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是你何渊的女人
与此同时。
福寿骡眼前瞬间一亮,趁机大步迈前,凌空一掌穿过陷空阵,径直劈向涂山雅的胸口。
这一掌一旦劈实,那么就必然会让眼前的这位美艳动人的狐主身受重伤。
届时。
再让他趁热打铁,磨一磨她体内存储的灵气。
那么,成功一亲这位青丘狐主的芳泽,便就不是奢望了。
哪知。
令福寿骡万万没想到的是。
正当他迈步靠前、趁机打算出手偷袭涂山雅的那一刹。
他分明瞧见,对面的涂山雅绝美俏脸之上陡然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
不好!
直觉告诉福寿骡,眼下的涂山雅身上定然藏有不小的危机。
果然。
下一刻。
就见涂山雅原本保持收回姿势的双手,竟诡异地重新朝前迅疾劈出,速度明显比方才还快了一分。
百忙之中,福寿骡灵机一动,再度将那条白色的狐尾挡在身前充当盾牌,道:“涂山雅,你可看清楚了,这条白尾乃是属于你们青丘族人所有,不想毁了她最后的一件遗物,就赶紧收掌后退!”
然而。
回应他的是涂山雅毫不客气的两记拍来的掌风!
福寿骡这下才相信对面的青丘狐主是真个不在乎这条狐尾,连忙想要抽身后退,同时一指点向涂山雅的左肩。
可惜这当口他再想要逃,却已经迟了。
“蓬!”
福寿骡胸口重重挨了涂山雅的两记掌风,整个人被劈出了十几丈开外。
不过涂山雅的左肩,也中了福寿骡拼命反击的一指。
虽然对方的攻击力道不及她,然而毕竟也是金丹八阶的全力一击,同样也让涂山雅浑身气血一阵翻腾。
当然。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真正让涂山雅感觉到异常难受的,还是她脚下的陷空阵。
经过这么一波全力催动体内灵气的攻击,使得她双肩以下,整个全部陷入了阵底。
唯一还能灵活动作的,便就只剩下脖颈以上的脑袋了。
这个陷空阵果如福寿骡所说的那般,专门是为了应对她们狐族所设。
此时此刻。
她整个娇躯被陷入阵底,感觉就仿佛是被困在一个身大口小的翁中一般,手脚则遭到一股无形的吸力牵制,无论怎么拉扯,都没办法挣脱。
非但如此。
她方才为了摆脱陷空阵,刻意逼出了自己的六条尾巴,希望借助尾部的力量抽动,来强行脱出阵法的束缚。
却不成想,六条尾巴刚一逼出,就被六股无形的力量,给完全牵制住了。
“呸!”
不远处,被涂山雅两掌轰飞的福寿骡,用力吐掉口中的血水,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阵中的涂山雅逼近,道:“涂山雅,本王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居然连自己族人最后的遗物都毫不留情地毁掉!”
涂山雅冷冷地道:“难道你忘了本狐主玉罗刹的绰号了吗?哼,别说是我青丘狐族的一条狐尾,便是其本人被你用来作盾,本狐主也定然毫不留手地发动攻击!可惜你反应的够快,我那两掌,没能当场要了你的命!”
“哼!”
福寿骡面部露出一副狰狞之色,让他原本丑陋至极的瘦长驴脸,变得愈发扭曲可怖,道:“没能一亲你涂山狐主的芳泽,本王怎么舍得死?方才本王那一指,同样令你也不好受吧?这会儿想必你整个人都已彻底被阵法所困,再想出手击杀本王,怕是也变得困难异常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个骡主在来到距离涂山雅三丈处后,便不敢再继续上前了。
可以明显看得出来,方才涂山雅的那两掌,令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时,只见他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而后,哆哆嗦嗦地自腰间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包裹,将其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些白色粉末状的药物。
接着,就见他张开自己的大嘴,一口将这些粉末全部给吞入了腹中。
随即才贪婪地望向陷空阵内的涂山雅,道:“涂山狐主,你知道吗?这些粉末,乃是本王利用十几味药材调制的一种壮阳药物,便是指甲盖大小的药量,都足以让本王持续驭女一夜。”
“而刚刚!”
他看向涂山雅的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淫邪,道:“嘿嘿,本王吞下了足足半斤,所以打算十天十夜不停歇地与你这位绝代佳人共赴巫山,让你体会一下我们骡族在这方面远胜于其他族类的异常能力!”
涂山雅俏脸顿时一变,凤目中所裹含的杀机,愈演愈浓。
只是眼下,她的娇躯被陷空阵所困,十成功力难以发挥出一成,即便很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令她恶心至极的龌龊东西,却也有心无力。
蓦地。
便在这时。
她的脑海中陡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糟糕,这涂山雅不是金丹九阶的大能吗?怎地被那么一个长着马脸的丑逼给困在大阵之中了?”
是那个何渊!
她此刻所听到的,正是从何渊内心所吐露的心声。
当下她凝眸朝对面正打算变回本体的福寿骡瞥了一记,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潜藏在附近的何渊的身影。
于是立刻意识到,应当是自己刚刚那两掌重伤了这个何渊口中的丑逼,以至于对方感官下降了许多,竟连一名筑基期的低境界修士躲在附近也察觉不到。
这般想着,涂山雅精神顿时一振,连忙向不远处的何渊传音道:“姓何的,假如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玷污,就赶紧按照本狐主所交代的计划行事。”
“他们骡族在变回本体之后,欲望会无限放大,但操纵阵法的能力与化形时相比,将大打折扣。”
“这当口,你趁机现身吸引他的注意,只要能够让他分心三十息的功夫,本狐主便能脱出这个陷空阵!”
没错。
涂山雅刚刚听到的,正是何渊的一波心声。
原本何渊被涂山雅穿裙无情的做法,给弄得心里一阵不快,悻悻地离开了这座山涧。
然而走了一半,他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