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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电影

没来得及思考今晚的贺时卿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男人就已经径直把她带上了二楼,那里有一间专门用来看电影的放映室。

阮柠其实有些困了,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开口,避免对方又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关了灯之后,整个房间处于昏暗之中,阮柠和贺时卿并肩坐在幕布前的小沙发里,安静地等待电影的开始。

贺时卿没给她放《落梦》,而是选了一部很老的外国爱情片。

阮柠偷偷打了个哈欠,没出声的那种,她准备悄悄摸摸的睡去,反正贺时卿也不可能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

刚这么想完,肩膀就搭上了一只手,贺时卿直视前方,把阮柠半搂进怀里。后者乐了,等会儿不用频频点头了,居然自动送来了个人形枕头。

让人昏昏欲睡的开机仪式结束,画面并没有立即进入片头,而是播放了一段云里雾里的画面。

阮柠强撑着眼皮,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她问:“这是什么?”

“广告。”一旁的贺时卿答道。

“……”

她学着温明轩翻了个白眼,可下一秒,画面一转,一个男生拿着代言的饮料开始夸张地念台词。

思绪飞转,阮柠迟疑地说:“我今天见过他。”

“嗯?”

猛然想起去银行的事没有告诉贺时卿,阮柠立马扯了个谎,说:“来的路上,堵车的时候,看见了他。”

“嗯。”贺时卿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他在等她说下去。

阮柠不假思索,“宋泽宇和他在一起。”

“哦?”贺时卿笑起来,轻慢地说:“宋泽宇胆子挺肥啊。”

阮柠不解,贺时卿告诉她,“在娱乐圈不是什么秘密,这么多年宋泽宇只向圈里公开过一个人。”

贺时卿的手指在阮柠的肩膀上轻快的跳了跳舞,继续道:“温明轩。”

“……”

阮柠努力消化这句话,僵硬地说道:“我还以为…”

贺时卿转过头来看着她,没有说话,阮柠慢慢说:“我以为,是你喜欢他。”

空气滞停一两秒,随后贺时卿大笑起来,“哈哈哈,怎么可能,那两人一直都是互相喜欢的,旁人插不进去的。”

阮柠笑不出来,敢情之前都是自己脑补的一出大戏,还把别人的亲近拒之千里之外。

她皱了皱眉,问:“那他怎么还去找别人。”

“很正常啊,温明轩也干过的,”贺时卿回想起那段鸡飞狗跳的往事,话里带了点笑意,“互相气对方呢,过一阵子就好了。”

阮柠听罢,眉头越皱越紧,她完全不理解居然能用这种方式吵架气对方?!

贺时卿再次扭头后就看见阮柠这副凝眉思索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又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无法理解是吗?”

他笑意更浓了,“我们不是坏人,阮柠。”

阮柠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藏了些冷淡和鄙夷。

贺时卿说:“人人都想戳破一层窗户纸了解里面的世界,但想不到,它里面流动的,全部都是秘密。”

“别人拿秘密来交换,遇到感兴趣的人就会将其收入囊中。”

阮柠说:“万一,不是想求个避难所,而是用真心去赌呢?”

“那就要看规则是由谁来定了。”

阮柠酒醒好一会儿了,不知为何胆子愈发壮了起来,她思考片刻,说:“你有没有秘密?”

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贺时卿垂眼盯着她,他说:“那你呢,阮柠,你有没有秘密?”

阮柠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头假装看电影以此逃避问题。

其实,阮柠明知不该多问,但她还是没忍住,她知道自己作为被包养的人,很多事情都不可越界,但早在温明轩的误会解除之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她曾亲耳听到贺时卿承认过喜欢的白月光,她还是不敢问,不敢听,怕得到一些恐怖和难过的答案,恐怖是诸如那人会有一双同她类似的眼睛或是类似的性格;而难过则是身不由己,她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但从刚刚冒出这个设想之时,她就已经在隐隐地难过了。

如果要阮柠切实来形容身边这位金主,她可以肯定地说,贺时卿很好,对她很好,所有都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包养就遇上个对她这么好的。但即使贺时卿在她面前常常如温柔绅士迁就着顺从着,愿意听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但阮柠还是清楚,这些好,都很危险。

而且还非常致命,就像在温室里待久了的人,出去感受下天寒地冻就受不了,她也是一样。

比起直接的强制,这种无形之中让自己沦陷的人物其实更加狠,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并且,对于在势弱的那一方的结局,往往都很惨。

后半场阮柠还是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下楼的时候见到阿姨的身影,年过四十的女人和蔼亲切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并拿出以往说过几百遍的说辞,她说,您回来住吧,少爷很开心。

阮柠一直很喜欢阿姨,给她一种妈妈的感觉,所以她回了个微笑,但没有说什么。

自从那晚之后,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聊过的任何一件事,贺时卿依旧每天带她出去玩,阮柠喜欢看书,他就把阮柠带到他一位藏书爱好者朋友家中,一排排的书架仿佛图书馆,阮柠既惊讶又喜欢。

贺时卿本准备再带阮柠去白槿玩,奈何还没出门老天就翻了脸,下起了瓢泼大雨,兴致被打散,于是在卧室的床上虚度了光阴。

阮柠在北区的别墅多生活了十天,算算日子也该回去上班了,可她还没走呢,贺时卿却先离开了。

走之前也没说是什么事,只叫阮柠多听话。他说这话的时候人正躺在身下气喘吁吁,一听完就红了脸,他看在眼里也喜欢的紧。

但没想到的是,贺时卿这一走,又花了挺长时间,就在人开始习惯没有他的生活、感情恢复成一滩死水的时候,冬天来了。

每年都是如此,她会提前请假收拾好行李,然后准备飞向南方,回到那座让她又爱又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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