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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狮面飞鹫

何渊没有刻意去推算两人昨晚究竟进行了几次,又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但他估摸着次数至少也不下双手之数。

而时间,更是长达五个多时辰。

用一句他过去那个世界网络界比较下流的话来说,就是都摩擦的秃噜皮了。

可听余潇潇的意思,竟是要在他们进入太吾剑冢的这段时间,将这个时长和次数常规化……

何渊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女人摆明车马,不将自己的精血给榨干,是决计不会罢休了!

余潇潇没好气地白了他千娇百媚一眼,道:“行了,不要装出一副本姑娘怎么强了你的委屈至极模样。你敢说这种事情你不乐在其中?再者,整个过程中,本姑娘可一直都按照你传授的那个口诀进行行气,所以你的境界应该也有所突破了吧?”

闻言,何渊微微一愣。

旋即尝试感受了一番自己体内的气血。

果不其然。

正如余潇潇所说的那般,经过五个多时辰的双修,他的修为已经来到了筑基二阶巅峰,只差临门一脚,便能突破到筑基三阶。

照这个速度算下来,只要他能够维持每天与余潇潇五个时辰的合体双修,怕是不用打造万灵之体,就能够在半年之内突破到金丹期了。

别人拼命打坐抢资源,我卖力双修换姿势,躺在床上就把境界给提升了。

此事怎么听上去有点欠揍的味道?

默默地穿起衣物。

何渊开口道:“在这里耽搁了一天一夜,我们得加快前往太吾剑冢的脚步了。”

“放心!”

余潇潇耸了耸香肩,美目斜眄了他一眼,道:“本姑娘心里有数。这渔阳城距离崖山的太吾剑冢,还有一段距离。光靠御剑的话,中间怕是还得找个地方歇一歇脚。所以在你昨天离开的这段时间,本姑娘已经联系了太一宗。”

“这个宗门在渔阳城有一处飞禽坐骑训练场。”

她弹了弹指尖,道:“稍后我们去场地挑一只狮面飞鹫,让它载着我们前往太吾剑冢,那不比御剑轻松多了。”

飞禽坐骑训练场?

经余潇潇这么一提,何渊才有了一些印象。

的确。

这太一宗因为临近天元大陆最大的那个西漠荒原,所以附近时常停驻着一些啃食荒原腐尸的狮面飞鹫。

这些狮面飞鹫,体型庞大,且拥有极长的飞行续航能力。

因而,渐渐便被荒原附近的宗门给训练成了坐骑。

而太一宗,无疑便是这方面做的最成功的一个宗门。

他们在毗邻西漠荒原的渔阳城外,开辟了一处占地足足数百亩的巨大训练场,专门用来将狮面飞鹫驯服成人类的坐骑。

还别说。

凭借着这门生意,太一宗在西漠荒原这一代,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何渊因为前世是个做惯了高科技交通工具的现代人,故此,一时没能转变过来思路。

这时听余潇潇提起,才自恍然。

是啊!

倘若他们驾驭一只狮面飞鹫,的确要比御剑轻松自在多了。

别看那些仙侠剧或者网络小说中,修仙者个个御剑飞行,是多么的狂拽炫酷,可实际上,这些人要么是短距离飞行,要么是实力真正达到了一念通天的超凡地步。

否则。

普通的低境界修士,若远距离跋涉,驾驭飞兽才是最佳的选择。

太一宗的飞禽坐骑训练场,位于渔阳城西郊,距离外城,也不过仅仅十数里。

这里再往西,便是一望无际的飞沙荒漠。

因为余潇潇昨天提前联系过太一宗的门人。

所以,两人这次到来后,简单通报了一下名姓,就被一位太一宗的年轻弟子给带入了场地之中。

甫一踏入训练场,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各种体型高大的狮鹫。

这些狮面飞鹫,的确个个长着一副雄狮的面孔,光是从足底到后背,目测都足有成年巨象那么高。

其翼展,更是长达近十丈。

当真是一个空中巨无霸般的存在。

两人从中挑选了一只个头年龄都在中等范围的狮面飞鹫,以灵石付了租借款后,便就驾着它腾空而起。

果然选择飞禽作为代步工具,比御剑飞行要轻松惬意的多了。

在飞鹫的后背之上,他们还得悉领略了一下天元大陆各色各样令人目不暇给的繁杂地貌。

半日光景。

两人便来到了崖山的地界。

作为剑宗曾经的山门,崖山所覆盖的面积,甚至比之现今天元大陆的第一宗门万仙宗,还要大上几分。

哪怕是宗门已经覆灭了二十余年,但当二人驾着狮面飞鹫靠近后,依然能够感受的到这些建筑群的宏伟与气派。

尽管护山大阵遭到破坏,然而许多由玉石打造的洞府以及殿宇,丝毫没有任何风化腐朽的迹象。

甚至某些殿宇门檐上所刻的鎏金大字,都还光鲜亮丽宛如新铸的一般。

可想而知,这剑宗在覆灭之前,该是何等的风光。

唯有仿佛被某种利器削掉的主殿顶盖,以及主殿内壁和地面上所残留的战斗痕迹,才能告诉世人,这个曾经屹立于天元大陆之上最大的宗门,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残酷的景象。

余潇潇纵身跃下狮面飞鹫后,静静地杵立在剑宗残颓的山门之前,久久也没有动作。

见状,何渊先将那只狮面飞鹫安顿好,这才缓缓踱步至余潇潇的近前,道:“放眼天下,没有一个宗门会是长盛不衰的。就如人类的生老病死一般,宗门或者王朝的盛衰与更替,本就是一个交替的循环。天命如此,余姑娘还是看开一些为好。”

听完何渊的话,余潇潇这才侧过螓首,美目深深地瞥了他一记,道:“何公子,这是……安慰本姑娘吗?”

何渊道:“谈不上安慰吧,何某只是简单陈述一个事实。”

“是吗?”

耳听这家伙兀自还在嘴硬,余潇潇唇角微微勾起,却也没有点破他,道:“在我出生之前,剑宗就已覆灭,其实说起来,我对剑宗的感情倒也不算太深。”

“刚刚,我不过是可惜剑宗的主殿遭到破坏,否则,若是你我在主殿的那座金丝楠木榻上双修,想必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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