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考来了
“谁先来，让你先选，别到时候说学姐欺负你”。徐晨笑意盈盈地问到
“随便。”顾染无所谓。
“那就我先来”。说着就坐到了钢琴旁，她选择先下手为强，达到先声夺人的目的。
“一首《梦中的婚礼》送给大家。”
徐晨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优美的音符飘散到空中。
典型的G小调，众人只觉耳边乐音曼妙，让人忍不住想要徜徉在音乐的海洋中。
时而温暖如春风拂面，时而仿佛蜜糖融化心间，但在细细品味之后，又带着一种无望，整首曲子感情丰富、让人流连其中。
直到曲子演奏完，现场的人好像还在回味。
徐晨看到众人的反应后满意的笑了，她特意选了这首曲子，因为这是她演奏过无数次的、最熟悉的曲子，也曾靠着这首钢琴曲在钢琴大赛中获得季军。
徐晨看向顾染，“该你了，可别让我们失望哦”。
“姐姐加油”。
顾染对着顾曦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来到钢琴旁。
先是将手放到钢琴上，闭上了眼睛，过了三十秒才睁开。
看到这一幕的徐晨暗道装腔作势。
顾染的手指在钢琴键上缓缓落下，演奏开始，响起的正是《夜曲》，降E大调版本。
旋律高低跌宕、动静相宜，加快变奏的感觉自然而然的融入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深夜的星空，夜色逐渐变得妩媚。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愁思，旋律变得越来越复杂，感情也仿佛交织在一起。旋律抓耳，柔美优雅、婉转动听，音符花样繁复。
当演奏结束时，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仿佛还沉浸在这首曲子的余韵之中。
当顾染演奏到一半时，白蕊的脸色已经白了，满脸惨淡，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周围的围观人员中不乏从小就接触钢琴的，自然不缺乏鉴赏能力，能听出来顾染刚刚演奏的厉害程度，水平比钢琴社的社长都高。
“太厉害了，演奏结束我都还沉浸在刚刚的曲子中”
“牛啊 没想到顾染弹钢琴这么厉害，不是说她之前生活在乡下吗？”
……
“结果显而易见，就是不知道徐晨会不会履行赌约。”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徐晨也听见了，脸色愈加难看，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输了，要不然她以后就会有污点。
徐晨徐晨虽心有不甘，但最终朝着顾染道：“是我输了，我会退出钢琴社”。之后转身离去。
围观群众显然没想到徐晨挺干脆的，没有耍赖，高看了她一眼。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了，索性也散了。
但是事情显然不会到此为止，因为有人抢先把事情的经过发到了校园论坛上。
顾曦看着离去的徐晨暗道：“知道大佬的厉害了吧，还好我明智，早早就抱好大佬姐姐的大腿，要不然被打脸的就是我。”
“姐姐，你好厉害。”顾曦一蹦一跳来到顾染面前。
顾染看着一脸得意忘形的她，揉了揉她的脑袋。
顾染成功加入钢琴社。顾曦在一边介绍钢琴社的大概情况。
“姐姐，咱们钢琴社比较自由，没有那么多约束条件，什么时候想来练琴了都可以来，并且社里还会时不时张贴一些钢琴赛事的通知，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报名。”
“社长就是刚才的谢唯学长，他的钢琴水平也很厉害。他这个人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是真正的喜欢钢琴，所以咱们社团也没有别的社团那些强制活动之类的”。
……
两人回到班里，同学都投来注目礼，毕竟他们之前都听到白蕊说顾染是从乡下来的，没想到她居然会弹钢琴，而且弹的这么好。
……
时间从指尖溜走，不带有一丝留恋。转眼开学快一个月了。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快放学时，班主任老王突然进了教室。
“同学们，咱们的第一次月考就要来了，这是检验你们这段时间学习成果的好机会，希望同学们可以全力以赴，取得好成绩。”
“这两天各科的老师都会在办公室，欢迎同学们去找老师问问题，查漏补缺。”
说完老王看了看时间。
“时间不早了，放学吧”。
同学们赶紧收拾书包，一窝蜂似的散了。
日子按部就班，很快就到了考试那一天，正好是周四和周五，考完直接放假。
顾曦学的是理科，成绩很不错，一直在年级前三，且大部分考试是第一。
她的物理不是很好，因此成绩不稳定，几次没考年级第一都是它在作怪。
考试之前座位表被贴到班里的最前面，顾曦去看了一眼。她就在本班考试，而顾染在最后一个考场。看完之后顾曦扭头和顾染说话。
“姐姐，你在最后一个考场，主要是你刚刚转来清风，所以直接把你排到了最后面。”
“嗯，好”。顾染点头回应。
第一场考试先考语文，可能是开学第一次月考，题目出的很常规。
顾曦不紧不慢地答题，等学完作文还剩二十分钟左右，就开始发呆。
她对于语文这科从来都是从一而终，即最开始选定选项之后就不纠结，不检查，不脑补。这是她从之前无数次选对又改错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
很快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响起，顾曦静静地在椅子上坐着，等待老师收答题卡。等老师收完试卷走出教室，周围立马就热闹非凡。
顾曦看到顾染立马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好的”。顾染说完该打了个哈欠，一脸觉意难消的样子。
“姐姐，你不会全程在睡觉吧？”顾曦看着顾染满脸困倦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顾染点了点头，还说：“就是考场有点吵，我没睡好”。
顾曦一阵无言，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顾染道：“可是姐姐，我想和你一个考场，你认真点好么？行嘛？”。说完还拽着顾染的衣袖。
顾染看着她这副撒娇的模样，无奈的点了点头。
之后每场考试结束，顾染都会问一句：姐姐你认真考试了吗？
两天的考试很快过去，学生们放假回家，而老师，则是忙碌起来，加班加点的开始批改试卷。
试卷都是用密封条装订好的。老师们主要是批改主观题、大题等等，选择题用扫描机一扫分数就出来了。
突然，一名老师惊讶出声，是二班的班主任，王阳，他在批改数学试卷。
“不知道这是哪个班的学生，这一手字，写的带有风骨又不是端庄，让人一眼就喜欢上了。而且你们都瞧瞧，这全都正确，而且关键步骤一个不少，一个扣分点都找不出来。”
其他老师都纷纷围观，希望这是出自自己班上的学生之手。
此时又有一道惊呼声。
大家扭头，认出是三班的物理老师，刘萍。她批改的是物理，也说批改到一份卷子，答题规范，能比肩答案，但是解答思路非常巧妙，比答案都简洁。
接着不久生物、化学也都有试卷引得批卷老师惊呼。
众多老师都想不到是哪位学生的试卷，便纷纷加快批卷速度，等录入成绩的时候就真相大白了。