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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唇齿相依

因为有了贞娘的死,皇后听见晋王最终的决断后,也不再继续咄咄逼人。厌弃血腥味太浓,健步如飞移驾宣平殿。

沈曦沄又被送回了萧月苑。

这夜,夜色漆黑,她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明明是夏天,但她却觉得被窝凉得可怕。

下半夜时,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懒得醒来,于是悄悄用眼尾的余光一瞥,只见玄黑色的下裳沾满了泥巴,白色的靴底被染成了红色。

接着,她又感觉到颈项传来一股围绕的凉意,有这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上来,可是很快,她又睡过去了。

不管今日如何,太阳明日依旧照常升起,只不过有些人分不到这份暖曦了。

沈曦沄又开始绝食了,她也没有办法,本来想做个饱死鬼的,饿得瘦巴巴的死也不好看。

谁叫晋王这个疯子,见她一心想死,就是不杀她。

今天让下人传话给她,若是她依旧不吃,整个萧月苑的人都得跟着她陪葬。搞得一整天,那些下人都哭唧唧地跪了一地求她吃东西。

她想过绝食饿死的痛苦,可却没想过会被烦死的痛苦。

不过这个方法对她不管用,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周围的人永远会被拿来威胁她的筹码,她只有快快死去才不会连累到更多人。

她对下人们说别怕,只要晋王敢罚她们,她就更加不吃饭。

她说这些话时,表情非常木讷,像是失去灵魂,把下人们都吓傻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好像已经习惯了燕无臻杀人,她发现她的心好像也变得冰冷僵硬了。

到了夜晚,燕无臻来到萧月苑,眼神犀利瘆人,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周围人跪在地上寒戾万分。

沈曦沄一点都不怕他,他来了,反倒多了一丝‘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脾气。

燕无臻坐在女人的床边,悠悠然以瓷勺搅着参鸡汤。

女人转过身去,不去看他。他不禁腹诽,这女人在想些什么,绝食抗议?有用吗?想到这,他不禁在心中迸发一阵好笑。

刹那间,瓷勺落地散发出一声清脆。

女人的后脑被直接揪起,唇齿相依间,他将甘甜的参鸡汤亲自送入她的喉间。

沈曦沄惊恐地睁大双眼瞪着眼前放肆无礼的男人,他湿润的唇将她的唇紧紧扣住,无力挣扎的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几番来回,一碗鸡汤成功被她喝得一滴不剩,燕无臻得逞地把碗直接砸了,就好像清脆的声响能庆祝他的成功一般。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经历了什么。

她的唇软绵绵的,燕无臻竟有种堪比参鸡鲜甜的感觉,总有种想再攫取些什么的意犹未尽。

“还不明白吗?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就好比人凉了就不好玩了。”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下有着令人胆颤的寒气。

她就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乖乖躺在他怀中被禁锢得无法动弹。

“怎么,接下来的饭,要不要本王也这样一口一口地喂?”他提议道。

“不用,我自己来。”她无奈妥协。

她承认自己被吓得害怕极了,本来她就做好了准备,不管他给她下什么毒药,她都要绝食到底,可谁知他竟然...

挣开他的怀抱,她下床自己走到桌子旁边,可他竟也跟了过来。

燕无臻就这样静静瞧着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突然,她猛咳了几声将方才吃下去的统统吐了出来,接着用潋滟着眼睛看向他。

“怎么?想本王亲自喂?嗯?”他沉声道。

她略显委屈,揪着眉毛我见犹怜道:“不是王爷,这饺子是香菇肉陷的,臣女不吃。”

燕无臻怔愣之后翘起嘴角,差点笑了出来,但又觉得没理由。

他索性夹了点别的塞到她的碗里,用极凶的口气命令她吃!

一下子碗中多了这么多菜,白日里的饥饿便一下子冲昏了理智,她吃得有点不顾形象。

但恰恰是因为这份不顾形象的毫不拘礼的模样让燕无臻看得出了神。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吃饭时细嚼慢咽生怕失了仪态让他瞧见了惹他发怒。

如今这般,无形中添了几分少女的生动灵气。

...

自从之后,燕无臻直接将朝中之事搬到了萧月苑处理。

经常与她一待就是待上一整日,害得她休息不好还要经常为他添茶研墨。

然而,她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她也是有脾气的,她成功做到了他跟她说每一句话时她最多给予摇头或者点头的回应,多一分的反应都没有,故意不同他说话。

她过得不是很自在,也不懂他心中所想,也不想猜。

这些天她还发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燕无臻的手下步丘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

譬如有时候下人们打扫卫生经过时不好心将提着的一桶脏水倒在他身上,他居然不追究地说着‘无妨’。又或者有时候宫女有够不着的高度时,他也会帮人把东西取下。

在她的理解里,他应该是同他主子一般冷酷无情的,但因为他的种种举动让她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步丘看向燕无臻的眼神里,时常流露的不是下属对上属的忠诚与服从,而是怜悯。

对,她没看错,而且还是深深的怜悯与痛心。

燕无臻如此霸道强大的一个人,有着睥睨整个皇宫的权力,他的下属为何时常这么看他?

有一天,步丘趁着燕无臻不在忍不住偷偷问她。

“沈小姐经常看属下,可是有什么难以开口的难处想属下帮忙?”

沈曦沄有点尴尬,她只不过是被关在萧月苑里过于无聊,来来去去总共就这么常见的几个人,又没事做,自然就对周边的事或者人多关注了一点。

从前燕无臻不常来时,她的事可多了,现在角落的玩物都好久没碰过了。

“小女在想,步丘与晋王爷秉性相差这么大,为什么会甘愿追求这样残暴绝情的主子?”她终于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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