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妖女的身份
宁夜虽然没有佛子的记忆，但靠着一次次的重启，他也了解了梦境的一些真相。
“这世界并非幻境，更像是一个介于真假之间的世界。”
“我可以在这个世界中修炼，我甚至可以随意杀人，但不管怎么做，似乎都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那个女孩似乎与这个佛子有很深的渊源，不知道她是不是破局的关键……”
他想到这里，看着满目疮痍的寺院，那些全都是他干的，即便他屠了整个寺庙，甚至还去了外界大肆屠杀，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此时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与方丈两人，那个女孩甚至都被他一并杀了。
方丈与住持如今正在大殿中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师兄……我们到底带了一个什么怪物进来！”
“当年佛子号称灭世佛，但并未真的灭世，这个家伙不仅灭了世，甚至还把他挚爱的妖女给杀了，一切都乱套了！”
“太古一梦的时间只能持续百年，时间一到，若是把这个家伙放出去，不仅对我佛界是大灾，对整个诸天都是大难啊！”
宁夜冷漠地看着四周，心中一阵无趣，随后直接扭断了自己的脖子，选择了重启。
不过这一次，他却是没有选择去毁灭这些人了，他选择了摆烂，既然无法离开，那还不如和这个该死的地方耗下去，反正他随时可以重启，不在乎这点时间。
他这一摆烂就摆烂了十年，曾经的小妖女已经长成了大妖女，宁夜经常偷偷与其鱼水之欢。
但他却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快感，他越是这般，便感觉自己的情感越来越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吃了一般。
他这十年未曾修炼，虽说依旧是普通人的体魄，但是面容却是无比俊美，俊美得可令仙神疯狂。
方丈与主持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师兄……这家伙就是一个纯色魔！”
“十年了啊！他除了与妖女**和睡觉，几乎没有做过任何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继承灭世佛的一身佛法！”
方丈也是无奈摇头。
“罢了……我们两人动用宏愿意将灭世佛的功法从真界时空中置换过来一下交给他吧……只要他看了一眼，我相信他绝对会沉迷其中！”
随后两人便施法开始置换那灭世佛的功法。
宁夜很快便拿到了两人以宏愿具现出来的功法。
不过他对此却是并没有兴趣，只是看了一遍后便将其丢出了门，当然，是真的不感兴趣，绝对不是因为看不懂字。
此时正好有一个沙弥经过，他看着突然出现在手中的功法，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我记忆之中缺失的功法？”
他的眼中满是惊讶，快速地翻阅过了一遍后，便找回了这缺失的记忆。
方丈两人对宁夜很有信心，并未去观看对方，等两人想起来的时候，那被他们花了大代价具现出来的功法像是废纸一般地躺在地上，有风吹过时还会翻动一下，极为苍凉。
见此，两人彻底麻木了。
“佛门已灭……”
“唉……”
两人也不再努力，选择了接受自己谋划的失败。
八十年后，风澜，或者说是佛子，已经凭借自己的绝世功法来到了太古一梦中的巅峰。
宁夜看着对方那魔气森森的样子，也逐渐弄明白了事情原委……
“他娘的……”
原来是这个家伙！
想到这里，他直接选择了杀死自己重启。
这次重启之后，他直接去找到了风澜附身的那个沙弥。
此时对方还在床上不断打滚，意图搞明白自己的身份。
“风澜，醒醒！”
宁夜的这一声呼唤像是有魔力一般，直接让在不断怀疑自己的风澜清醒了过来。
“你是佛子？”
宁夜摇头。
“你应该叫我宁夜。”
闻言，风澜咧嘴一笑。
“哈哈，幸好有你啊宁小兄弟，不然我还差点真的分不清自己的身份。”
宁夜点了点头。
并不是他的话有什么魔力，而是这个奇怪空间叫错身份就崩溃的规则，他叫了风澜的身份，这个规则为了避免一次不必要的崩溃，直接将佛子的记忆给压制了下去！
“怎么样？你知道了那什么佛子的记忆？”
风澜点了点头，无比郑重地看着宁夜。
“宁小兄弟，我想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宁夜有些不解，开口询问。
“怎么出去？”
风澜向着他点出一指，宁夜随即看到了佛子的记忆，顺便还看到了一些风澜的记忆。
“呵呵……”
他轻笑一声，随后在风澜惊讶的目光之中直接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他直接按照最正常的流程去走，最后记忆之中妖女死的时候，她按照最正常的方式死了，但嘴角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到这里，宁夜便已经明白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准备演下去，因为他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人参与。
他继续按照佛子记忆中的方式表演下去，方丈二人也在最后时刻向他出手，准备剥离他的魔性，留下最为纯正的佛教修为！
宁嗤笑着看向两人，一甩头，当场把自己甩死。
这一次，他再次醒来，依旧是妖女叫醒他的那一幕。
“佛子？”
宁夜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妖女，你应该正在外面掌控着这个世界吧？”
妖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宁夜笑着开口。
“不久前……”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在我主动去找风澜之前，不管接管身体的是谁，风澜或者佛子都会来找我才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你应该只是一个分身或者幻象吧？”
“我想之前在我去找风澜前，你早就已经带着他在这个世界里逍遥快活了吧？”
妖女有些惊讶地看着宁夜，显然没想到他能全部猜对。
“你把我带进这个世界的原因，是想让我代替风澜去承受那两个可怜鬼的谋划？”
“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想要与风澜或者佛子在这个世界内逍遥快活？”
妖女愣了一下，随后用有些胆怯的声音开口。
“后者……”
宁夜点了点头，看着妖女的眼睛，说出了一句有些惊悚的话。
“告诉我这个世界存在的原理，我让你带走佛子！”
妖女摇头，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宁夜。
“我不要佛子活，我要风澜活，我并非什么妖女，我叫……雨曦……”
宁夜愣了一下，雨曦，正是风澜记忆中他妻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