教训的话,下一次,白瑄做这种事情就更加不会有顾忌。
“还在说什么混话?”
“你乖乖坐好,现在灵力亏空的厉害,还伤了身体,要是再不医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时候了,沈清清在跟他扯嘴皮子。
祝锦安想要动手敲敲她的头,只是现在他把沈清清当做是易碎的瓷娃娃,怕是有点任何的磕着碰着。
“只是现如今,宝物已经被拿走了,为什么这个秘境还没有一点崩塌的现象?”
旁的人不清楚,沈清清又不是不清楚。
白瑄的机缘,已经被她拿到手了,按理来说这个秘境应该要崩塌了。
“宝物?什么宝物?”
大概是所有人都不清楚,食人族的所谓的那个神鼎,就是上古神器,混元青鼎。
“就是食人族的那个混元青鼎,按理来说应该已经被白瑄拿走了,支撑这个秘境的灵力应该已经消散了。”
“不,这个秘境确实已经开始崩溃。”
祝锦安感受到了远处的情况,沈清清如今重伤,感受不到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里依旧一片祥和,有些不对劲。
“咳咳!”
沈清清咳嗽了一声,又咳出了一大滩血。
“别说话了。”
祝锦安看着揪心。
沈清清被天雷伤了根本,祝锦安就是医修,这种事情最为棘手。
要是想治好,要用千年灵参入药。
只是现在到哪里去搞千年灵参呢?
祝锦安想的头都大了,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沈清清,眉眼又柔和了几分。
沈清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片漆黑,但是她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
水声泠泠,如鸣佩环。
只是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光亮,那是一团白光,沈清清伸手想要去触摸,却透过了这一团白光。
“姩姩!”
“姩姩!”
沈清清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只是自己的头好重,好重!
眼皮也好沉,好沉!
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听见外面的人在焦急的呼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