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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肆意依恋,沈总轻点宠 > 第五十八章 家庭煮夫

第五十八章 家庭煮夫

警察看着叶梵音,在等着她求证擅自闯入的沈言深是何身份,叶梵音面不改色地开口:“我跟他不是夫妻,不过我支持他的观点。”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警局出来,沈言深就像是赌气一样,在她后面跟着又不说话,不知道还以为让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叶梵音不知道他不回京都一直在这里缠着她做什么。

她被他跟的逐渐没了耐心,转过头没好脸色地朝着他喊:“沈言深,你是跟屁虫吗?”

沈言深没说话,默默地拉远了与她的距离,不过还是在她后面走着。叶梵音不可能没有感应,她用力捏了捏拳,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心软。

叶梵音打开门回过头,看着离她几米选的沈言深,他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眸子,看起来很无助。她接下来要说出口难听的话憋了回去。她叹了口气,规劝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光道,放过我吧,行吗?”

沈言深仿佛是要把装哑巴进行到底,他朝着叶梵音快走了两步,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难过,勾唇笑了笑:“饿了吧,我昨天晚上新学了一道菜,绝对会让你满意!”

叶梵音的鼻子莫名泛酸,她一个心软就把他放进家门。沈言深熟练的系上围裙,带着碎花图案的围裙在他身上显得滑稽又格格不入。

她在厨房外安静的看着,沈言深的皮肤随高书桃,天生就很白,此时他那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几个明显的被油崩过的伤痕。叶梵音转身回到房间拿了一管烫伤药。

沈言深昨天被切的手指上面还有些创口贴,碰水后伤口一时半会不易愈合。叶梵音把药膏抹到他的伤痕处,凉丝丝的。他其实想说,已经不疼了,可他想让她多在乎自己一点,就没说话。

叶梵音的脸上写满了专注,她抹完药膏就要离开。沈言深压抑不住内心情感地把她抱起来放到橱柜上,他用手轻抚着她的面庞,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炙热的目光不免让叶梵音感到不适应,沈言深越凑越近,仿佛下一秒就会亲上来一样。她伸出双手抵在两人面前,语气不带攻击性:“别得寸进尺。”

沈言深像是听不懂一样,蹬鼻子上脸地扣住她的下巴轻轻吻住他。他亲得很认真,眷恋又温柔。他的唇瓣轻轻贴在她的唇上,像是轻柔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扫过,带起一阵战栗。

沈言深紧闭着双眼,两只手不停地把叶梵音往自己怀里按。厨房里传来暧昧的接吻声,叶梵音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速,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热。

叶梵音不由得被他带动,就在她即将沉溺于这温柔的吻中时,沈言深却突然停下了。

他眼神仿佛能拉出丝,不舍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沈言深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接着,他轻轻地放开了她,重新投入到做饭的世界当中。

叶梵音意识到自己差点被他引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和生气。沈言深用冷水不停地冲着手,他拼命忍耐着不对她乱做什么的冲动,可刚才看见她心疼自己的样子时还是忍不住了。

沈言深的厨艺得到了很大的进步,不管是味道还是品相都比昨天强了不止一丁半点。他还是如同昨天一般等着她的评价,叶梵音语气冷漠:“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总要转行当家庭煮夫了。”

沈言深听着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地说:“可以,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就好。”

叶梵音没接话,吃饱喝足后沈言深又承担起所有的家务,洗碗擦地晾衣服。他做了这么多,说不动摇是假的。

叶梵音摸了摸有些显怀的肚子,在房间里跟宝宝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宝宝,我们给爸爸一个机会好不好?”

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下她,仿佛给了她回应。叶梵音看了眼还在忙碌的他,想着明天就是她产检的日子,还是等明天再告诉他吧。

沈言深离开沈氏的一个半月来都会让吕特给他汇报情况,晚上吕特如常地给他汇报着工作。沈言深听完不忘正事:“有没有查出来当晚的是什么药?”

吕特如实汇报,声音公事公办地说:“我按照您的线索查了当天被家里佣人扔掉的酒碗,高夫人下的药只能让人昏迷,而昏迷的人是不会做出别的事。”

沈言深更加笃定一切都是季妗在自导自演,可他有唯一一点搞不明白的,这么短的时间,她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跟谁有的?

京都,季妗天天去找高书桃哭诉,高书桃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妗妗啊,我记得,爷爷给的药只是让人昏迷,而你们…”

季妗面不改色,委屈的从眼睛里挤出一抹眼泪:“伯母,你也知道,那种药因人而异,当时言深哥哥把我认成了叶梵音,我…您要是不信,就等着我做毛刺检查再说吧!”

高书桃岂能不明白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床上喊别的女人的名字时会让人多么屈辱,她拍了拍季妗的手,软了语气:“你放心,不管言深如何,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

季妗装作感动地抱住她,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主意。季老爷子说她做的事情太过于丢人,把她暂时赶出了家门。高书桃为了弥补她在京都的市中心给她买了一间公寓。

她刚进屋还没等开灯,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季妗打开灯,发声斥责着:“谁让你来的!”

韦利亲昵地从后抱住她的腰,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宝贝,还怀着孩子呢,火气那么大干什么!”

季妗用力地推开他,满脸狠厉的说:“韦利,你明知道我那天晚上喝多了,我那么相信你,可你却趁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卑鄙!”

韦利霎时间变了脸色,他捏住季妗的脖子,慢悠悠的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不就是想一直吊着我吗,现在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你这么说我,我儿子可不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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