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胆小怕事,吐露真相!
这才是他们现在要严厉追查的。
只是这个江宁的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
隐藏的秘密让人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不说,甚至还有可能会掉入更大的圈套里面。
“石兄,附近的那些老渔民似乎都不愿意再谈这些事了,而且他们觉得自己一旦谈了之后,立刻会被这些家伙给抓起来。”
武松坦言的说着。
就是当地的一些商户,之前因为靠这些纺织业发了一笔横财,后来就驱逐让一些年轻的人全部都去干纺织业。
他说这些人不听话,非打即骂,甚至有些严重的就直接扔到河里了。
但是当地的官员根本是管不到的。
就之前的扬州巡抚曾经管过,可也受到了不小的报应。
此次不就直接死于非命了吗?
案子已经放那里不了了之了,人就白白的死去。
“他们不说,有的人会说的。”
石安思索了片刻,便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一直战战兢兢的坐在知府府邸的大人。
江大人。
他现在可是睡也睡不着,心里面惶恐不安。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躲到什么地方。
周围出现的这么怪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石大人,怎么突然之间又光临此地了?我这地方确实没什么可逛的,而且也没什么可查的。”
江大人一脸谨慎的问着,眼神中闪烁着些许的慌张。
可此时此刻任何的慌张,已经挡不住了他想逃避的心理。
“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抓了几个员外,而且员外供出了一些事情,不想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
石安似笑非笑的说着,但是让人眼前的人感觉到极其的害怕。
很明显。
抓不了几个员外,倒是能够把他们都给搞起来。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做了任何的事情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肯定是被蒙在鼓里了。”
这个江大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也是倒了大霉,所以才遇见了这个恶心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我这边是管不着的,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稍微的清醒一下,该说什么就如实的说出来。”
石安冷冷的问着。
已经在给他机会了,而且如果他说的是实情,那么接下来肯定是不会再审问他的,毕竟这个官员又不可能直接在押送到汴京。
“你们又在害怕些什么?”
“当初的确是有人借着朝廷的名义,让我们帮他们办事。但是后来这些事情全部都是这些商人所接受的,我也就没怎么管了。”
江大人如实的说着。
这的确是比较害怕。
而且他也感觉到自己尽心尽力的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好像是竹篮打水一场。
“利用朝廷现在这个局势,然后把整个市场的经济扰乱,让这些铜板全部都流通到外面?”
啊?
江大人懵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件事情。
而且他前前后后的搞了这么多,可从来没有生过害人的心思。
“石大人,我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阻拦他们罢了,毕竟我怕阻拦他们他们杀人灭口。”
这还真的不是危言耸听。
毕竟江宁之前的那些官员,都已经全部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他肯定是害怕的。
只希望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三年,什么事情都没了。
可现在看来这三年根本就度不过去。
稍微不注意,就会让他们彻底的陷入到这个困境之中。
眼神中都是止不住的慌张。
“好,我就相信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这些员外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石安不耐烦的问着。
一直磨磨蹭蹭的,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可是谁能够想到他们能够把事情搞得这么的复杂?
“秘密?都是假的。只是为了笼络人心罢了,毕竟他们想控制当地的百姓,为他们做事,所以才杀了这么多人。”
江大人坦诚的说着。
因为这个地方,确实距离朝廷太远了,一旦朝廷的人管不住,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下去。
而现在最严重的一个事情,就是他们既想能够得到朝廷的一些银两,就希望这些官员能够听懂自己的话,而不听从朝廷的调配。
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听说他们是跟汴京的一些贵人有关系,只要帮助那些贵人查找一些书籍叫什么……”
“论语?”
“对,就是这一本书籍,江宁也存了两本。”
江大人点了点头。
他们这个地方的经济收入是比较多的,所以之前的账本分割的情况也是比较复杂。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州县,就能够容纳一年将近有百万的盐税。
“那你知道这本书,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吗?”
石安仔细的盘问着。
现在这个机会已经赫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倘若抓不住的话,那就有一点白白浪费了。
而且其他人都在盯着这个东西。
“藏?这个我不太清楚,因为他们也没有找到,而且这一次也是朝廷那边来信了,让他们快点找,要不然的话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这样?
原来他们要找的就是同一类书。
“至于大人说的铜板,应该就是他们能够从中所获得的收益,毕竟其他的收益对于这些员外而言肯定是不值当的,只有不断的银两才能够让他们听话。”
江大人推测了一下。
石安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人的脑子还是比较灵活的,只不过比较怕死。
一遇到这种显著的情况自然是害怕的,所以忍不住的想往后面躲一躲。
这一躲就躲出了一些是非。
“那你现在是继续在这里当一个父母官,还是想着能够调往其他的地方?”
石安冷不丁的说着,似乎是在给他一个出路,让他好好的有个选择。
“大人,我肯定是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尤其是牵扯到两江的盐税,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江大人瑟瑟发抖的说着。
他就想安安稳稳的混个日子。
也不欺压百姓,正常的去按照朝廷的律法做事。
可仅仅是如此,都无法做到,更不必说其他政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