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不是说奉陪到底吗
气息在脖颈侧,司念的敏感点被拂到,由心底而发的是痒痒。
“嗯?”封司宸压低声音的同时也是逐步用力将司念圈进自己怀里,让她无处可躲。
司念没有接受被操控,她猛然去挣脱,然后回头直视着封司宸:“您,越界了。”
司念的眼神是坚定,不带着一丝怯懦,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男女授受不亲,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想法,同时我也不是你的任何人,你无权过问我的事情,还有,我是应邀参与台球,而不是你给我安排的高尔夫,如果您觉得我不堪胜任,可以立马去更换。”
此时,她露出了真实的面貌。
早就听闻沈钦岚带的律师里有一个和他一般样的人物,现在看来,传言无误。
工作只谈工作,私下生活,互不干扰。
居然敢直视我,还真是有趣。封司宸心里想着。
“宴会里,你看向迟晏的眼神,可真不清白,像是很想触摸又在压抑。”封司宸的脸上挂着柔和,看不出情绪起伏,就好像刚刚无人忤逆他的言行。
“我要是真想查你和迟晏的事,你觉得你又能隐瞒多长时间呢?”
“你!”司念倔强地望着封司宸。
过了会儿,她放轻松了,“要是想查,随你,只不过我还第一次得知封总会在别人的私事也有上心的时刻。”
“迟晏是演员和歌手,长得不错,人品也过关,喜欢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司念化被动为主动。
她不喜欢被钳制和威胁的感觉。
“封总,您不是要教我高尔夫球的吗?现在还说话算数吗?”她浅笑着看向了封司宸。
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封司宸先是一愣,随后他顺着司念的话说:“好啊。”
他们再度折回了球场,封司宸手把手教学司念,他用着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说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我的谁,现在让我教你高尔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既然那么主动,那就勉为其难地顺着你心意,让你变成我的谁。”
司念的手在被他触碰时,是有些慌的,他的话音落下,她又不慌了,反而还贴合着他的手,也用两个人就能听到的声音说:“让你教我高尔夫,是为了履行您的承诺,毕竟千亿身价的人出尔反尔,会有违身份,失颜面。”
她挨个地给着回复:“至于变成谁,还是劝封总打消这个想法,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比你好一千倍,所以,我百分之一万的肯定绝不会成为你的谁。”
在字音的最后一个字,司念脱离封司宸的操控,猛地挥动了球杆,那枚球,在力的作用下,呈一个像样的弧度向远处飞出去。
旁边的他们,见他们一个聊天之后就变得如此亲昵,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没过多久就缓过来了。
司念回头笑看着封司宸,面容明媚灿烂:“封总,您可是大人物,应该不会那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我刚才说的话吧。”
封司宸见此,心里突升起一个想法,,他故意地走近司念身旁,然后贴着耳朵边说:“呵,你一定会输的。”
他发现了司念的敏感点便故意这样做。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料中的一样,她的笑容不自然了。
“哼,我们拭目以待。”司念推开了封司宸,并后退一步,“我不是那些女人,你别把对她们的招数弄在我身上,还有,花花公子也是有准则,麻烦你,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她将球杆给了球童,去一边喝水了。
封司宸见着她的背影,低笑一声:“有趣。”
中午吃饭,司念去向自己爱的餐馆,然后点着自己的单,她在走前对封司宸说:“你放心,我会奉陪到底。”
在午餐的间隙里,她和姜甜甜通了视频,司念向她讲述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你说这人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啊?输不起吗?莫名其妙的,还刺探别人私生活,不是,他都一霸道总裁了,怎么就不知道界限感?”
司念滔滔不绝地吐槽着。
姜甜甜情绪平稳,她说:“他都霸道总裁了,那当然是以为什么规则都是他定,不过,念念,你还是小心为上,封司宸这个人,很复杂。”
由于沈钦岚总和我介绍着他死对头封司宸,司念也是有着初步的了解,更何况还和他交锋过。
封司宸呢,就是一典型的“谁把谁当真”,谁要是投入感情,那绝对是输得一塌糊涂,可偏偏他的外貌和家境以及实力,就忍不住勾的人去动心。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已经心有所属。
对封司宸说的话,不是气话,是真心话:我就是对迟晏念念不忘。
姜甜甜作为一个了解我们感情的人,那句话她还是说出了口:“既然放不下高野,为什么要选择背后默默付出。”
这个答案,我在好早之前就有了,可能是因为好几年过去,内心不再自我折磨,她坦诚对姜甜甜说:“大概爱自虐。”
我与高野的分开,是我提的,他当时苦苦哀求,可我就是不心软,所以如今有这样的局面都是我自作自受。
但是,我认这个结果。
没关系的,时间会洗刷一切,多来个几年,说不定这样我就会彻底走出过去。
台球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下午封司宸有一场钓鱼活动,司念如约到场,封司宸又再次手把手教习,一旁的陪钓者互相交换了眼神,虽没说话,但是有千句话已然出现。
阳光正好,勾勒着他们的身影,司念在封司宸的指导下,开始了垂钓,在此过程里,封司宸的行为没有越界。
看来,司念那句“保持正常社交距离”起作用了。
钓鱼,不是单纯的钓鱼,约过了一会时间,司念去别的地方逛逛,留下空间给他们一群商务男探讨商业上事。
封司宸看向了旁边人:“你不是说奉陪到底吗?这就走了?”
见司念要离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